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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养很有气质的样子,笑起来很温和,透着一股老实的模样。 虽然年轻,但是和现在的许诚,绝对是一个模子! 资料直到许诚十七岁,十七岁的时候,许诚死于意外事故。 许诚的父亲叫许瀚哲,确实是个有钱人,而且算得上是豪门,是家里的独子,许家唯一的继承人,许瀚哲有很多公司,但是在珠宝行业非常有造诣,许瀚哲有三个儿子,许诚是老三。 许诚的母亲叫茹彤,也是大家出身,和许诚的父亲门当户对,许诚本应该是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如果有苦恼,恐怕也就是和其他几个兄弟争夺继承权的问题。 只不过事实却不是如此,很戏剧性的,许诚的父亲因为缓心肌梗死,突然去世了,家产由许诚的母亲茹彤暂时管理,那个时候许诚还没有成年,他的两个兄弟都已经成年了,开始进入父亲的公司,就在两个兄弟要接手父亲的产业的时候,老大突然锒铛入狱,老二因为飞机失事不幸早逝。 在两个兄弟相继不能继承许瀚哲家产的时候,许瀚哲的妻子,在许瀚哲去世还没有满一年的时候,突然要嫁给许家珠宝公司里的一个一把手。 这个一把手姓黄,是许瀚哲生前的好兄弟,也是许瀚哲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公司里所有的事情,几乎都由他经手。 在茹彤马上要和这个人结婚的前一个月,大家都在忙活着准备婚礼,许诚突然因为事故,意外身亡了,茹彤因为接受不了三个儿子的状况,精神出现了问题,很快进了医院调养,半年就不行了。 许家是豪门,家产丰厚,最后把所有的家产都赠送给了这个姓黄的一把手。 不过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许家的家产就像一个诅咒一样,他刚刚接手了集团,成为真正的老总,却突然得了怪病,没多久就暴毙身亡了,而且他还没有亲人,更没有子女,这么多的遗产没有人继承。 舒玖一边快速的浏览着,一边瞥向舒鹤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舒鹤年正在和契科尔看电视,也没发现舒玖的不自然,忽然手机响了,接起来是许诚打来的。 许诚的声音很低沉,却透着一股老实人的感觉,说:“舒前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要出差一趟,现在正在赶火车,之后都在外地。” 舒鹤年有些失落,说:“这样啊,又是你那个老不死的师父把你派出去了?” 许诚说:“师父他老人家也没办法,现在灵泉派的弟子都很忙。” 舒鹤年说:“他就是压榨劳动力。” 许诚笑了一声,说:“我回来的时候给舒前辈打电话,多给你买点当地的特产。” 舒鹤年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儿,说:“嗯,行吧。” 许诚很快挂了电话,舒玖看舒鹤年笑眯眯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句,“许诚打来的?” 舒鹤年顿时发牢骚的说:“是啊,他又要出差去了,去外地,灵泉掌门那个老不死的,真是太烦人了,总是把许诚指使的团团转。” 舒玖就没再说什么收回目光来,目光落在邮件里,那张年轻的许诚照片上。 舒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想着钟表店的老板是许诚,许诚却又死了,如果许诚是鬼的话,钟表上沾染了阴气和鬼气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许诚本身身上却毫无这些气息,这样又说不通。 而且许诚死了为什么要顶着肉身再“活”十年了?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舒玖翻来覆去的想,资料里面许诚一家死的都很蹊跷,如果说是意外,真的没有人会信。 第二天早上起来,舒玖就顶着一双熊猫眼,舒鹤年看到他,笑眯眯的说:“难道你昨天晚上自己撸了一晚上吗?” 舒玖:“……” 舒鹤年说:“不然为什么一副严重肾亏的样子?” 舒玖没睡好觉,虽然他有灵力,但是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凡胎,也会觉得非常疲惫,连鲜花店都懒得打理。 舒鹤年看他这么没精神,说:“咱们今天出去吃吧,别在家里吃泡面了。” 契科尔说:“对啊,上次那家餐厅的蛋糕很好吃啊!” 舒玖说:“咱们这么多大男人,去情侣的甜品店吃蛋糕,真的好吗?” 舒鹤年说:“吃甜食有利于身心健康,我看你心情不是太好,咱们去吃吧!” 契科尔说:“你那么多歪理,其实是自己想吃吧?” 舒鹤年说:“你不是也想吃吗!” 契科尔:“……” 最后三个人还是出了门,福禄寿喜对蛋糕表现的很一般,因为他们最喜欢的还是香烛…… 三个人去了那家餐厅,很小资,全是情侣约会,一下进来三个男人,让服务员都有些消化不良,服务员把他们请到靠窗的位置。 三个人点了一大堆甜品,甜品很快就全上齐了。 契科尔说:“对对,这个好吃,一会儿我要外带一份。” 舒鹤年说:“在这里还吃不够啊,还要带回去吃?你也不怕撑死?你吃这么多,为什么身上还都是肌肉?!” 契科尔很自豪的笑着说:“没办法,我的身材就是这么好!” 他说着,又说:“而且我也不是外带自己吃的,这个蛋糕不是很甜,我带给严煦吃的。” 舒玖侧眼看着他。 契科尔突然愣了一下,好像自己说漏了嘴,然后咳嗽了一声,说:“咳,那个……嗯,可恶的刀手猎人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我就逼着他吃,这样很有快感!” 舒玖淡淡的说:“哦,快感。” 舒鹤年立马笑的贼贼的,借口说:“对哦!快感什么的!” 契科尔顿时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简直是自掘坟墓! 契科尔说:“再多说一句,这顿饭你们两个请!” 舒玖笑着说:“我们请是不让外带的。” 契科尔:“……” 契科尔一阵无语,都是因为可恶的刀手猎人,自己竟然被嘲笑了,他气愤的转过头去,面向窗外,然后一愣。 契科尔说:“咦,你不是说许诚去外地了吗?” 舒鹤年点头说:“是啊,昨天晚上的火车。” 契科尔诧异的指着窗户外面,说:“那他是谁?” 舒玖和舒鹤年转过头去看外面,只见车流穿梭的马路对面,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人高大英俊,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着一股邻家大哥的憨厚,女人大冬天穿着羽绒服黑丝袜配大绒毛的靴子,小鸟依人的挽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