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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行啊?浪费生命浪费青春。”越说越激动:“妈哒,明天回市里找男朋友。” 这次不要太挑,差不多就行了。 再挑下去脸上的胶原蛋白都快没啦。 许砚就不说话了,双眼盯着篝火一动不动。 “那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叭。”既然没有发展的机会,陶叔及时斩断暧昧,起身潇洒地走人。 第二天一早,返程! 和来时的兴奋期待不同,回去的路上,陶梓安一直在睡觉。 面包车上这么颠簸的程度,他愣是靠着许砚睡得昏天黑地;于是许砚把他放倒在腿上,很尴尬的是,在车上颠来颠去的,陶梓安的脸总是磕到他…… ‘我已经两个月没人疼了……’这句直白热情的话,回荡在许砚的脑中。 从谷拓到机场,又到S市,如魔音侵耳。 八个队员在机场分开,非常地依依不舍。 “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各自拥抱过后,约好以后在线上常聊天。 大部分人都做得到,就是他们许队,话太少了点。 “要保重哦,大家。”陶梓安一个一个地拥抱过去,轮到许砚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也抱了上去。 许砚直接捞着他,挥手跟队员们道别:“我跟他一起走,大家再见。” 这个举动惊呆了队员们,总觉得这俩人像亲兄弟一样,感情好好。 “许砚!”陶梓安使劲挣扎,妈哒,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就受不了这种撩一下又缩回去撩一下又缩回去的怂狗德行! 是gay就大大方方承认! 不是gay就别占小男生便宜! “车上说。”许砚寒着脸,一把将陶梓安弄上车,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完全没有给人挣扎的余地。 司机开过来的车,里面清凉清凉的,陶梓安坐在里面就懒得动弹了,一双美目毫无杀伤力地瞪着表里不一的臭男人。 “我看不起你。”陶叔心道,想做爱就直说啊,不说出来哪有快乐的可能! “嗯,挺应该的。”许砚冷峻着一张脸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但是又情不自禁地被一个小他九岁的小男生吸引,做出连自己都唾弃的举动。 听到陶梓安说回市里找男朋友,许砚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你又知道我要什么?”陶梓安说着,几乎已经猜到许砚内心顾虑的点,无非就是不想出柜,因种种原因想继续做个深柜。 完全没问题啊,只要每周分出一点时间快乐造作就行了呀! 其余时间谁管你是直男还是基佬,又不是天天黏在一起。 不等许砚发问,陶梓安满不在乎地说道:“许砚,人生最美的年华就那么短暂,我才不要什么天长地久,我只要你的青春和活力,等哪天走不下去了,就各自安好呗。” 公不公开,长不长久,这些根本都不是陶梓安会考虑的问题。 “你看得真开……”许砚一脸错愕,陶梓安才几岁,这种年纪怎么就有这种非主流的想法? “我也很无奈。”并不:“你以为同性恋的爱情很容易吗?随便一找就是共度一生的伴侣?”也许有吧,但陶梓安不相信自己会拥有。 “那是你的想法。”许砚闭了闭眼,靠着椅子心道,你要不要求天长地久是你的事,我能不能给是我的事。 “切,那你就憋着吧,祝你早日爆体而亡好了。”都这样了还谈不拢,陶叔没兴趣再劝一个深柜及时行乐。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清醒的人不用叫,装睡的人喊不醒。 “……憋得住我还会逗你。”许砚实不相瞒,他见到陶梓安的第一眼,脑海里就想到了性。 “臭男人,终于承认自己坏得很了?”陶梓安不想理他了,正了正脖子上的枕头,靠在车上继续睡觉。 许砚把陶梓安的脚弄到自己身上,让陶梓安睡得舒服一点。 陶梓安没拒绝,甚至指挥人家给他捏捏脚:“哎,对,就那块,哎哟舒服。”这几天走的路比过去十年还多,真挺累的。 司机把陶梓安送达家门口,许砚帮他把行李送上去:“快去睡觉,别忘了明天开学。”说着环视了一周陶梓安家:“你家人呢?” “妈在剧组拍戏。”四十集大型宫廷剧,要拍很久吧。 “说得这么可怜,我明天送你好了。”许砚决定道,挥手转身出门:“拜拜。” “谁要你送?喂,你什么意思啊?”陶梓安追上去问道,就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 “那件事等我几天,再谈。”许砚卡在门口堵住他:“送你开学归送你开学,不是男朋友就不可以吗?” 陶梓安估计愣了有三秒:“你怎么变成这种德行?”浑身的野劲儿回到城市了还不收一收,骚给谁看呢? 以为许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来着,结果许砚说了句:“求偶的雄性都是这样。” “哈?”神他妈求偶…… 陶梓安倚在门口,等许砚走了,累累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转身关上门去睡觉。 一觉睡到深夜,精神活泼的陶叔,起来点了一份外卖,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陶叔票圈:进山肥来啦,明天开学@各位同学等我。 大侄子们已经到校了,303四剑客就剩下他还未到校。 似乎票圈都是夜猫子,一下子获得了很多赞,包括许砚,不仅给他赞还留言:明天上午九点去接你。 陶梓安回:说了不用了,等你成为我男朋友再说吧。 远在家里的许砚,看见小总裁的回复,起身翻身下床,下楼在客厅,和风尘仆仆到家的父亲打了个照面。 “爸。” “阿砚?”许父摘下帽子,露出泛白两鬓:“今天回来的吗?累不累?” 许砚叹了口气:“去书房,我跟您谈点事。”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父亲谈过了,看得出来父亲也很错愕。 但今天要谈的事情注定不会善了的了。 “你说什么?”书房里传来许父震怒的声音。 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住在这栋楼里的许家其他人。 许家姑姑披着衣服下楼,站在书房门口,凝神听来一下脸色煞白,因为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她侄子身上应该是皮开肉绽的。 “阿砚……唉……”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许家姑姑不知道。 只是她以为过了六七年安生日子,许砚已经彻底改了叛逆的性子。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改不了的。 “谢谢爸。”许砚浑身是汗,跪在地上缓了缓,起身还算稳地走出了父亲的书房。 当护士的姑姑端着一盘处理伤口的工具进来,熟门熟路地给他包扎。 “你这孩子,这次又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