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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把她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嵌进自己的怀里。 “宝贝……”他哑着声音,十分肉麻地叫她。 田澄投降似地闭起了眼睛。他太知道她的死穴了,从第一次就知道,所以他才成了她明知要命又放不了手的□□。 ☆、5-田澄-2 第二天早上田澄醒来的时候,秦书已经坐在她身边,捧了本书在看。 见她醒了,他便丢开书,俯身给了她一个吻:“你睡得好香。嘴巴一直张着,捏都捏不起来。” 田澄扭过头去。 他笑着把手穿进她的长发,捡了一束柔软细密的发丝咬在唇间。“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走走?” 田澄捂住脸,“我不要啦,你又要去哪儿嘛。” 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每个周末都要拖上田澄出去玩。这位大少爷心血来潮的过于频繁,上山下海不说,一个不留神,她就被他拐到机场,跳上了不知飞向哪儿的飞机。 要不是因为签证不能说办就办,估计他每周都要把她拖到另一个大洲去,也不知是哪儿来的那股说走就走的勇气,和力气,还有钱。 “起来嘛。”秦书晃她,“睡懒觉多浪费时间。” “我时间多,乐意浪费。” “我可不多。”秦书硬把她从枕头上拽起来。 田澄一路上困得东倒西歪的,直到飞机降落以后才完全接受了他们已经到了云南这个事实。 秦书说,他是来看梯田落日的。 他效率很高,找酒店入住,找司机包车,找导游带路一气呵成,下午六点时,田澄已经跟他坐在正对着万顷梯田的一座山顶上,静等太阳下山了。 她又累又恍惚,靠在他肩膀上,感觉日子过得越来越像一场梦。 面前的梯田是一片浓到耀眼的绿色,一层一层地堆叠起来,像谁打翻了一整个绿宝石矿,泼了漫山遍野的颜色。而远处火红色的夕阳正在沿着天际线一点一点的下沉。 田澄拿出手机一通拍照,吵着要来的秦书本人则只是认真地看着广阔的田野。他整个人都被夕阳染成了金红色,仿佛一时不察就能飞升成仙。 “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他幽幽地说。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们就是来看夕阳的,它不下山我们看什么?”田澄忙着拍照,没回头。 身后的他发出一声轻笑。 太阳落得很快,几分钟前还是一个完整的圆,大到好像可以覆盖整片梯田,几分钟以后便消失在了地平线后方,淡淡的夜色开始渐渐笼罩四野。 “琉璃易碎,彩云易散啊!”秦书在田澄身后叹到。 “怕什么,太阳下山明天还会升起来。”田澄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秦书低低地笑了几下,“你倒是满脑子乐观主义精神。” “不然怎么办?对着夕阳哭吗?”田澄回转身来,“自然现象而已,有什么好感叹的。” 秦书一副被她说得无话反驳的样子,只是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年轻。” “切,你老,行了吧?” 他又是一笑。 方才夕阳最后的光亮消失后,远山都染上了黛色,凉意仿佛一片大幕,沿着地平线缓缓地罩上来。 “咱们下山吧?”导游说。他们来的这座山头本来就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游客少,上山的路也是野路,丛林密布,乱石林立,爬上来时就费了不少劲,很多地方要手脚并用才能上来。 下山时秦书走在前面,导游则陪着田澄走在后面。天渐渐黑了,路况越来越难以辨认,还好导游带着手电筒,在他身边的两三米范围内还算安全。 “这山上有没有蛇啊?”田澄一边艰难下山,一边抓住导游的胳膊问。 “难说啊。” “你可别吓我啊。”田澄的声音颤抖起来,“天黑了,蛇看得见我们,我们可看不见它啊。” 走在她前方一点点的秦书忽然笑起来,“哈哈哈哈,田小姐你可真胆小。”说着,他就一个人加快了脚步。 “你走慢一点,不然看不见路了。”导游在他身后叫他。 秦书举起手摆了摆,“不用担心我,你照顾好这位大小姐就可以了。” 他越走越快,居然很快就消失在前方越来越浓的夜色里。 “秦书!你慢点儿!”田澄在后面喊他,可回应她的,只有他渐行渐远的笑声。 “你要不赶紧去追他吧?”田澄问导游,“他没带手机,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路。” 导游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小伙,“我去追他你怎么办?你不是更不认识路?而且这路这么不好走,很容易摔跤。他应该比你安全。” “秦书!秦书!”田澄着急起来,“你给我停下来!” 没有人回应她。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被导游半拖半抱下的山。 一路上她又急又气,既担心秦书会在半路滚下山,又觉得他这么自说自话,就应该滚下山吃点苦头,一边下山一边嘀咕,翻来覆去的,已经把他骂得体无完肤了。 等她满头大汗地下来了以后,发现秦书并没有滚下山,而是好整以暇地靠在租来的车边,点了一支烟特别冷静地抽着。 她被他这幅闲云野鹤的样子气到无语,径直拉开车门坐进去,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秦书抽完手里的烟才从另外一边上了车,坐在她边上,十分反常地一言不发。 田澄用余光瞄到他的胳膊和额头上都有新鲜出炉的擦伤痕迹,心里暗念了两声活该。 车里的安静好像可以用刀割开,两个人就保持着一触即发的战斗状态,回了酒店。 田澄趁秦书跟司机导游结账的时间自己回了房间,把门锁好,安全扣扣好,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又冲着床沿狂踹了几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气他抛下自己先走吗?他明明是把专业的导游留给了她。 气他不顾危险非要狂奔下山吗?她又有什么资格管他做什么。 大概最气的,是自己在乎他,而他却不在乎他自己吧。 田澄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觉得全身都酸疼的要命。 没躺一会儿,秦书就在门口敲门。 “田澄,田澄。” 她装没听见。 “田女士?田大小姐?” 她还是装没听见。 “小橙子?” 田澄把脸埋进了枕头底下。 门口的秦书提高了声音,“小橙子,你睡了吗?能不能帮我抹点药啊?你看我这脑门刚才撞树上了,要是不赶紧处理一下,我怕破相啊!” 他的声音里哪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我知道你困了,抹完我就让你睡,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田澄砰地一声拉开门,“叫什么叫,整层楼都知道你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