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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痛地抚额,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而薛雁声和沈正泽不知道的是,在回到了那一座小院之后,宁瑄戎与唐和歌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凝重。 “你尽快回去通知主上,”沉默了一会儿后,唐和歌开口,“在你回来之前,我会通过那个小道士多上门几次。” “也会借此机会多打听一点儿沈家的事情。” - 出乎薛雁声意料的是, 小道士居然只是把自己关了一天就出来了。 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直接撞破了薛雁声和沈正泽蓄势待发的亲热。 薛雁声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麻蛋的, 怎么感觉和养了了大号儿童似的 他最开始分明是想压榨怀清的价值来着。 而沈正泽对于怀清就没有薛雁声那么好声好气了, 更何况是好事儿被打断,本身就十分暴躁。 为了不被打扰,他已经事先把阿花给支走了,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只不过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居然还是出了意外。 “你来做什么”沈正泽声音冰冷, 一字一句仿佛是含着冰碴子。 小道士也知道自己貌似是来的不是时候,又被沈正泽的话一冻, 顿时忘记了自己来找薛雁声究竟是想做什么了。 “那个……我……” 见小道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沈正泽的耐心终于告罄,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扔了过去, “滚!” “对不起!对不起!”小道士身子一侧,躲开了迎面砸过来的东西,动作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并且十分顺手地将门给关上了。 - 经此一事,薛雁声自己其实是没有多大的兴致了,“阿泽,我们晚上……” 再说两个字接着被沈正泽吞进了嘴里。 他以实际行动展示了自己试图白日宣淫的想法。 薛雁声只觉得十分无奈。 有时候他也搞不太懂沈正泽的想法。 事实上,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以后,薛雁声原本心理上的那点抵触早就没有了。至于生理上的,他相信只要准备好了润滑剂,做好前期铺垫,应该也不会受伤很严重才是。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受伤了。 然而沈正泽却始终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即便是最过火的时候。 如今自然也是如此。 不然的话,刚才小道士怀清误闯进来的那一刻,大概就会被沈正泽顺手抄起无烟灯砸一个脑袋开花! 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之后,薛雁声把自己埋进了沈正泽的胸膛里,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干净的气味。 迷迷糊糊中,薛雁声觉得,或许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体味吧 阿泽的气息,总是让他觉得很安逸,很放松。 也不知道自己的会是什么味道 _ 半个时辰后 薛雁声和沈正泽对着外面上锁的门面面相觑。 - 接下来的几日,唐和歌几次过来找小道士,却次次扑了个空。 然而唐和歌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丝的恼怒,仍旧有礼有节,不过,大概是气质的原因,即便是对方端正行礼,薛雁声仍旧感觉对方懒懒散散,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模样。 而且,莫名的,薛雁声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对方似乎并不是为了小道士而来。 - 而这段日子里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秦掌柜制作的蒸馏酒终于完成了! 那酒液和薛雁声记忆里的一样,透明无色,不消凑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和记忆里的白酒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入口醇厚绵软,带着辛辣的味道。 “这才能称得上是酒嘛!”薛雁声感慨道,“之前的那些简直就和小甜水没有什么区别。” 秦掌柜也是轻轻地呷了一口,双眸微微合起,一副享受曼妙滋味的模样。 沈正泽对于一切不是甜的东西都兴致缺缺,然而面对这样的高度酒,眼里仍旧闪过了一丝惊讶。 “还请东家赐名。”秦掌柜笑呵呵地道,这也是他这一次过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薛雁声思考了一会儿后,道,“那就叫做白酒吧!” 话音一落,整个厅堂顿时陷入了寂静,针落可闻。 沉默了许久之后,秦掌柜斟酌着开口,试图抢救一下,“东家,这名字似乎太简单了一点儿,不如……” “简单点儿不好吗”薛雁声托着腮道,“这样传播起来更加方便不是吗” “可是……”秦掌柜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难道直接说东家你起的名字太……难听了 其实薛雁声也是很无奈啊,他倒是有不少名字进行备选,但是用了之后总有一种和别人抢商标的感觉,既然如此,还不如就直接简简单单的叫做白酒好了。 要是这白酒传播了开去,有人愿意帮忙起别号他也热烈欢迎! 实不相瞒,之前那甜酒和白甜酒的名字也是求助了薛家三兄弟才定下来的。 在那一次的信件里,薛怀音提供了甜酒和白甜酒的名字,甜酒更名为紫浮春,白甜酒唤做乳珀。 “紫浮春,乳珀。”薛雁声将这两个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叹了一口气道,“这两个名字还是我写信请大哥、二哥和三哥帮忙起的。我早就把以前的事情给忘了个干净,连带着读过的书也全忘记了,实在是不会起高雅的名字了。” 秦掌柜叹息一声,努力给这个名字找优点,然而找来找去,却只能重复薛雁声之前的理由,“白酒也不错,简单好记。” “就是如此!”薛雁声立刻应和道。 末了视线和沈正泽的视线对上,看着对方眼里的揶揄,薛雁声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 “还有一事。”名字的事情定下之后,秦掌柜又道,“如今酒铺里需要再请几个伙计了。” “那就请。”薛雁声点头,他对此没有意见。 虽然现在酒铺里的酒大都是限量供应,然而秦掌柜不仅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