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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郎,实则却是保下了他。 眼珠一转,众人又朝殿上看去,只见那宣王果然消了些气。 柏氿见许谦文认了错,才松开一直按在他脑后的手。 许谦文直起身,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那里,有她手心的余温。 他这模样落到许宣王眼里,却是多了几分幼子的稚气,许宣王又爱又恨的叹了口气:“你呀……罢了罢了,你起来吧。” “哎。” 许谦文站起身来,柏氿却仍旧跪着。 他皱了皱眉,弯下腰正要去扶,却听殿外传来一道声音:“殷某不过才离开了一时半会儿,怎么这宴上竟是如此热闹了?” 柏氿一僵,不由悄悄揪起膝头的长裙。 众人一怔,齐齐向殿外看去。 那人自暗沉夜色中来,步履间带起微微的风,肩头轻裘上的毫毛随风微动,仿佛摇曳着的丝绒花。 他径直走到柏氿和许谦文的中间,站定,转身朝她笑了笑。 柏氿却忽然被这妖异的笑容惊得倒竖起了汗毛。 “你犯了什么错,要跪在这里?” ☆、第83章 赐婚 “你犯了什么错,要跪在这里?” 殷瑢问着,却并不等别人回答,直接俯身将她扶了起来。 在外人看来,这动作是扶,柏氿却觉得这分明就是拎,动作快得竟是让她的血液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导致大脑有些缺血。大脑一缺血,眼前便一花,脑袋又一晕,她站立不稳便要朝旁摔去。 晕眩中,忽有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又往前一带,随即便有一阵暖意从身前传来。 她竟是被他迫着与他腰身相贴。 这姿势极为亲近暧昧,柏氿才清醒过来没多久的脑子,瞬间轰的炸开。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人怎么还是这般恬不知耻! 柏氿又羞又怒,恶狠狠的瞪了殷瑢一眼。 ……别闹! 殷瑢挑了挑眉,低笑:“姑娘怎地这么不小心,现在可能站稳了?” 柏氿点点头,微微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些。才后退一步,他却忽然伸出脚来,偷偷绊了她一跤。柏氿脸色一黑,眼见着又要朝旁边摔去。 殷瑢长臂一揽,笑眯眯的将她勾进怀里,抚了抚她的后脑道:“看来是不能,还是让我扶着你吧。” 柏氿眉心一蹙,心头怒意顿时飙升,咬了咬牙,伸出爪子在殷瑢的腰上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用力一掐。 殷瑢疼得僵了僵,脸上笑意却不减分毫,非但不放手,反而又将她抱紧了些。 柏氿被他按在他的胸口,他轻裘上的毫毛挠在她的鼻尖,微痒。她不由轻轻打了个喷嚏。 “姑娘可是冷了?”殷瑢在她头顶笑问,却不等她回答,便兀自解下了他肩头的轻裘,披在她身上,将她那被曳地长裙勾勒得万分窈窕的曼妙身段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的轻裘极暖,又携着他的体温与气息,柏氿裹在这锦缎轻裘里,忽然微微红了脸,额角又沁出些许薄汗。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她颇为不满的皱眉抬头,抗议道:“我不……” 话音未落,殷瑢却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装模作样的惊奇道:“这位姑娘好生眼熟,莫非我们在哪里见过?” 柏氿的额角暴出一根十字青筋,抽了抽嘴角陪他做戏:“昔日琼台密林一战,夜柏曾与殿下远远的见过一面,殿下可想起来了?” “哦——”殷瑢又装模作样的恍然大悟,“原来是夜柏姑娘,失敬失敬。” 他嘴里说着失敬,手臂却抱得死紧,柏氿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咬着牙低低道:“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你说什么?”殷瑢时机很好的选择性耳聋,低下头来与她靠近了些,一副仔细倾听的模样。 柏氿却瞬间闭上了嘴,盯着上方那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僵得一动不敢动。 她敢打赌,她若是再多说一个字,这不要脸的家伙只怕还会做出更没羞没臊的事情来。 柏氿冷汗滴滴的僵化成石,她这模样落在众人眼里,却成了怔愣,仿佛是被殷瑢那如天神俊美的容颜惊得忘了说话。 于是众人那一颗颗八卦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想不到琼台女将夜柏竟是对杀神世子殷瑢暗生情愫,这出戏可精彩了。 殷瑢余光一扫,见殿中众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满意的笑了笑。 柏氿见了他这莫名其妙的笑容,直觉他又要做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下意识便微微挣了挣。 她动弹的幅度极小,他却立刻察觉,并且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夫人,”他在她耳边低低道,“不要试图在这种时候,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殷瑢说得极低,近乎气声,温热气息喷洒在柏氿的耳边,她噌的涨红了耳尖。 这红透了的耳尖落在许谦文眼底,他向来明朗的眸光微微一暗。 自从这殷瑢入殿,她便露出了许多不一样的神情。或惊,或怒,或恼,更多的却是羞,但不论哪一种神情,都是她在他面前,从未展现过的表情。 仿佛她一旦在这殷瑢面前,便不再是一柄锐利的刀,而是一朵娇艳的花,如此生动而鲜活。 这便是…… 她的心意。 许谦文垂下微暗的眼眸,没有再去看身前正暧昧着的二人,悄悄握紧了掩在袖口的拳。 殿中众人看了看有些失意的战神三郎,又看了看正不断冒着粉红泡泡的殷瑢和柏氿二人,默默吃了口瓜,选择闭嘴看戏。 满室诡异的沉默里,许宣王轻咳一声,道:“来人,给世子上座。” 殷瑢轻轻一笑,终于舍得撒开一直禁锢着柏氿的手臂,转身入席。 柏氿轻舒一口气,抬头却对上许谦文朝她看来的目光,几分微苦,几分艰涩,含着些微润泽的水光,仿佛家犬那可怜巴巴盯着主人看的眼神。柏氿怔了怔,半晌,默默别开了眼睛。 许宣王见她还站在殿中,挥了挥手,“你也入座吧。” 柏氿颔首应“是”。她如今是三郎的幕僚,席上的座位自然便在许谦文旁边。才入座,柏氿忽觉周身猛地一寒,抬眼只见对面,殷瑢正笑眯眯的盯着她。 他唇角含笑,眼睛却极冷,仿佛是山巅千年不化的深深积雪。 柏氿撇了撇嘴,不晓得这人为何突然又生气了,索性便转开眼眸,不再理他。 见她不理,殷瑢唇边的笑意又灿烂几分,周遭众人执着酒杯的手却忽然颤了颤——为何他们忽然觉得好冷呢? 正哆嗦着,又听宣王问道:“世子这手,何时受了伤?” 殷瑢看了眼自己血肉翻覆却并未包扎的手掌,淡笑着回答:“一点小伤,不碍事。” “那也得好好包扎才是,”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