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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直观的理解,就是有个人不应该出现在照片里面。 但不该出现的究竟是江成路,还是那个陌生的中年人? ———————————————————————————————— 好奇心有的时候也是一件折磨人的刑具,所幸白秀麒的忍耐能力比较强,但是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也有点憋不住了。 凌晨六点,他瞪着充血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提着个塑料袋跑到九里槐去胡乱买了点菜,回来煮好早饭,再把江成路拖起来摁进饭碗里,好歹熬到了八点三十分,再度夺门而出。 因为一会儿还要去医院拆除脚上的缝线,所以白秀麒与那位翻译小姐约好九点三十分在医院附近的咖啡馆见面。彼此倒来得都挺准时。 白秀麒打了个招呼说东西可能有点吓人,接着就掏出了那封沾了血的烂信,翻译小姐表现得倒是挺镇定,只是一看见信件的内容就皱起了眉头。 “首先,我可以肯定这封信的确是用日文书写的,但文字与文字之间是打乱的,所以实在读不出是什么意思。” 白秀麒闻言一愣:“也就是说,这是密文?” “……应该算是吧。” 女翻译勉强点了点头:“打乱文字排序以起到加密作用的做法,非常基础和普遍。据我所知,日本古代就有一种秘文,专门书写在长条形的纸张上。书写前将纸张盘在竹筒或者其他圆柱形器物上,竖向书写,然后再将纸张展开,文字与文字就被打乱了。” 要想破解这种密文,当务之急就是掌握它的加密办法。白秀麒和这位翻译小姐都不是专家,再加上信纸已经破坏、污损严重,想要完全解读,其实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 第六十章 阴魂不散 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爱莫能助之后,翻译小姐有事先行一步,告辞离开。留下白秀麒独自消磨时光,等待预约拆线的时间到来。 闲来无事,他取出手机给乡下的坟亲打了个电话,拜托他们有空的时候帮忙翻阅一下白家三代前的家谱,看看有没有一位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祖先。 坟亲答应得很爽快,只是说最近农忙,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通完电话,白秀麒知道现在纠结也没有用,于是暂且将这桩事儿搁在一边,叫来服务员结帐。 之前为白秀麒点单的是一位男侍,如今送账单的却换成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妹。不知道为什么,小妹满脸通红,双手将账单送到白秀麒面前,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白秀麒知道这是有事儿了,干脆拿着账单不动弹。 果然,过了一阵子那小姑娘就怯生生地问道:“请问,你是白秀麒白老师吗?” “……我是。” 虽然想过撒谎,但是白秀麒不忍心戳破那粉红色的少女心,纠结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好像看见了偶像:“白老师,请问您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不就是签个名或者合个影吗,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说实话,书画界毕竟不比偶像娱乐圈,白秀麒这辈子被索要签名的机会并不多,但他并不排斥这种新奇的体验,尤其是一个小姑娘的崇拜。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姑娘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褐色的豆状手链。 “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江、江大哥,就说那个叫菲菲的女孩喜欢他很久了,希望他能够考虑考虑。” 我去,这又是什么精怪,菲菲?啡啡!咖啡豆也能成精吗? 白秀麒看了一眼姑娘制服胸前的名牌,刻着就是啡啡两个字。他顿时觉得一阵头大,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认识我的。又怎么知道我认识那家伙?” 啡啡姑娘据实以告:“我是在江大哥的朋友圈里看见你的照片的,因为之前那场凶杀案的缘故,所以知道你是谁。” 朋友圈,妖怪们也有朋友圈?! 白秀麒简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起。 他勉强应付了啡啡姑娘,收下了那串红豆手链,结完账走出咖啡馆,输入江成路的手机号进行查找,果然发现了他的账号。头像图片居然还是前天晚上他烧的那锅酸菜黑鱼……真是,要不要这么得瑟…… 白秀麒腹诽了几句之后果断点击了好友邀请,差不多等他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手机里跳出了验证通过的消息。 江成路率先发来了消息:“唷。我亲爱的白大大。怎么想着加我微信啦?” “来查岗!”白秀麒故意装出严厉的口气:“有人告诉我你在微信里造我的谣。” “冤枉啊!”江成路似乎是撇起了嘴:“我愿意接受组织调查。” 白秀麒没回话。这边已经把江成路的个人相册给翻了一遍。 平心而论,江成路的内容并不算多,而且之前的大多数内容都是“平安北京”式的普法教育,提醒各位妖精鬼怪:天理循环。诸恶莫作,否则出了事就只能到玄井来做房客。 只不过最近的一段时间,江成路倒的确贴出了一些生活照片。出镜的除了白秀麒本人之外,当然还有妬妇津神的最新案例,一点点关于周一良谋杀案的八卦,以及前天聚餐的美食照片。 ……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白秀麒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这句话。 就在白秀麒翻看这些内容的时候,江成路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得知了翻译工作遇到的挫折。 “有些事呢就是这样的,你越是着急想要知道,它就越是遮遮掩掩、神神秘秘。不如你暂时把这件事放下吧。反正都过去那么几十年了,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听着他略嫌唠叨的劝慰,白秀麒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暂时将这件事放下,正好约诊的时间要到了,他立刻结束了通话。 十分钟后。清创室内,医生一脸惊奇地盯着白秀麒的脚踝。 “听说你要求今天来拆线,我原本是打算拒绝的。没想到你的伤口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 说到这里,他已经剪下了一段黑绿色的手术线用镊子将线头钳了出来,目光随即发现了覆盖在伤口上的银色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 “哦……一种偏方。”白秀麒早就想好了对策:“珍珠粉和带鱼鳞粉的混合物。” 所幸医生听了之后也只是半信半疑,并没有打算加以推广。拆完了线他拿着单子准备去付钱,出了诊疗室就看见两个小护士偷偷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