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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漓说:“他最近看黑帮电影看上瘾了,发誓以后要拍一部。” 顾徵冷哼一声。 “羽哥,我们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于洋可怜说。 顾徵睨过去一眼:“没人叫你来。” 于洋夸张捧心:“果然重色轻友!有了妹子不要发小。” 顾徵懒得理他,继续问霍漓:“那边怎么样?” 霍漓说:“还能怎么样。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现在你人都走了,他们哪敢追究?” 顾徵的脸色不是很好。 于洋也正色说:“羽哥啊,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都想你。” “不知道,看我爸的意思。”顾徵说。 霍漓见气氛沉重,搭着于洋的肩说:“羽哥,我们一场来到,别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唱歌去!” “这里的包厢有妹子吗?”于洋问。 顾徵说:“没有,你可以滚了。霍漓留下来就行。” 于洋嘟嚷:“我就知道你眼里只有霍漓。”他甩开霍漓的手,气哼哼往前走。 霍漓双手插兜,笑着跟上去。 顾徵刚想走,衣摆突然传来一股小小的拉力。他诧异地转过头,看到一张雪白严肃的小脸。 刚刚走开没多久的安溪去而复返。她悄无声息摸到顾徵身边拉住他的衣摆,顾徵一时居然没有发现。 “怎、怎么了?”不知怎地,顾徵结巴了一下。 安溪盯着他,又看看他身后的于洋和霍漓,不吭声。 顾徵没办法,拉着她走到一边,重复问:“怎么了?” 安溪问:“为什么他们叫你‘羽哥’?” “……五岁之前,我的名字叫顾徵羽,后来改名了。” 顾廷川的体质似乎遗传到顾徵身上,小时候的顾徵身体很不好,经常大病小病。后来家里怕他养不活,请了个大师为他算命。大师说他名字里的“羽”字寓意不好,羽是翅膀,会飞走,等于把他的命带走,所以去掉了名字里的“羽”字。 非常神奇地,改名之后,顾徵的身体确实渐渐好起来。现在除了几个发小,没有人会叫他原来的名字。 “你今晚回家吗?”安溪又问。 “今晚你妈请假,不做晚饭吧?” “回家吗?”安溪执着问。 “回又怎么样,不回又怎么样?” “不回我就告诉你爸。你知道我有他的电话。” “你真的管我管上瘾了,是吧?” “嗯哼。” 顾徵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表情,好气又好笑:“……回,行了吧?” 安溪立刻放开他的衣摆,朝他甜甜一笑。 “这样就没了?”顾徵挑眉,“我抽烟,不管?”他可没错过她看到他抽烟那副好像遭遇洪水猛兽的表情。 “你抽烟的时候离我远一点就行。”安溪包容地看着他,“我知道,有些男孩子就喜欢用抽烟装酷,表示自己长大了。我会尊重你。” 顾徵:“……” 这女生还会不会聊天? * 安溪满脸笑容地回到包厢,于小盛正对着麦克风鬼哭神嚎,其他人笑成一团。 林德蕊靠近她,在她耳边问:“你刚才出去干什么?” 安溪很乖说:“没干什么。” 林德蕊做了她十几年的表姐,没有那么好哄:“你不是出去找那个男生吧?” 安溪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林德蕊嘟嘟嚷嚷:“你可别给我早恋哦。就算要早恋也不能找这种男生,唉,你还是不要早恋,学习更重要。” “蕊蕊,你不懂。不过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安溪说。 她对顾徵可不是女生对男生的喜欢,而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啊。 觉得自己离拥有一个漂亮弟弟又迈进一大步的安溪拿起可乐和林德蕊碰杯,笑得心满意足。 * 回到林家老宅,人已经到齐了。 宽敞的天井上,三个烧烤炉子摆出来,各种食物摆了两桌。女人们和男人们各一个圈子聊天。 知道林德磊带着弟弟妹妹去KTV玩,林大舅林栋指着他说:“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知道稳重,带坏小孩子。” 林德佳连忙拉住他的手臂撒娇:“大伯,平时大家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难得有机会一起玩,您就让我们放松放松吧。” 林栋素来疼爱这个侄女,林德佳读书的时候,她家里没有车,还是林栋亲自开车送她上学,还年年给她“奖学金”。 她一发话,林栋立刻注意力转移:“现在工作还是那么忙吗?”他知道林德佳刚开始工作的时候非常拼命,不然一个刚毕业的新人,两年间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外企啊,薪水高,也最大限度地压榨我们的剩余价值,都习惯了。”林德佳不当一回事儿。 林栋说:“长期这样也不行。你都要结婚了,有了家庭,再生个孩子,可不能再这么拼。” 林德佳说:“大伯,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林栋虎着脸:“跟你大哥一样,什么都说有分寸。实际上呢?” 林德佳吐吐舌。 林栋问:“婚期还没有确定下来吗?怎么那么磨蹭?” 林德佳打哈哈:“一天比一天快啦。”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敷衍,林栋虚点了点她。其实他也不是不知道她未婚夫家的情况,不过他和林德佳同一个观点,不能惯。如果连周华家那样的都能欺负得了林德佳,除非老林家没人了。 “定下来就告诉我,到时大伯给你包个大红包。” “多大的红包啊?”林德佳开玩笑问。 21、第二十一章 大礼金 ... “现金五万,足两的金镯子,我跟你大伯母一人一对。”林栋毫不含糊说。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每个人都听到了,齐齐露出惊讶的表情。 二舅母周梅慌忙说:“大伯,这也太破费了吧?不用的,不用的。” 当年林材和周梅是国企双职工,以为铁饭碗稳拿了,对林栋坚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