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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可以搞定的,这个放心。” 查缚说:“厉鬼如果报复,很可能就找陶家现在的当家人,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陶泽点点头,说:“我会劝我父亲的。” 舒玖他们去和神鬼门一起布阵,花了不少时间,都弄得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陶泽身体虚弱,脸色有些不好看,舒玖说:“已经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吧。” 陶泽点了点头,突然说:“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侍灵叫什么名字?” 舒玖愣了一下,随即看站在陶泽身后的小黑,笑着说:“叫小黑。” 陶泽说:“鬼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名字。” 小黑人高马大的站在后面,听陶泽的话,脸又红了,舒玖现在已经开始习惯小黑脸红了,只要是陶泽的反应,他大多都会脸红。 陶泽回了房间,大家还忙活着,舒鹤年已经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和许诚“体力劳动”的,反正还打起了小呼噜,睡得特别香,最后还是许诚把他抱进的房间里。 舒玖和查缚往房间走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了,舒玖有点累,但是累过劲儿就不觉得困了,查缚忽然说:“咱们去温泉泡泡?” 舒玖挑了挑眉说:“大半夜的?” 查缚说:“那不是正好,清净,解乏。” 舒玖想了想,确实解乏,反正睡不了几个小时又要起来,不如去温泉。 舒玖和查缚往温泉去,先去旁边的大浴室冲了一个澡,舒玖穿上浴袍准备过去,就被查缚从后面抱住了,舒玖身形不稳,被他一下压在墙上,墙壁有些凉,刺激的舒玖一个激灵。 查缚从后面压住他,伸手要解他的浴袍带子,呼吸粗重的呢喃着:“舒玖……舒玖……” 舒玖被他的呼吸烫的耳根发热,查缚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把他死死的压在墙上,舒玖感觉到查缚疯狂的手劲儿,挣脱了两下,说:“起来,我的手要被你攥折了。” 查缚却没有松手的迹象,只是在舒玖的耳边呼唤着,“舒玖……舒玖……” 查缚只是呼唤他,然后伸手开始疯狂的撕扯舒玖的衣服,把舒玖死死的往墙壁上压。 舒玖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手臂用尽力气向后一顶,身后的人被他撞得后退两步,似乎是不敢置信,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瞪着舒玖。 舒玖手心里白光乍现,那人凄厉的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消失了踪影。 查缚听见动静走过来,就看见舒玖虚弱的靠着墙,赶紧走过去扶住他,说:“你怎么样?” 舒玖说:“撞鬼了,用了点灵力,身体有些吃不消。” 查缚眯了眯眼睛,说:“是那个厉鬼?” 舒玖点头,说:“应该是,果然没走。” 舒玖用了灵力,现在疲惫的厉害,更别说泡温泉了,查缚将他打横抱起来,说:“先回去,你的脸色很不好。” 他给舒玖披了一件衣服,抱着舒玖走出来,温泉的院子很靠里,这边都没有什么人,再加上客人们走的已经差不多了,就更加冷清。 他们刚走几步,舒玖靠在查缚怀里几乎要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却听见“啪”的一声巨响,舒玖被震得一激灵,抬起头来,说:“什么声音?” 查缚说:“有东西踩到阵了。” 舒玖赶紧把大衣披好,和查缚过去看看究竟。 院子是陶泽住的地方,陶老爷子和陶嫣然已经到了,看起来大家的神经都挺紧张的,一有动静就都过来了。 舒玖走过去说:“怎么样?” 陶嫣然拉住舒玖,说:“舒玖,快看看我哥哥,不好了!哥哥脸色很差,而且怎么叫也醒不来!” 她说着,舒玖就看到床上躺着的陶泽,小黑站在一边,神情非常焦急的样子,他手上有伤口,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割伤了一样。 舒玖说:“陶泽怎么了?” 小黑说:“大人,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陶泽一直睡得很安稳,就在刚才我感觉到一股阴气,是厉鬼,修炼起码在百年以上,怨气非常足,我把他逼到阵里,他竟然能从阵里逃走,我再回来的时候,陶泽就这样了……” 查缚看了一眼,说:“是鬼契。” 舒鹤年他们也赶到了,说:“怎么又是鬼契?” 陶老爷子很担心儿子,陶泽是陶家唯一的血脉了,不禁说:“为什么厉鬼要盯上我儿子?他报复也应该先找我啊!” 查缚说:“显然这个厉鬼想要吸取陶泽身上的灵性。” 陶嫣然诧异的说:“哥哥身上有什么灵性?” 查缚说:“天生可以以肉眼看到鬼怪,是慧眼,陶泽或许除了慧眼之外,还有其他灵根。” 陶老爷子说:“这样怎么办!我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舒鹤年说:“把鬼契拔除就行了吧?” 舒玖摇头说:“这个厉鬼不同,他是用*和人交易,就算拔除鬼契,如果陶泽真的选择和他交易,那也没有其他办法。” 陶嫣然几乎哭了,说:“那要怎么办,也不能不管哥哥啊!” 舒玖说:“不过陶泽在这里,那个厉鬼肯定还会再来。” 小黑盯着躺在床上的陶泽,说:“我想要救他……在很多年前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我想要救他……” 舒玖眼皮动了动,舒鹤年压住了舒玖的手,说:“不行,不能用千机盒,你的肉身和百鬼台结契已经消耗了很多,如果动用千机盒颠倒时间,肯定会受不了的。” 大家愁眉不展的想着对策,如果什么行动都不采取,谁都有心底里最执着的*,也不知道陶泽到底有没有毅力。 就在这个时候,舒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阴凉的气息,但是不同于鬼魂的阴冷,却有一丝霸道。 查缚皱了皱眉,说:“是魔。” 陶老爷子和陶嫣然什么都看不见,一听查缚说是魔,顿时都害怕起来,说:“谁来了?是不是又来害我儿子的?” 他说这话,舒玖就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面容很精致,看起来十分年轻,纯白的衣服,古朴的宽袍,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就定在躺在床上的陶泽身上。 舒玖有些戒备,但是又感觉到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白衣服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眼睛依旧看着陶泽,忽然在床边坐下来,说:“都长这么大了……我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沧桑的感慨。 舒玖忽然记起来,查缚说杂物库的门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