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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了她去给公孙家报仇。 佳人献吻,无关风月。 许昌文眸色一沉,揽住她的腰身,扣上她的后脑,微微俯下身去夺回了主导权,撬开了她的齿,探进她的天地里。 公孙慕的腰背被他这样压迫式的下倾稍稍弯折出一个弧度,这样的姿势令她有些不适,她却越发热情的迎了上去,放下所有曾经的骄傲和任性,她的回应有些笨拙生涩,跌跌撞撞,却是竭尽全力在讨好着这个唯一可以救赎她的男人。 这是一桩交易。 她这般打算。 他心里清楚。 但那又何妨? 他要得到她。 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是他的,谁也别想动,动了就得死! 许谦文,惊羽卫,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昌文越过公孙慕盯着她身后那滩肉泥里惊羽卫独有的服饰,眼底如刀芒一凛,唇齿间的纠缠却越发热烈起来。 这样热烈的纠缠又掀起燎原的火,焚在心里,沁出额间。许昌文咬了咬公孙慕那如云朵柔软的唇,突然将她抱起来,翻身上马,一路扬鞭飞快的奔回了世子府。 雕花门,青纱帐。 许昌文抱着公孙慕一脚踹开房门,疾行进去将她压在绵软的床榻上。 陷进那微凉的床褥里时,公孙慕心里一惊,却是垂下了眼眸没有反抗。 许昌文撑在她的上方,抚了抚她的侧脸,道:“看着我。” 公孙慕依言抬起了眸,微润眼底映着他俊朗的面容。 “我不是你的谦文哥哥。”许昌文道。 “我知道。”公孙慕抬手揪住他的前襟,将他拉下来与自己靠近了些,抚着他的眉眼,低低道:“我只要你,许国的世子殿下,许昌文。” 言罢她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公孙慕跨坐在许昌文的腰上,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襟,俯下身去从他的脖子一路吮咬着吻上他的胸膛。 她显然是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青涩生疏得很,有时会不小心让她的牙齿撞到他的锁骨。 但这青涩生疏的技巧于他而言,却是致命般的诱惑。 许昌文喉头一紧,竭力忍着才没让自己立刻翻过身去压住她,伤了她。 公孙慕趴在他胸口放肆,又伸出手来在他的腰腹上缓缓摸索,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胡乱的在移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他的裤头,便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立刻缩了回去。 许昌文轻轻一笑,按住她的爪子,带着她一点一点探了进去。 炙热如火山喷涌一般惊心动魄。 公孙慕瞬间僵成了一块石头。 到底还是未经人事,青涩得很。 许昌文没再为难她,拔出手掌拥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安抚道:“等我一下。” 公孙慕垂眸点点头,许昌文下了床走到门外,挥了挥手招来一名下人。 公孙慕从床上坐起来,屈起双腿抱住膝盖,她隐隐约约听见他在门外说:“今夜随本世子一道出府的那些府兵们,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是。” 王权至上,一言可定万人生死。 公孙慕抱着膝盖缩在床角,这一方青纱帐下的天地里,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气息,像那夏日清晨凝在绿竹叶上的露水,有一点凉。 她的掌心依稀残留着他那样炙热的温度,仿佛火山岩浆,越灼越热,似要将她焚化一般。 她却不觉得可怕,只觉得心安。 门外,许昌文吩咐完了事情,转身走回屋子里。 雕花朱门咿呀一合,搭上了门栓,不会再有旁人进来打扰。 浓重夜色被挡在门外,桌上熠熠烛火映出一室暖意,像那春日微熏的风,如此虚幻。 他在这样虚幻的光景里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公孙慕在蜷缩的姿势里缓缓抬头,看着床边沉默不语的他。 静默半晌,许昌文忽然垂眸微叹,道:“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 眼见着他转过身去,正准备找个桌子将就一晚,公孙慕忽然倾身上前,探出手去揪住了他的衣角。 许昌文回过头来,只见她抬起头湿漉漉的朝他望过来,说:“抱我。” 一语娇软如惊雷直击心头,许昌文的眼底蓦地一沉,暗沉的色调后又燃起了熊熊的火。 许昌文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压倒她,三两下撕扯掉她本就破碎的衣袍。 衣料撕裂的声响回荡在耳畔,公孙慕偏过头将侧脸埋进绵软的枕头里,眼角不知为何渗出了泪。 许昌文凑上来扳着她的后脑,将她从枕头里挖出来,一点一点吮掉她眼角泪珠,道:“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我也不会收手。” “我不后悔,”公孙慕回抱住他,湿软语调里透出几分近乎疯狂的偏执,“死也不后悔。” 许昌文闻言眸光轻轻一笑,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安抚:“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 暗夜微凉的风从窗户缝隙里渗进来,轻轻掀起床边青纱薄帐,飘飘然如纤柔随风的云彩,朦朦胧胧遮掩着云彩里交叠的人影。 便在他突破她城防的那一刻,她抱住他猛然一僵,待渐渐松懈下来后喘息着低低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问得很轻,像猫咪一般柔软的蹭在他的耳边。 许昌文忽然便想起了小的时候,小时候他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名叫小慕,那是他幼年时唯一的朋友。 小慕时常喜欢抱着尾巴窝在宫里学堂的榕树下小憩。 那一天他下了课,像往常一样去树下寻他的猫。 树还是那一棵树,草还是那一片草,唯一不同的是,那日他没在那棵树下寻见他的猫,却遇见一个小女童。 女童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酣熟的睡在草地上,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她的头发很长,长至腰际,散落在身后,越发显得她娇小如猫。 那一天他静悄悄走到她身旁,蹲下来,拔了根草去挠她的鼻子,就像他时常对小慕做的那样。 女童被他挠得轻轻打了个喷嚏,却没有醒过来,迷迷糊糊探出手来按住他作恶的手掌,她的手掌很小也很白,软软嫩嫩的,像极了小慕常常按在他手心里的爪子。 他忽然便怔了怔,不由唤道:“小慕?” 那女童听见声音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又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时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远处有人在喊:“小慕,回家了!” “哥哥!”女童眼睛一亮,没有再搭理身边的他,站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后来他向下人们打听,便知道了她是公孙家的孙女,公孙慕,不是他的小慕。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是他的。 青纱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