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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同儕生的自白 (下)

    

某位同儕生的自白 (下)



    亞留失蹤了,從夏末的某一日行蹤不明。在接到班導來電後,參加義工式搜救隊中焦急不已。

    也被警察詢問過幾次,興趣喜好、交友關係、可能去的地方、有無離家意圖...各種沒有任何能回答的問題,才知道自己對他其實毫無認識。

    也許剖開大腦對亞留的認知,僅有白皙的後頸、無辜的臉孔,還有點綴在左眼角和嘴邊的黑痣。以及無數次夜晚裡,在妄想中玷污他的身軀。

    這之中自己只能提供青田與他友好的一條線索。然而在假期結束後,始終臉色慘白的青田卻被警察略過似。每天都能在學校看見他獨自一人的身影。

    (青田肯定知道他的下落。警察應該逼問他的!)

    可惜青田有里歐和另一人證明失蹤當天時,三人皆在某人家打混的證詞。早早就被放入安全名單之中。

    遲遲沒有尋找到亞留的蹤跡,加上沒有關鍵的線索,事件也無法引起更多人的注目。逐漸被導向因父母離異的家庭失和、在班上被同儕疏遠,因此離家出走的方向。

    等到季節進入稍作寒冷的初冬,亞留的失蹤逐漸不再被提起。也許是因為被當作原因的班級霸凌,大家始終避而不談任何關於亞留的話題。

    等到生活又要回歸到日常裡,鎮上卻又發生多起失蹤事件。不僅是青田、他國中時的友人、學校物理任課老師,還有一名長者相繼消失。之後校園更是出現荒謬的流言,內容提及神秘的洋房等像是低俗恐怖電影的怪談。會失蹤那麼多人正是因為都進去那傳說中不存在的洋房。

    這些讓人發笑的傳聞逐漸在網路上亂竄,加上原本每一日都有人被報失蹤結合下,確實引起媒體和警方的高度重視。流言終究只是流言,大多出現在各社群媒體上荒廢的洋房僅是棄置的房屋。沒有鬼怪,也沒有屍體,單在網路上存活的怪誕傳說。

    自己呢?早在亞留失蹤那天起就失去了某個重要的部分。每夜都能在夢中徘徊初見他時的場景,當自己伸長手臂想碰觸那潔白後頸的同時,亞留的身影卻離自己遠去無法觸及直到夢境結束。

    學校的課業再無法流入自己耳中,也辭退長期身為班級幹部的職務,行走在校園中的自己只是失去靈魂的喪屍。

    (真的是從亞留消失那天嗎?)

    (還是那場夏季的大雨中?)

    腦海偶爾會浮出自問自答的疑問,但都給置之不理了。

    此時自己僅能感受到巴士上行駛時的搖晃,以及窗外那在夜空中扭曲怪異、絕非觀看極地影片時出現極光的彩霞,彷彿清洗過好幾次畫筆上顏料的油罐裡混濁的色彩。

    (今天回家的時間有那麼晚嗎?媽媽會擔心吧?)

    即便心裡浮出這個想法,但家人的印象卻模糊了起來。在大腦裡唯一明確的形象只有一個存在,白淨的細頸、纖細的身形、烏黑的髮稍、無辜的大眼下和嘴角邊的黑痣...。

    啊啊...

    無視著仍然身處在大眾運輸上發出讚嘆的吐氣,也沒意識到車廂內除去司機僅有自己一人。

    此刻車隻緩緩因靠站而停駛,一向誦讀站名的機械女音沒有出現,轉由司機清喉嚨後發出聲響。

    終點站到囉。同學你趕快下車。

    視線觸及之處保持著熟悉的山中景緻,絲毫沒有城鎮與人煙。平時的自己肯定會向司機抗議,但在入學典禮中前排的身影卻深深植入腦海中每一處。

    亞留...亞留...啊啊...

    雙腳有了自己的意志,它邁出步伐自行下車。身後司機的聲音聽來爽朗又年輕,並非平時那被煙草侵蝕後粗曠的中年男性嗓音。

    在浮出疑問同時回過頭看去駕駛座,一張陌生的年輕男子面孔。他雙眼瞇著、嘴角朝著左右兩方高高牽起,露出兩排同野獸般尖銳的牙齒。

    祝您旅途愉快,希望我們有緣再見。

    他的聲音帶著愉快的音調,句中最後一個字落下的剎那,車門被快速關閉。跟隨著引擎發動的聲音,逐漸駛離自己的視線外。

    無法成為日常的情況,可大腦中灰色的物質拒絕再次轉換思考對象。雙腳如同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前進般走上雜草叢生的坡道,中途手臂給野草割傷依舊執意往目地前進。

    不曉得在黑暗中行走了多久,頭頂上天色保持著昏暗和詭譎的彩光。早已看膩的星辰好似眨動雙眼的貓科動物,忽大忽小、乎近乎遠。宇宙霎時在自己眼前,下刻就又給黑洞吞噬。

    啊啊...

    枯竭的聲音簡直是個行將就木的老者,無法保持理智的自己差點就迸出嘲笑的聲響。

    直到再次見到昏黃的燈火,四肢早已疲憊不堪,而進入眼簾中正是一座雕工華美且龐大的西式建築。

    (欸...?)

    想起在遙遠回憶中聽過關於洋房的傳聞,詳細內容則不盡清楚。在試圖思考擁有細頸的少年之外事情時,大門被向外敞開,卻不見為何人所開啟。

    富麗堂皇的大廳,抬頭便能注意到那巨大、只在西洋電影裡出現的水晶燈座。紅色絨布的地毯如此柔軟,彷彿正行走在動物身驅上。

    右手邊即是一座高聳的木質長梯,一名少年順著階梯緩緩走下。子鹿般的雙腳上如同富家少爺的穿上暗色的半統襪和皮鞋,襪子甚至有用吊帶好好固定住。纖瘦的身軀則穿著近膝的短褲和水手服。做為內裡的白色襯衫規矩的繫上紅色緞帶,並綁成蝴蝶結樣式。

    亞...亞、亞留...?

    直到少年的臉孔,自己的臉頰忍不住綻放出喜悅的表情。腳步也三步併作兩步,一面防止跌落、狼狽的爬上階梯。

    怎麼了嗎?你好像很久沒看到我一樣,也太開心了吧?

    你才是!到底去哪裡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在找你!

    清脆的聲音,語尾帶著笑意。與回憶中的他產生絲毫的差異。黑痣隨著紅潤的嘴角牽起稍稍變形,溫馴的褐色大眼不知何時已經幻化成血色的虹膜。

    呃...眼睛...怎麼變成這個顏色...

    嗯?啊啊,這只是一點意外。你好像走山路很久了,衣服上都是泥巴。我帶你去大廳休息一下吧。

    亞留親暱挽起自己的手臂,與過去膽怯的形象差距甚遠。可他幼小的身軀倚靠自己時,身上甜膩的果香竄入鼻膜直達大腦,因此錯過發問的時機。

    ...嗚啊!不、不是!等、亞留...這段期間你到底去哪裡了!大家...你的母親和姊姊一直在找你啊!

    哼~但是我不是很想見到她們耶。

    在被強拉下樓間,亞留的回應參雜少許冷漠,恰似他的真心答案。

    ...所以你真的是離家出走嗎?

    嘿~你說呢。

    隨亞留走入同為紅色調的大廳,裡頭的擺設並非常見的款式,象牙白的桌面鑲上金色邊的茶桌和繡上繁瑣碎花絨布的雙人用柔軟沙發,以及不知何時端來盛有熱茶的骨瓷茶具,瞬間自己變得坐立難安。

    啊,別那麼拘謹啊。你當作自己的家就好囉。

    正讓自己如此躁動的不止那華美的裝潢和昂貴傢俱,更因此時的亞留沒有選擇坐在單人沙發上,反倒是緊密貼合著自己而坐。

    呃...那個...亞留個性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

    嗯?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啊?想不太起來了。還是你不喜歡嗎?喜歡吧?

    小巧的腦袋稍微傾斜後,面露出淘氣交雜邪魅的笑容,纖細的指尖化為如人行走的步伐緩緩自大腿間步向胯下。

    啊啊啊啊阿亞、亞、亞、亞留...!

    無視了因羞澀發出大喊的自己,亞留柔軟的手指意外熟練的搓揉起褲襠中的雄性象徵。

    呼呼~沒和你在廁所見面過真是損失,看來這底下有隻大怪獸耶。

    等、哇嗚!不...!

    鼻息間彌漫了亞留的氣味,甜膩到使人醉爛,原本就混沌的大腦更退化至不願推開對方。亞留將輕薄的胸口貼合在自己手臂上,如蛇般靈巧纏繞著胳膊。

    在他指尖愛撫下,原本斜躺收納在褲中的雄性象徵充血,將它面前的布料頂起。

    不願在亞留面前顯露自己原始的慾望,只能羞恥地用空出來的手掌遮去眼前的景物。

    嗯?你覺得害羞嗎?真是可愛呢。

    亞留一面輕笑後,停止愛撫的動作。感覺對方身體稍稍離去,懊悔的情緒隨即湧上。取下原本覆蓋雙眼的手掌,見原本坐在左手邊的亞留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面前。

    臉頰上笑得恰如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般,白皙的手臂再次纏繞上自己頸椎,絲毫沒有廉恥選擇坐上自己的大腿上。稚嫩的臉孔令人忘懷他並非孩子的事實,些微沉重的身體緊緊壓住在褲頭,有意無意的緩慢摩擦著。

    啊啊...

    喉嚨宣洩出不知是讚嘆還是潰敗的聲響。而隨著褲管中的長物與臀部縫隙中間摩擦,大腦與下身逐漸沸騰高漲。

    很舒服嗎?很想進來吧?可以哦...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的吧...

    不...不是的...不能這樣...

    嘴裡不斷呢喃身體和意志不理解的反詞,自己垂下視線不敢再直視面前的亞留。

    吶...來,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纖細的指尖輕柔拉起自己的右手腕,亞留將他柔軟的臉頰貼在能一手將之捧起的掌心裡。聽令著亞留輕聲的話語,直視他那張無辜且稚氣的面容。

    雌鹿般的眼眶中已被血紅色的虹膜取代,在瞳孔深處的中心如漩渦緩慢轉動著,彷彿是另個世界的產物。腦中強制浮出應該轉移視線的命令,可雙眼怎麼也無法從那殷紅之中拔除。

    軟嫩的臉龐輕柔磨蹭著充滿紋路和皮質的粗糙掌心,在劃過唇瓣邊的黑痣時身體不禁觸電般的顫抖。紅潤小巧的嘴唇領著指尖磨擦,並熟稔得銜入口中,燥熱且潮濕的腔內將手指包覆住。光是眼前的景象,褲頭裡勃起的陰莖似乎分泌出少許的前列腺液。

    吶...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豐潤的嘴唇鬆開沉溺口中的濕氣,連結指頭與雙唇的唾液閃著淫穢的銀白光芒。自己恍惚的意識中含糊點了頭,等待亞留提出的疑問。

    你和里歐在站前說了什麼?

    原本混沌的大腦在亞留聲音消失的同時突然變得清晰,冷汗隨著雙眼瞪大自頭頂流下。

    ...什、什麼?

    亞留的臉孔仍然帶著微笑,他一面把襯衫上頭的領結鬆開,稚嫩的指甲將胸前的扣子一顆顆緩慢解開。

    你和里歐在站前一起上課的事情我知道哦,因為你們常常會經過我家店前嘛...

    雪白的胸口自襯衫中曝露出來,堅挺的櫻紅乳首吸引著自己的目光。

    沒關係的,可以說出來。全部說出來也比較輕鬆嘛。

    我...我...

    喉嚨有如被硬物卡住難以發聲,慚愧的思緒佔據了極大部份。

    你原本想和我說青田什麼事?

    耳邊傳來衣物掉落在地面的聲音,蒼白的肌膚在眼前展露無遺。

    是青田被威脅,要把自己的女人供大家玩樂對吧?

    亞留雙手貼至自己胸膛後輕推,身體就這麼掉落在柔軟如活物的沙發之間。

    說嘛~我不會生氣的。

    ...我和里歐...說了你們在交往的事情...

    在撞見兩人親密舉止那天,自己和里歐說出所見之事。原本只是意氣用事,想給青田一個教訓。里歐卻是露出令人發寒的笑容。

    這樣啊。明明說過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這傢伙還真不夠意思耶。

    呃...但是...亞留又不是女人...這會不會太誇張...

    嗯~是啦。是覺得牴觸。我也沒說要做什麼,你反應會不會太大了?放心~只是教育一下他們別在學校搞基。順便消磨一下暑假時間罷了。出不了什麼事的,大不了再叫阿正那議員老爸出來解決。

    面對里歐的回應,半信半疑說服自己不要深究。

    在那之後亞留就失蹤了,自己雖然和警方說出青田的名字,卻害怕會被連累而沒有提及與里歐的談話。

    這樣啊,你真可憐。

    亞留白皙的指尖將自己的臉孔捧起,臉上沒有憤怒的微笑著。

    嫉妒青田才說的吧?明明平時那麼膽小。

    亞留...對不起...他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細緻的肌膚上沒有殘有一絲痕跡,光滑的猶如初生兒般。

    做了什麼...不就跟你的想像一樣?被他們狠狠侵犯過了。

    豐潤的唇瓣往臉頰左右牽起,赤紅的虹膜映照出詭譎光暈。原本說出實情而放鬆的心情再次被勒緊,彷彿砧板上的死魚動彈不得。

    我啊...先是被那個流氓議員的小孩硬幹,就算已經出血了還拼命捅進來。最噁心的是還讓青田把我抓好。加上被人強硬進來,早就痛到全身麻痺。從像小鬼一樣又哭又叫直到嗓子完全沒有聲音...

    在亞留敘述自己慘狀的同時,雙眼隨之往他下肢看去。正面無法看清亞留後穴是否被強行撐開無法閉合的模樣,反射嚥下嘴中多餘的唾液。

    在好不容易第一個人結束後,仿冒王子也要準備騎上來,結果我把他的臉頰抓傷了。果然仿冒品就是仿冒品,氣到勒著我的脖子,比阿正更兇狠的插入亂幹。

    伸手將自己掌心雙雙拉起,亞留最後放置在他那一手便能握住的白皙頸椎,重演當初的情況。

    你有想過嗎?有想到吧?因為你也一直用著想侵犯我的眼睛盯著我看呀。

    不...我真的沒有...

    嘴唇在自己耳殼邊留下挾帶笑意的輕語,少年柔軟的身軀上傳來溫暖的溫度,自己得以嗅入更多他甘美的氣息。

    沒關係喔。因為你們沒有錯呀。我是真的喜歡被硬幹,捅入後穴只會感到舒服喔。

    燦爛的笑容下,高舉的嘴角彷彿硬用刀劃出的傷痕。

    一起變舒服吧...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已經不會再被弄壞了。...把你所有妄想、願望都灌入我的深處...

    嘴裡再沒吐出反對意見,隨著拉起自己手掌的白潔幼小手心,少年脆弱的身驅被壓制在自己底下。

    可、可以嗎...?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久違的感受臉頰兩側被肌肉向上拉扯,鼻息噴灑著燥熱蒸氣。

    可以喔...我都允許哦。要用力插進來,攪得裡面亂七八糟都可以喔...

    褲頭上的拉鍊被纖細的手指慢慢褪開,早已漲紅近紫的龜頭從出口處彈出,粉嫩的唇瓣發出讚嘆的驚呼。自己慌忙抬起亞留大腿內側,因為太過著急不禁在無暇的肌膚上留下嫣紅的指印。

    唔...!

    亞留的喉嚨發出微小的呻吟,自己驚慌準備停下動作,卻給那隻稚幼手心覆蓋在臉頰上猶如母親安撫孩子。

    放輕鬆...就當是做夢就好。夢裡的我不管怎麼喊叫都不會抗拒你呀。讓我尖叫得更大聲吧。

    張開的雙腿間只見到亞留的性器和濕潤且赤紅的後穴。隨著他的喘息正微微張合著,手指在無意中伸出並將穴口撐開。

    自外面看進鮮紅的內壁正折射著淫穢的光澤,再次深深嚥下唾液。少年白纖的指尖將早已充血高舉的陰莖往入口處抵下,肉穴邊的皺摺好似隨時都能吞入自己的長物。

    啊啊...快一點...我想要...

    再也無法忍耐般,粗魯抓起那瘦弱的手臂,將下身堅硬的肉棒深深插入潮濕燥熱的穴內。

    啊啊啊!好、好棒...!好深!唔...

    甜膩且狂亂的呻吟隨著陰莖挺入下腹自亞留嘴中吐出,壁內強烈擠壓感從莖身竄升至大腦,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失守。

    啊啊...好舒服啊...亞留裡面...

    既炙熱又緊迫吸允著自己的根部,佈滿在陰莖上的大小血管深埋包覆著,在亞留每個喘息間都能感到他體內肉壁推擠又吸附。

    唔啊...快點...再更粗暴...嗯...!

    見自己遲遲不肯動作,亞留貪婪懇求著。

    緩緩開始移動自己的腰部,但每一步進退都如此困難。只要稍將陰莖抽出,肉壁便把它吞入更深處。

    嗚噢噢...好緊啊...

    啊啊...再用力一點...!那裡...!再深一點!嗯唔!

    隨著自己逐漸施力搖擺腰部,奶貓似的鳴叫刺激著耳膜促使更加賣力挺入內肉中,攪拌著肉穴的水聲嘖嘖作響。膨脹的囊袋不斷拍打著穴口上的皺褶,在接縫處激起了數多乳白泡沫。

    原本那張帶著笑容的白淨臉孔已被染上緋紅,赤色的虹膜失神且無法聚焦。柔嫩的嘴唇不斷在搖晃中吐出夾雜哭泣的喘息,生理的淚水與唾液散佈在臉頰,弄糊了那兩點黑痣。

    伸手順勢將眼角和唇邊的淚水拭去,對方表情似乎有些驚訝。在同刻體內的龜頭似乎觸到底部,奮力撞擊之下便被緊緊絞住。

    ...啊啊啊!嗯...快、快點!射出來...!給我...給我你的精子...!唔啊啊啊!

    亞留伸長手臂緊抱住唯一能給他支撐的頸部,腹中壓迫感比起之前更加劇烈。強大的電流自頂端竄入尾椎直擊大腦,越加脹大的陰囊抵擋不過埋入腹中擠壓刺激,噴洩出熱液流入亞留體內。

    唔呃...

    發出不爭氣的吐息後,急速萎縮的陰莖緩緩自亞留體內退開,乳白的牽絲自紅腫的穴口邊沿著皺褶溢出。

    啊啊...嘻...哈...哈哈...

    原本還氣喘吁吁的沉溺在性行為餘味中,亞留卻從甜膩的喘息間快速平復,嘴唇更吐露出異常的笑聲。

    亞、亞留...?怎麼了嗎?

    自己緊張的問道,只見那血色的瞳孔散發出銳利的目光。

    和處男做愛真是沒勁啊,才一下就射出來了。不過還好你的精子游得比你賣力多了...已經懷上了哦...孩子....

    亞留用手掌輕撫著他的平滑下腹,極其冷淡的口吻戲謔說著無法理解的內容。

    你...在...胡說什麼...

    自己的聲音停在耳裡半帶恐懼和嗤笑。就在注視著眼前少年的眨眼之間,亞留身下屬於他的影子中貌似有生物正在蠕動。

    很快喔...啊!啊啊...!要有胎動了!要看嗎?你要看嗎?

    原本平淡的腔調轉為喜悅,驚喜的呼喚著。自己剛從亞留黑影裡的視線轉移回去,在前幾秒扁平的下腹迅速隆起,正如懷孕的婦女相同。

    眼前的景象使恐懼自腳邊竄起,顧不得未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便快速起身向後倒退多步,在過於慌忙間撞開茶桌不慎將自己給絆倒。

    為、為什麼...?不可能啊...這種事怎麼可能...

    亞留嘴角始終帶著微笑,赤紅的雙眼唯有瞳仁在眨動時逐漸拉長。

    不能逃哦。小孩出生時,爸爸應該要在旁邊幫媽媽加油啊。

    徘徊在亞留影子中的不明生物自黑暗裡緩緩爬出,貌似深海內軟體生物的觸腕開始攀附在亞留稚幼的身軀上。

    怪、怪、怪、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從未自喉嚨發出的慘叫一口氣爆發,顫抖的膝蓋阻止自己起身。就在費盡力氣站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向下扯。定眼一看亞留身邊的觸手已經緊緊捆綁住自己的手腕和腳踝。

    真是沒創意的叫法...你是第幾個這樣大叫的人了?剛開始聽大男人慘叫還蠻有意思的,可是現在已經有點膩了。沒辦法啊,這都是我腹中子宮母神的意志...

    隨著亞留發出抱怨且難以理解的話語,隆起的下腹越發膨脹,甚至擁有意識似開始胎動。

    啊啊...要...要開始了...唔...

    亞留淡然的語氣逐漸渲染上痛楚,吐出嘴的低吟和性交時有幾分相似。腹中的胎兒形似長蛇扭動它細長的身軀,糾結的眉間竟挾帶著歡愉的笑靨。

    啊啊...!要出來了!出來了!...唔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疑似羊水的液體自亞留殷紅的後穴洩出,將四周地毯染成暗色。先前能見的鮮紅內壁爬出一條沾著黏液的觸腕,從一小段漸漸撐開它的母體產道,一隻到兩隻、甚至三到四。

    終...終於...生...下來了...

    全身的力氣彷彿都在生產過程中用盡,亞留躺臥在地面上,只剩下微弱的吐息聲。

    ...接下了...就是你的工作了...

    虛弱僅用著氣音說話的亞留宛如下達了暗示,剛自母體內爬出的生物在自己換氣的同時張開它的口腔,內腔中擁有數萬顆無法數盡的銳利尖牙朝自己而來。

    連眨眼的時間也沒有,耳殼傳來臉孔皮膚被撕扯開的聲音。

    嗚噢噢噢噢噢噢噢!

    激烈嘶吼的嗓音猶如野獸嚎叫,骨骼在觸腕拉扯下發出喀啦喀啦的斷裂聲。將臉皮剝開後噴發出血柱的響音與水流相仿,在四周留下大片污漬。仍然殘留的聽力能聽見它啃食臉部肌肉時緩慢咀嚼後吞嚥的嘖嘖聲。

    看來孩子還算健康,可惜和它其他兄弟比起來有些遲鈍的樣子。無論阿正還是里歐都更強壯還有俐落殺死原本的身體呢。...啊,當然還有青田。

    已將原先褪去的衣服穿上整裝完畢,亞留站立在奄奄一息的自己面前。仍殘留的視覺被塗抹成紅色,唯一能看清楚是那張無害的容貌。他所謂的孩子們都溫馴地攀爬在纖細的身軀上,而數量不僅僅是亞留嘴中所提及的名字。

    不過等等可能還有其他客人...真麻煩,大廳我看暫時先不用了。你叫什麼名字?...糟糕,我根本不記得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