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彩衣老師的秘密

    「什麼事情啊？」女教師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剛剛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可怕呢。」

    「沒什麼啦，我真的露出可怕的表情嗎？可能是我早上沒有睡飽吧。哈哈哈……」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著和這名女教師走進辦公大樓。

    學生和老師們理應都在的朝會時間，我用拉肚子的理由翹掉了。趁著這段時間，我在男廁所內將我的個人資料、大部分的教職員資料、我班上學生的資料以及我自己的上課內容還有課表都確認過一遍。

    我自己的資料沒什麼特別的，就跟以前的我一樣普通。住在單人的小公寓，或許唯一的差別就是已經是社會人士了，另外還有一小筆存款……這一筆資金或許能夠有效的利用。

    認識教職員和學生不用太深入，只要看到臉能想起名字來就好了。至於上課的內容則是更簡單，身為一個國文老師只要夠會唬爛就好了，而這剛好是我為數不多的專長之一。

    到了上課時間，我走進我負責的導師班。說實在話，我實在是很想要在黑板上豪邁地寫下Ｈ！Ｔ！Ｌ！三個大字，但是再怎麼說這裡還是三觀（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正常的世界，要是被了解其中的含意後我肯定會被學校給炒魷魚吧？所以這種事情也只能夠想想就好。

    我照本宣科的點名，點到東條靜華的名子很自然地沒有人回答，但是我卻認真的觀看著同學們的反應……有點失望，因為同學們都毫無反應，連一點表情上的變化都沒有。或許是因為靜華已經翹了將近兩個月的課了，同學們已經習慣沒有她的校園了吧？

    點名完後，我十分認真的上課，畢竟這也是一種難得的人生經驗，就當作在玩吧！大學程度的我稍微教教高中生國文完全不成問題，有高學歷卻比我混比我垃圾的老師多的是，我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教的不好。

    上完課後，我把班長叫過來，問她知不知道靜華的事情。她說她不知道。我也去找了該屆的學生會長以及風紀委員長，她們也說不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們的眼神有些閃爍。

    事有蹊蹺，但我假裝沒有察覺，謝過她們之後就離開了。

    接著開始詢問老師群，體育老師一臉色樣的評論著靜華的身材，說她跑起步來那個胸部怎樣怎樣的……雖然一副癡漢臉，但是在與他聊過之後我認為並不是相關者。

    對於主任來說，東條靜華的事情只能夠表示「遺憾」並「憤怒」，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僅只有如此，還跟我說靜華是你們班上的同學，她如果有怎樣怎樣，你必須負起責任！

    現在是怎樣？想先卸責嗎？踢球給我嗎？我在這個世界可是毫無壓力的喔！完成任務之後就可以一走了之，就算沒完成任務也是完全不同意義的一走了之，你在給我裝這張臉信不信我揍爆你？

    詢問其他的老師，也絕大多數都不知情並表示「關心」……關心是有個毛用喔！不過還好是「絕大多數」的老師，換句話說並不是「全部」，這也代表我的搜索還是有進展的。

    好死不死的，線索人竟然剛好是早上那個向我搭話的漂亮女老師。

    她的名子叫做高山彩衣。當我詢問她的時候，這位老師卻是露出有些躊躇不決的表情……最後才跟我說她不知道。看到你那張臉最好還會覺得你不知道齁！雖然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但不想說卻是肯定的。

    放學後我留下來巡視校園，特別是把小混混會待的地方仔細巡過一遍，但最終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於是我就回家了。我的家距離學校也有一段距離，整體來說大概與昨天和靜華相遇的風化街呈現三角形的相對位置。我家並不是什麼特別高級的居所，而是位在一棟小公寓的二樓，一房一廚一衛浴，就這樣。

    值得一題的是，明明是我記憶中完全沒有到過的地方，但打開門後卻有一種熟悉感和歸屬感……啊，這果然是單身男子漢的房間啊：目前市面上最大的電腦螢幕，垃圾桶裡面堆滿了衛生紙，其他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嗯……果然是我的房間，我懂，我都懂。

    隨便處理了一下晚餐，我開始制定接下來的計畫。現在的線索有兩個方向，一個是現任學生會長和風紀委員長，一個是女老師高山彩衣。經過我的觀察，她們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不想要談論這一件事情。如果強硬的追查，最後可能只會通到死路而已。

    正常的方法不行，那就用不正常的方法吧！我笑了一下，想到一個說不定蠻有趣的點子。那是在以前的世界不行，因為在執行無限淫慾任務才可以使用的做法。

    準備好手機錢包鑰匙出門三大神器，我再度出門去。首先，我將銀行的錢領了大部分出來以確保自己花錢夠用，接著再去該市的電子用品商圈。由於我並不會設置針孔攝影機，所以我選擇體積相對較小的數位攝影機。

    沒錯，我所想到的方法就是「偷拍」。如果事情的真相是如我所想的那種淫穢情節，那我肯定可以拍出個什麼東西。

    就在我將道具都準備好之後，我視網膜左上角「七」的數字突然之間變成了「六」，這似乎是任務完成的期限，也是我的死亡倒數……不過其實我不太介意，因為這一次我有把握在時間結束之前就弄好這一切。

    我並不是個會怕死的人，任務失敗的死亡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鞭刑？真的來不及的話大不了自殺而已。實際上在我尻五百發的那一天就已經有死亡的心理準備了。但即使不是為了我自己，我也會為了等我回家的菲歐娜和靜華而完成任務。

    順帶一題，在任務世界中是可以直接用意識呼喚出系統介面的。我也可以從物品空間中叫出匕首，不過要將它拿出來的話會跳出一個提示介面：「您確定要取出？確定／取消。（請注意：物品取出之後將無法再放回物品空間。詳細說明？下次不再顯示？）」

    沒錯，正常來說，在任務世界中將道具拿出來後就放不進去了，並不是像空間道具那樣的便利設定。所以也沒有辦法像變魔術那樣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的。當然，這是「正常」來說，自然也有不正常的情況。

    所謂不正常情況就是向系統商城購買的「放置符咒」。只要給東西貼上放置符咒，那個東西與被使用的放置符咒就會從現實中消失，受到指定的該物品會跑到我的包包格子。如果將物品再次從任務世界中拿出來，那麼想要再放回去就需要第二張的放置符咒，就是這麼不方便的設定。

    放置符咒可以使用的對象是所有權屬於自己的「無機物」，無論是我新買的攝影機或者是我不小心搞到了一顆核彈，只要是「我的東西」通通都可以使用。但是，生物無法適用。

    想要從任務世界攜帶生物回去的話，所需要的是……寶貝球。沒錯……就是那個寶貝球！各種不同等級的寶貝球，遇到想要的生物先把她弄到虛弱無比、沒有反抗能力，接著再用球砸她、把她關在球裡就可以帶回去了。當然，如果該生物自願跟你走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

    另外在說一點無關緊要的事情。從商城購買的放置符咒和寶貝球也是會佔包包空間的，在使用之後才會消失。

    放置符咒在使用後會消失，但寶貝球比較不一樣。寶貝球雖說也會消失，但是在寶貝球之內的生物在進入包包會自動轉化成「角色卡」，像菲歐娜那樣的角色卡。想當然，寶貝球無法對「玩家」使用。

    想要將玩家塞入包包空間？可以！不過那就叫做「封印」了。以價格來說的話，各種寶貝球的價格大於放置符咒，各種封印道具的價格又「遠大於」各種寶貝球，那不是菜鳥玩家需要用到和買的起的東西。

    為什麼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因為在任務世界中沒有辦法開啟商城，任何花費點數的行為都無法做到。

    看著那個「六」的數字，我的腦中反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這個時間點，就是我昨天和靜華初次見面的時間點啊……

    她現在在哪裡呢？會不會又去同一個地方找人援交……想到這裡我瞬間停下了腳步。也就是說，她今晚很有可能會被某個完全不認識的大叔幹囉？

    不行！我完全無法接受！完全，完全無法接受！從心理到生理上的無法接受！

    我立馬飛奔起來，路上的行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看到馬路邊終於出現了計程車，我像是不要命的一樣衝到路中間將車給攔了下來！然後氣喘吁吁的請他載我去……嗯，風花街。

    司機在聽到我的目的地後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為了去風花街跳出來用身體攔車？

    到了風花街後，我並沒有看到靜華的身影。接著我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的在這街上晃了一整晚，就算有妖豔的大姊姊來向我搭話，我也把她當成發傳單的無視掉了。

    現在是怎樣？靜華已經去接客了嗎？還是說她根本沒有來這裡？早上忘記跟她要電話真是最大的失策啊！

    在尋找靜華的同時，我也在捫心自問著：為什麼我會這麼緊張？我愛上靜華了嗎？馬上否定，因為我愛的人是菲歐娜。原因下一刻就浮現出來了：因為她是我的任務目標、因為我是她的老師，而最重要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她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

    這麼好的一個女孩給一個鮪魚肚的中年大叔幹，你可以接受嗎？不講虛構的Ａ片，Ａ片當然怎樣都好啊，但我們現在講的是現實。或許有些人就喜歡這種口味的，但我完全無法接受。

    大約到晚上十一點多左右，沒有發現靜華身影的我失望的回家了。

    隔天早上我更加早起，在教師辦公室的隱密處藏了攝影機，我所隱藏的位置可以清楚的拍攝到彩衣老師的位置全視角。接著我就正常的去上課，坐等情報。今天我沒有再去問誰任何有關靜華的消息，因為我也知道「打草驚蛇」的道理。該問的問過一次就夠了，多做無異而有害。

    一下子又到了放學的時間，像一般色情小說那種主角強姦女教師或者是淫亂女學生什麼的都沒有發生。就像靜華所說的那樣：我總是偷偷看著女教師和女學生的胸部，跟她們講話會緊張，然後又不敢更進一步……根本演都不用演，因為我原本就是這樣子的人！

    等到教師辦公室都沒人後，我回收了藏起來的攝影機，全部收拾好後迅速回家。回到家裡，我將攝影機所拍攝到的畫面上傳到電腦，用快轉十二倍的速度確認成果。

    接著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第一次釣魚就上鉤！真的是有點爽。停下了快轉，我開始用正常的速度撥放著，並且配著我的晚飯吃。

    「小彩衣～怎麼樣啊？今天有乖乖的嗎？」那是一個長的還不錯，但是看起來有點痞的紅髮男生。用精闢的兩個字來說就是：屁孩。

    等等，這個屁孩仔細一看似乎還是我們班的。他的名子好像叫做……好像叫做……

    「不……不要惡作劇了，才原同學……」彩衣老師的聲音似乎有點顫抖。

    嗯……這個聲音我十分的熟悉，想必在她的內褲之中塞著一顆跳蛋。對啦！那個屁孩的名子叫做才原相馬。

    「我不是說過了嗎？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啊～我們不是都已經很親密了嗎？」才原直接伸出右手揉著彩衣的胸部，而左手伸去確認著彩衣老師裙子下面的狀況。

    「不……不要，這裡是學校裡……」

    「有什麼不行嘛～我只是確認一下成果而已啊～」用輕浮的語氣回答著，才原將彩衣老師的短裙給掀了起來，然後開始用手隔著彩衣老師的內褲和黑絲襪摸著她的下體。

    「什麼嘛～這不是已經很濕了嗎？彩衣老師～我說啊～你該不會很想要吧？」

    這男生說話怎麼可以這麼欠揍？

    「你……你別亂講！」彩衣老師扭動著她的身體，似乎是想要逃離才原的魔爪卻又不太敢的感覺。那難道是……欲拒還迎嗎？不，看起來不太像，彩衣老師臉上有的是真正的害怕與恐懼。

    「還不太想要啊……是嗎？看起來是我調教的還不夠呢？」才原直接將彩衣老師的黑絲襪給撕破，然後用自己的手指真正插了進去。

    「嗯嗚～」彩衣老師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不過卻任由才原將手指給入侵到自己體內。

    「如何～如何啊？是不是稍微有些感覺了啊？」

    「嗯嗚……嗯嗚嗚……」彩衣老師的雙手更加用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但看起來似乎是徒勞無功的樣子。她的表情皺成了一團，似乎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突然之間，從教師辦公室的外面傳了一陣腳步聲與說話聲。彩衣老師嚇了一跳，連忙將才原給塞進自己的辦公桌下方。

    我保證我現在一定是掛著死魚眼般的表情，這種完全符合Ａ片劇情的展開真的是讓我感到有點無言。話說一般的無限流世界通常是跳進各種電影、小說或是動漫畫的世界，難道我跳進了Ａ片中的世界？

    「唉？高山老師，現在只有你一個人啊？」那是一個路人甲男老師，我記得他好像姓青藤。

    「是……是啊！」彩衣老師乾笑著回答道。

    「你怎麼了嗎？表情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啊？」

    不舒服？我冷笑了一下。我看彩衣老師是很舒服，而且舒服到不行了吧！你之所以會認為彩衣老師不舒服，那只是因為你看不到有個屁孩躲在桌子底下，現在正瘋狂挖著彩衣老師的淫穴而已。

    「沒……沒事的。只是剛剛……有一隻蚊子……不小心飛進了我的眼睛。」

    「真的假的？那你沒事吧？我來幫你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勞煩你了！」彩衣老師將近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看到彩衣老師那樣堅決的態度，青藤老師只好有些失望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那……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要叫上我喔。」

    「一定……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