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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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烦躁的挠挠头发从他的办公室离开,随便拦住了一个调教师问。 里面人呢? 看着他指的方向:主任的话,去医疗室里拿药了。 干什么拿药,受伤了? 不清楚。 禾渊插着裤子口袋大步往前走,白来一趟让他心情很烦躁,早知道这样还他妈不如直接去医务室里! 等他终于找到人的时候,发现他坐在床边上处理着自己胳膊的伤口,禾渊掀开帘子进去,白了他一眼。 原来在这呢,你胳膊怎么了。 蒋嗣濯看了他一眼:被瓶子划到而已,找我有什么事? 问你要感冒药,去外面帮我买点。 你感冒了? 不是,我搭档感冒。 他放下棉签,闷声哼笑推了推眼镜:我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关心过女人,还是个搭档,爱上了? 说得这么直白,禾渊直接踹了一脚病床:谁他妈爱上了,睁着狗眼说瞎话,爷只是关心一下! 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咬咬牙切着转过头不做声。 看到了病床上的一根头发,走过去,捏起来,这个秀发,这个长度,足足有半米,除了那家伙,无人能有这么长的头发。 刚才谁躺在这?他捏着头发问。 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 这爷搭档的头发。 只凭借着一个头发就能认出来她,还说不喜欢? 妈的爷不喜欢!发什么神经病啊,刚才躺这的人是谁! 蒋嗣濯盯着他手里的那根长长秀发,慢悠悠说道: 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小孩儿。 奈葵回去宿舍的路上,捂着腹部走路慢慢悠悠,想随时晃倒在地。 她停在了半路,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去。 4301似乎是跟她说过,要她在医疗室里等他。可是刚才的那个医生给她涂完药膏之后便让她回去,那里的诊疗床不能躺太长时间,还会有别的学生。 她想了想,站在原地踌躇,4301会生气的,而且这是叮嘱过她的。 所以还是抬起脚重新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校园里面很大,但是学生却很少,没有调教师在的地方,都是站立行走,大部分人搭档们成双成对的往前走着,她想起在沐浴中,他说过的那些话,奈葵看着那些搭档们,脸上露出异样多彩的笑,有些明白,为什么4301会问她,还笑得出来这种话。 这里是个地狱。 操你妈!找死! 额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 奈葵抬起头,顺着传出声音方向看去,接连的殴打声,求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她步履蹒跚往前走去,两栋楼之间的拐角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看到她的瞬间,喜极泪涕的朝她伸出手来求救,她的白体恤上面沾满了唾液和淡黄色的尿渍,头发也显然是被尿液给打湿的,隔了很远都能闻到骚味。 那个男人在她身后一脚一脚的踹着,朝她肩膀上踩下去,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往泥土地上踩踏,咬着牙狠劲十足的脏话不断骂着她。 婊子!老子捏不死你!你以为你有钥匙就能威胁我了?操你妈的把钥匙给藏哪了,说啊! 额!救我,快救救我啊,求求你了,去叫人,调教师救我! 骚货给你脸了! 说着,他一脚踹在她狼狈的脸上,女人在地上翻了过去,这次却再也叫不出声,奄奄一息的眯着眼快要昏死在地上,而男人的脚却不停的朝她胸上踩,一招一招,力气十足,脑袋上踢得也毫不留情,他会把人活生生的弄死。 那女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奈葵往后退着,面无表情的转身想走,身后男人突然叫住她。 喂,看够了就想走?我允许了吗! 他拉开裤子,奈葵发现贞操带里面的那根鸡巴硬起来了,不过只有龟头出来了,剩余的半根还挤压在贞操带里面,很显然,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这样挤压着,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长相很令人反胃,他很丑。 转身跑走的速度并不快,腹部的酸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用力迈起步子去大跑,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追上,朝她脊背用力踹了下去。 紧接着,将她身体翻过来,与那个女人一样的姿势,踩着她的奶子,狰狞笑着费劲的把自己龟头用力往上提拉,要把整个丑陋的肉棒都给从贞操带里面拉出来。 老子还是第一次在这学校看见这么正的脸,还挺幼齿的啊,也是骚货吧?脸肯定是被你搭档给扇成这个逼样子,来,给老子口口就放过你,不然你会像那个婊子一样,被我给折磨死。 奈葵的目光看去平静躺在草地上女人。 果然已经死了。 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把你的东西抽出来,你的睾丸就会被勒紧在里面,我劝你不要那么做,不然你有可能会被疼死。 男人的手一顿,往下看去,鸡巴已经出来半根了。 她好像说的不错,自己鸡巴出来后,那两颗蛋就会被锁在里面,贞操带用力勒紧,他的命根子可就要不保了。 想到这里,额头冷汗流了下来。 好险。 他挑着嘴角,脸色有点白。 呵,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 硕大的一脚,直接往他腰上用力踹上去。 男人脑袋着地,砰的一声,整个人倾斜着摔倒地面,奈葵的胳膊被禾渊拉住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瞪着那人。 敢动爷的东西,找死吗! 你他妈谁啊! 爷是你爹! 说着,走上前用力踩着他的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把他整个脑浆给挤压崩出来!禾渊脸色绷到了极点,凶残的眉头上方青筋跳动,他愤怒的朝他脸上发泄着无名怒火。 区区一个金针菇,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爷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 额你妈的啊啊啊! 他的手指被脚尖用力碾压着,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手指给硬生生的压成骨折,看着他痛苦的口水乱喷,嘴巴像个粪坑一样,真他妈嫌弃。 禾渊终于泄了口气,回头一看,她站在原地沉默着一张脸,没动容的,对视上他的眼睛,鼻子囔囔的问:不要把他生殖器官给拔出来吗?那样会让他更痛。 操你妈的,你敢让爷这么金贵的手指去碰那么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