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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就被入寒渊抓住手臂拖了回去。 “哎……你又要做什……唔……” 入寒渊压着她亲了几口,抽空道:“完事之后我把配方告诉你。” “真的?宁渊你真好!” “以后你得叫我夫君。” “为什……唔……” 起起落落的纠缠里,边晴迷迷糊糊的又听见他在她耳边问:“你想不想见见我的样子?” 边晴微喘了口气,点点头,“想的。” 她刚捡到他那会儿,他的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如今这伤疤已经被她治好,长出了新的皮肤。 他的骨骼本就十分完美,再披上一张嫩嫩的人皮,想来定是非常英俊的。 边晴晕晕乎乎,想。 入寒渊听了她的回答,低低一笑,银灰色的眸光里却有杀机一闪而过。 晨间露重,露水堪堪凝在叶尖将落未落。 微风渐起,拂过叶上,轻轻摇落这一滴露珠。 露珠跌进草地里,于顷刻之间,粉身碎骨。 天边,乌云已近。 ——【抽风小剧场之】来自男主的嫉妒—— 殷瑢(眉眼含笑):作者,你过来一下。 作者(屁颠屁颠跑过去):不知殿下找小的何事? 殷瑢(笑意微微,暗藏杀气):最近有暗探来报说,入寒渊那厮与他的cp过得很不错。 作者(伸手在脖子边上来回划拉一下):殿下可是要小的将他…… 殷瑢(轻笑):不必,打打杀杀的多不和谐。 作者:那殿下的意思是…… 殷瑢(笑眯眯):你只需要在后面的章节里把他虐到生不如死就好了。 作者:……哎……小的明白…… ——【抽风小剧场之】论醉酒—— 公元2018年某月某日某时,xxx会议室。 作者翻开记事本,一脸严肃正经:“众所周知,酒后吐真言或者酒后乱事的梗一直被广泛运用于各类当中。今日请各位前来,就是想调查一下,各位对于自家cp醉酒之后的所作所为,可还满意?十三,你最乖,你先说。” 殷十三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认认真真的道:“非常满意,小月她喝醉之后跟我表白了。” 作者点点头,目光移向程昀。 程昀摸了摸下巴,大笑道:“呀——,叔叔我也是满意的,辛兰她醉酒之后狠狠的亲了我一口。” 作者迅速的在本子上做着笔记,同时问:“入寒渊,你呢?” 入寒渊不屑的冷笑:“我和边晴的感情一直处于稳定上升的状态,不需要借助酒来推进。”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气温骤然一降。情路不顺的程昀和殷十三齐刷刷朝入寒渊飞去凉凉眼刀。 殷瑢淡淡瞟了入寒渊一眼,那眼神略显怜悯——没有看过剧本的孩子就是天真,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入寒渊见他神色古怪,挑眉道:“怎么,殿下您有意见?” 殷瑢轻笑起来:“我只不过是突然想到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哦?”入寒渊眸光阴寒,“那么敢问殿下,不知世子妃醉酒之后,都对您做了些什么?” “她?”殷瑢笑得妖孽,“她自是对我又搂又抱,上下其手,宽衣解带,颠鸾倒凤,吃干抹……” 一语未尽,作者已经记完笔记打开电脑,翻出许久之前的稿子,看了一眼,扶扶眼镜,道:“他撩妹不成,反倒被自家夫人当成了风倾楼里王二厨子家的旺财。” ……公元2018年某月某日某时,xxx会议室,作者,卒。 【全剧终】 ——以上小剧场荒诞不羁,与正文无关,只为博君一笑—— ☆、第91章 来干一架(爆更) 蓝天蔚蔚,白云悠悠,将士列队,整军出征。 程昀和辛兰被柏氿留在郡主府里照看她那身体不好的师父,步生娇则回到风倾楼里打探九千策的消息去了。 出征这一日的中午,许宣王召了她与殷瑢进宫,说是饯别。 酒过三巡终于散了席,许宣王竟是一路送着他们到了宫门口,将别之际,他才慢慢开口问道:“若世子来日得胜返泽,何以报寡人?” 一场歌舞酒宴虚与委蛇,为的,不过是问出这一句憋了许久的话。 殷瑢回头看了眼这许宣王,淡淡笑道:“殷某落魄流浪之际,幸得宣王相助,殷某感激不尽。他日归国,泽许必将世代姻亲,不生战乱以安两国百姓。如若不得已与宣王兵车相对,殷某不敢即战,自当退避九十里,以报宣王礼待之恩。” 许宣王眼眸一亮。柏氿看着他这满意的模样,不由便生出几分怜悯。 两军交战,若是敌方不战而先退九十里,那么必会大大助长我方的气势,趁势而攻,想要赢这位杀神的军队,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她才不相信这位世子殿下会乖乖白退九十里,那九十里之外八成会埋伏着各种伏兵,就等许国的军队兴冲冲赶过来,再一网打尽。 如此想着,柏氿看向许宣王的眼神便越发怜悯起来——别人给你挖了个坑,你还跳得挺高兴。 殷瑢见她神色古怪,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二人拜别了许宣王,便骑上马背领军出宫。 柏氿骑着马,随着军队慢悠悠的前行。暖风迎面,带起冒出绿芽的细柔柳枝,一如她此时微微扬起的发。 眼见着走出王宫有一段距离后,她突然朝着殷瑢问道:“殷瑢,我一直很好奇,那许宣王为何一直对你言听计从?” 许宣王再不济,毕竟也是一国君王,总不可能当真是忌惮于他杀神世子的名号,便这般颤巍巍的供着他,简直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 殷瑢骑马与她并肩而行,挑挑眉道:“他与许王妃的内侍女官不清不楚,恰好被我无意撞见,他一直担心我把这事情告诉给许王妃。” 柏氿撇撇嘴,低低咕哝了句:“我才不相信你真是无意撞见的……” “你说什么?”殷瑢凑过来问。 柏氿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说,原以为宣王就算称不上一位英主,至少还算得上是个手段强硬的戾主。没想到他原来这么怕老婆,你说那许王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殷瑢看过去,这一转头,便与他鼻尖对了鼻尖。 柏氿惊得微微朝后一缩,又见他古古怪怪的笑起来:“我不怕老婆,我只宠老婆。” 这人一向不知羞,调笑起来从来不分时间与场合,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也能被他胡搅蛮缠到一起。 柏氿眉心一皱,一巴掌拍过去把他推远,低声骂道:“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你胡闹什么!” 那便是独处时就随他闹的意思咯。殷瑢轻笑着曲解柏氿的低骂,在马背上坐正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