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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好东西。” “是啊,那时候还以为常老头祖上冒青烟。” “嘿,什么青烟?全都是为了常老头那个干儿子,我听说有钱人家的老板,就喜欢玩男人。” “啊?是嘛?” “可不是,你看那个温平长得斯斯文文的,比女娃子还白净,那个有钱人就是看上了温平,常老头因为这件事,还拿着菜刀砍人呢。” “啊?砍什么,那么有钱,又不是亲儿子,卖了吧,哈哈。” 因为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所以外面说话的声音舒玖都听得很清楚,不禁皱了皱眉。 舒鹤年说:“这个温平好像还有很多故事啊?” 契科尔说:“被人这么指指点点,竟然性格还能那么好,真是不容易,要是换成我,早就揍他们了。” 阿喜点头说:“没错。” 阿寿笑眯眯的说:“揍他们干什么,让他们祖坟冒冒青烟,就够他们烧香拜佛的了。” 阿喜侧眼,说:“你真是够坏的。” 他们把车停下来,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块菜地,然后是一片平房,就是常亮的家了。 他们车刚停好,就有人从平房里走了出来,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夫妇,或许是因为操劳的缘故,常亮的父母也没有太大年纪,但是很显老,尤其是常老头,脸上的皱纹很多,显得很沧桑,也驼背,腿脚都不利索了。 常老头说:“是我儿子找来的道士吗?” 舒鹤年:“……” 怎么说自己也是神鬼门的鼻祖,在灵异界谁都想喊他一声祖师爷,常老头这句话简直太不中听了。 很快的常亮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舒玖他们,说:“请进吧。” 常亮脸还是肿的,毕竟牙打掉了,能不肿吗。 他一开口,就能看见豁了的门牙,不知道是不是脸肿牙豁的缘故,常亮说话有点漏风,舒玖特别不厚道的就笑了出来。 他们跟着常亮走进去,刚一踏进屋子,查缚就皱了眉,说:“是诅咒的气息。” 他说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走在前面的连个老人耳朵不中用了没听见,但是常亮可听见了,顿时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回头看了一眼查缚,查缚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常亮还以为他是觉得事情严重,心里更是恐惧。 常亮请他们到里面坐下来,常老头站在门口,常亮说:“爸你休息去吧,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常老头有点不放心,说:“我坐着听听。” 常亮说:“您听什么,放心好了,我处理就行了,您扶着我妈去休息吧。” 常老头拗不过儿子,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常亮和舒玖他们。 常亮说:“这么火急火燎的把你们找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他一说话,肿胀的脸就被扯得变形,而且豁掉的门牙一下一下的露出来,舒玖不可抑制的就盯着他的门牙看,不禁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憋笑要憋得抽筋儿了。 舒鹤年咳嗽了一声,说:“咳……那个,常先生您别客气,您是我们的主顾,我们也是在做分内的事情。” 常亮赶紧说:“劳烦你们过来一趟,这次的钱我会单算的。” 舒鹤年假客气的说:“哈哈,哈哈,常先生太客气了!” 舒玖盯着常亮的门牙在笑,脸憋得都红了,就感觉自己后腰被人抹了一把,舒玖回头一看,查缚的手悄无声息的已经搂在自己腰上,舒玖瞪了他一眼。 常亮和舒鹤年在客套,查缚就微微低下头来,在舒玖的耳边,压低的声音显得更加磁性,说:“你的眼神太专注了。” 舒玖:“……” 舒玖额角直蹦,心说自己又不是专注的看常亮,而是看常亮豁掉的门牙,这也不可以吗? 常亮说:“其实这么急着请舒先生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 舒玖挑了挑眉,心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一定是那个厉鬼把他的牙打掉的事情,但是常亮肯定不会说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毕竟他对温平图谋不轨,这怎么可能说出口呢?舒玖突然很期待常亮会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常亮说:“昨天夜里头,我都睡下了,我父母突然给我打电话,很急的样子,说家里闹鬼!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是二老好像受了惊吓,我这个为人子的又不能不管,我连夜就开车回来了……吓人的是,我昨天晚上开车回来……” 常亮昨天晚上开车回来,因为天色黑,加上路不平,车走的当然相当艰辛,半路的时候车轱辘还陷进了大坑里,常亮一个人也推不出来,因为是后半夜了,路上也没有人,常亮找不到帮手推车,幸好车已经开进了村子,离家门就不太远了,最多走一会儿就到了。 常量决定放弃车子,先回家再说,等明天天大亮之后,再找几个人来推车。 常亮走了几步,因为太黑了,只能用手机的电筒来照亮,走了两分钟的路,就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竟然有人,那个人站在路边上,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时常亮第一个念头是,太好了有人,可以请他帮忙把车推上来,他就快步走过去,刚想叫那个人,却见那个人慢慢的回过身来。 常亮看背影以为是个女人,因为他的头发很长,披在肩膀上,但是走近了却发现对方的身量很高,而且并不瘦弱,甚至比他还要高大,根本不是个女人的身材。 对方慢慢的转过头来,那种缓慢的程度,让常亮整个人发毛,浑身发冷,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等他把头转过来的时候,常亮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那个长头发的人…… 没有脸。 常亮当时被吓得疯了,一下跌坐在土地上,疯狂的往回爬,就怕那个没有脸的鬼追上来,他疯狂的爬,手脚并用,但是不敢回头,一路踉踉跄跄的跑,跑了大约十分钟,终于跑不动的时候,才停下来,硬着头皮转头看。 已经没有人影了,什么也没有。 常亮松了口气,他当时终于体会到了死里逃生的感觉,满身都是汗,被风一吹透心的冷。 就在常亮放松的时候,他的脸色却突然惨白起来,嘴唇都哆嗦着,并不是因为常亮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常亮什么也没看见……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因为车轱辘陷进坑里,才下车走夜路的,最多走了两分钟,而现在,常亮往回跑了十分钟,这条路直来直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分叉,足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