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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的必要了。 我一个人在花田里,发了一阵呆。想了一些什么有的没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盘旋着自己生命里曾经过的那几个人。我是在羡慕吗?修行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清醒后的我在花田找到了灵芝,交代她给木兰和的卢带句话,就说大师兄被师父派出去办事了,介于他俩最近的状态,就没提前知会他们。 回程的路上,我从来没有那么感谢过老爷子。 也许正是这一招“不破不立”才能有今天这幅局面,毕竟是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都多的桃花老仙人,我佩服的紧。 回到酒吧,我兴奋的正要大声呼喊老爷子汇报的卢和木兰的最新情况,却见酒吧难得的坐了不少人,老爷子和一位霸气外露气质斐然的大人坐在雅间。那位大人神态冷冽,满身杀气腾腾。也许是我的闯入打断了酒吧之前的气氛,大人正用余光看着我。我顿时有一种无处脱身的感觉,像一只兔子,在狼的眼皮底下,无处躲藏。 “还不过来与狼王殿下见礼?”老爷子的话及时冲淡了杀气,我才感觉一口气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胸腔。 原来是狼王白光殿下。狼王在北方草原雄霸许久,狼族在白光的带领下,并不没有像一些部落一样日渐式微。反而谨慎的将狼族保存的很好,实力深不可测。虽然我知道他和老爷子是早年好友,但却从未在酒吧见过这位大人,因此这是第一次相见。 我赶忙上前,恭恭敬敬的施礼。我一边施礼一边在想着,“最近见了好多大人物啊!” “最近还见什么大人物啦?”狼王笑着问我。 糟糕,忘了狼是最善于观察的物种之一,狼王,还能不会读心吗? “前一阵孟婆他老人家来,还赏了这孩子一个大机缘。”老爷子说道。 “是吗。身为一个妖,不分敌我,妄动心念,纵有大机缘,吃亏也在眼前。”狼王这一番严肃的批评把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一个劲的瞅老爷子让他给我解围。这狼王气场太大,冰山一样,浓浓的压迫感让我都想现原形了。 老爷子从嘴缝里透出两个字——“活该。” “谁让大家都说你你不听?这毛病一日不改,你就一日无法大成,再多的修为也没用。”老爷子说,“自己下去琢磨去吧,从窖里煮些冰川水来给狼王泡茶。” 听他这句,我如蒙大赦,都忘了问狼王为啥不喝酒。 狼王喝的是青山绿水,我在一边从酒保变成了一个烹茶人,小心翼翼,一丝不苟。狼王不好酒,喝苦茶,真是符合他的人设和气质。话说孔雀王也是一族之王,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哈哈哈哈”狼王突然笑了起来。 我不由得一脸懵X的望着他。 “你这小徒弟挺有意思。”他对着老爷子说。 然后他又转向我,说:“你拿孔雀王跟我比啊?他可看不起我了,说我是乡野村夫、愚夫莽夫、血腥残暴、没有情趣。”继而又解释道:“我倒也不是故意听你心里话,只是本能如此。这整个屋子里,除了你师父我不知道他心里真实在想什么,其他人,我都知道。” 我还沉浸在孔雀王批评他的那段话里,嘴张着都不自觉。下意识的说道:“我觉得您气质很好啊,高冷风。很有北欧冷硬的感觉,最近流行的男神都是这样的!” “胡说什么?”老爷子高声打断了我。我慌忙闭嘴。虽然男神要走面瘫脸高冷风,但我这么说狼王大人,显然我是嫌命长。 好在狼王并不介意,他甚至笑笑的说,“我年轻的时候啊,也被孔雀王迷惑过一阵子,可惜他看不上我,偏偏喜欢另一个。” 我听到这个下巴都感觉要掉下来了,惊天大八卦啊!干嘛告诉我呢?这憋着又难受,说出去就是个是死,狼王这招太狠了。 “这你师傅也知道的,不是什么秘密。最后我和那位情敌化敌为友,也是靠着你师父的酒呢!”他又说。 这一天的信息量太大了,我有点消化不了。 ☆、相逢一笑泯恩仇(三) 我扭头看看老爷子,只见他捻着胡须,腼腆的笑着。 有问题啊!有秘密啊! 但我还是懂得死活的,这问题我不敢问。 “我这次来,也是为了你这酒。”狼王又端起了妖族大王的仪态。 我识相的不再插嘴,又开始认认真真的烹茶,然后隐匿气息,变做透明。 狼王忽然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失落,他开口道:“我那弟弟白羽消失以前,留下一个孩子,是他和那个狐族生的,一个小杂毛。这孩子一直我养着,幼年也就这么过来了。可这孩子本身是个混血,在族里虽然有我护着,但明里暗里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最主要的是,狼族狐族自古以来就是敌对,相互残杀了不知几百年,仇恨基本都混在血液里了。这孩子虽是狼身,但还流着一部分狐血。我之前并没有在意,谁知成年后竟出现了惊厥、晕倒、甚至自残的行为,如今是愈演愈烈,渐渐频繁起来。虽然我和白翩控制得住,但我怕长此以往会损伤太大,终究会是个问题。今日所以才来找你,是想看你那’相逢一笑’,能不能解决这孩子的问题。” 老爷子认真的听着,期间不停捋着胡须,只有在遇到棘手的问题时,他才会这样。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解决融入血脉中的仇恨,’相逢一笑’怕是难以做得到啊。” 狼王眼神暗了一下,但表情还是不动如山,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白羽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老爷子说。 狼王摇了摇头,接着道:“我怀疑他隐姓埋名藏在了我们意识不到的地方,他知道狼族活动的规律,想隐藏自己不会太难。”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和那个狐族在一起。”老爷子像是自言自语。“你们两族,就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狼王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两组之间,都是血海深仇,不是一朝一夕或是随随便便坐下来就能谈的拢的。”狼王说。 “可是大家都是妖族,何必这样永远敌对呢,你们两个族长也活了这么多年了,狐族如今的族长也是个明白的,这也看不破吗?”老爷子说。 “不是我们看不破,我们虽是族长,但前提我们还是狼或是狐。我们不能左右大多数族人的想法。”狼王有些无奈,“就像我必须把白羽逐出族群一样,无论他出身地位有多高,法术有多强,不能为大多数族人所容,我权利再大,也必须驱逐他。” “那那个孩子呢?”老爷子问。 “毕竟那孩子是狼型,流着狼血,我便不能看着他冻死在我的大殿外。况且出生前的事,他无从选择,一个孩子而已,这点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