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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说:“抓你。” 他抓住了她,却没把她扔进大牢里,而是关在了他自己的别院里。 一关就是三个月。 楼夕昭被萧风锁在屋子里,出不了门,也见不到太阳,终日无所事事。 萧风却是每天定时定点会来看看她,真的就是看看她,坐在她旁边,睁着眼睛,看着她,也不说话。每天看一会儿就走,走了之后第二天又接着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日,楼夕昭终于忍不住了,朝萧风问道:“我说祖宗,你把我关在这里又不送官,是想干啥?你难道是想用我为饵,钓出我其他的同伙吗?那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本姑娘向来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同伙。” 萧风默默听她说完了话,又默默摇了摇头。 “不是用我钓同伙啊?”楼夕昭一怔,又一怒,当即拍案而起,“那你到底想干啥!能不能给个痛快!” 见她这般愠怒,萧风面无表情的倒了杯茶给她,“喝点茶,降火。” 楼夕昭一时语塞,恨恨的接过了茶,仰头饮尽。 茶水尚留在口腔里没有入喉,又听他继续道:“我想与你培养感情。” 楼夕昭当场将那一口茶喷了出来,喷了萧风一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拍了拍桌子,捂着肚子,指着对面湿哒哒的萧风道:“培养感情?哈哈哈哈哈——木头,你也有感情?” 这个问题太可笑,楼夕昭笑得趴在桌子上,笑疼了肚子。 萧风从容而镇定的掏出帕子擦干净脸上茶水,而后撑着桌子站起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仍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很热,仿佛是海浪要将她吞没一般。 楼夕昭的笑声猛然一止,笑容僵在脸上,僵怔间,只听萧风道:“感情,我有,而且有很多,都是给你的。” 不等她反应,他便俯下身来贴住了她的唇。 起先只是简单的接触。 这样简单的触碰里,楼夕昭回过神来,当即按着萧风的肩膀要将他推开。 萧风却反扣住了她的双手,撬开了她的齿关。 于是一个跑,一个追。 追上她,缠紧了,不放开。 对她,他有很多的感情,像那冰山藏在海底,深而广,又仿佛是岩浆融在火山里,灼而烈。 自那天起,萧风从每日定时定点的来看看,变成了每日定时定点的来看一看,抱一抱,亲一亲。 楼夕昭大怒,提了个茶壶就朝萧风砸过去,同时大骂:“你这是强抢民女!亏你还是官!知法犯法,狗官!呸!” 萧风偏头避开那茶壶,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桌子上,“你是贼,我是官,抓你,关你,就算是严刑拷打那也是天经地义。” “你这狗官公报私仇……唔——!” 纵使心里有万般恼火,奈何却被封了口,说也说不出。 从此,贼遇上官,未陷法网,却陷情网。 后来萧风破了大案,得罪了某些江湖势力,仇者派人袭击他的别院。 敌人很多,武功很高。 楼夕昭一个人寡不敌众,受了一点小伤。 萧风闻讯匆匆带人赶来,斩尽了敌人,却是在交手过程里替她挡了致命的一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萧风这混蛋终于良心发现,对她说:“你走吧,我不关着你了。”罢了还不忘叮嘱一句:“以后天高地广,你去哪里都好,只是莫要再做贼了。” 那一天楼夕昭终究还是没能丢下萧风独自离开。 她背着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他,去寻了她一位医术高明的江湖朋友。 朋友很仗义,当天就把萧风给救醒了。 朋友还很操心她的终身大事,暗戳戳在萧风的汤药里掺了点媚药。 楼夕昭原想把萧风交给她那朋友之后,便一走了之。 谁知那朋友突然说他另有要事,把开给萧风的药方交给她之后便拍拍屁股走了。 本着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的原则,楼夕昭只好留下来照顾那萧风一段时间。 她不太懂医术,煎药时便是规规矩矩按着药方上的来,自然也不知道那藏在药方里的小猫腻。 楼夕昭煎好了汤药便给萧风端过去,萧风也不扭捏,仰头便喝了这药。 喝完就出了事。 楼夕昭没察觉到萧风的异样,端起药碗正准备离开,却忽然被萧风叫住。 “我想吃蜜饯。”他道。 “哦,那我去厨房里给你拿一些来。”楼夕昭应着,尚未来得及迈开脚步,却被萧风抓住手腕,一把拽到床上压住。 不等她从这天旋地转的惊变里回过神来,他便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同时面无表情的道:“你既然想与我早日喜结连理,只要与我说一声,我自然是答应的,何必要用下药这样委婉的法子?” 下药? 哈? 什……?! 楼夕昭心里一惊,慌忙去探萧风的脸颊,果然非常烫手。 心知一定是药方出了问题,但这媚药又不能不解,更何况萧风身上还有伤,她又不好挣扎得太厉害。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楼夕昭一不留神将自己也给送了出去。 可恨那朋友临走前还特意交代了,这药一日一次不能停,否则萧风那伤口便会渐渐恶化。 于是养伤的日子里,萧风越发神清气爽,心情倍儿好吃嘛嘛香,连带着伤口也好的飞快。 等他终于养好了伤,楼夕昭懒洋洋的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天。 第十天的早上,萧风抱着她出去看了场日出。 日出江水红,红胜火。 他盘腿坐在山顶上,她懒洋洋枕在他的膝头。 暖风微熏,萧风忽然问道:“还跑么?” 楼夕昭看着远方胜火的热切,半晌,道:“跑累了,不跑了。” 从此,官与贼,终成一家,多少恩恩爱爱。 有那么一天,楼夕昭忽然心血来潮,问萧风:“你说,你们家的那些长辈们一个比一个严肃,万一他们看不上我这出身草莽的儿媳妇怎么办?” “那我就辞了官,跟你隐居山林去。”萧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很认真。 “隐居?”楼夕昭托着下巴看着他,“隐居之后你能做什么?农耕?教书?都不像你的风格啊。” 萧风将她抱到他的腿上,“不如开一家酒楼,你做掌柜的,我去当跑堂。” 楼夕昭眨眨眼,“那这酒楼叫什么名?”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萧风忽然笑了笑,在她耳边道:“就叫风倾楼。” 倾心于汝。 风倾楼。 夕阳红了天边,楼夕昭微微红了脸。 彼时多少欢喜。 后来的日子里,她渐渐开始帮着他查案。 查着查着,却是查出了她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