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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麻痒之感。 ……仿佛比平常,能感知到的程度更胜一筹了。 有风从重兵把守的营帐外溜了进来,吹拂着谢言暴露在外的脆弱小头。 ……然后面对着沈遇的探究视线,她可耻地硬了(指乳头)。 谢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扯着嘴唇支支吾吾,显然已经很难发出正常的字句了:“你要不拿什么东西盖住我的脸吧。” 然而沈遇这人眼底的探究更深,道了声好。 而后用手盖住那人的眼,伴随着窸窸窣窣声音的响起,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被系在了她的眼上。 ……她的感官,更加敏锐了。 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 从暴露在外的胸口,到被衣衫遮住的肉体,又回到了胸口。 ……然后感到上身的衣衫被尽数褪去,迎着冰冰凉的春风。 冰凉的酒水泼上胸前,痛楚在经过麻沸散的稀释后只剩下被冻过的凉意和一股子麻痒。 而后那人将她整个人托起,用绷带斜缠上她的身子。 胸前的敏感小头擦过那人不染凡尘的白衣,交领的质感略显硬挺,带来一种极为陌生的刺激感觉。 “呜……!” 沈遇的身子僵直了一秒,而后又神色如常地继续为其包扎。 然而姿势好像略微被调整过似的,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头开始反复擦过那块面料,慢慢肿胀发红。 麻痒的感觉从那处逐渐蔓延到全身,不知那碗麻沸散是否有安神的功效,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只放纵自己的本能。 沈遇低头看着这个无论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包扎时都不会委屈喊疼的小女人,伸手扯下了绑在她眼上的腰带,看她此时软软得靠在自己怀里,眼尾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迷离着,喉间发出娇软的哼声。 她想要用身体去蹭着那一处,体会那奇妙的触感,但陌生的感觉以及残存的理智仍让她感到退却。 沈遇只觉一种热意从下腹扩散到全身。 ……迅速为那人包扎完后,他把头抵在那人并未受伤的肩膀上,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此时谢言的理智已经全部被剥离开来,只胡乱哼唧出破碎的音节。想要再次蹭上那块硬挺面料,却身子却无法动弹。 沈遇握着她的肩膀推离些许,盯着她迷离的眼,忽得低头含上胸前一点。 粗糙的舌面狠狠擦过敏感小头,引得那人大呼出声后,又收回力道,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含糊着声音叮嘱:“小声点叫。外边可是还有人呢。” 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谢言的声音弱了下去,只嘤嘤地哼唧着。 这人的温顺模样显然取悦了沈遇。 明知那人已经暂时不会具备“痛楚”之感,却还是珍视着将其放倒在席上,让褪下的柔软衣衫垫在其身下。 然后翻身上去,一手托着那人的脑袋,拇指抚弄耳垂,一手撑在席上吻她。 略苦涩的药草味道在两人相处的空气间散开。 沈遇当然不会要她。 这几日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她需要好好休养生息。 但……等这次收官回京,他就去上门提亲。 毕竟,已经看过身子了。 思及至此,沈遇面上浮起一片薄红,从那人唇上撤离,俯首颇为留恋得咬了咬那人脖颈,便坐起身将那人的裹胸包上,重新为其穿好了衣服。 而后又坐了一会,待到身下那物稍微平息下来,撩开帐门差人进去服侍了。 【军师x女将军】约定 薛祁是跟着师父进的军营。 那时候他还小,现在已经熬走了师父自己当上了军师。 说来……也是在军营里呆了很长时间了。以后也会一直呆下去。 前年才被编入军营的那个谢言谢将军,文武双全,他很欣赏。 ……只不过是个女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了。 那时候是打戎狄吧,所有士兵都握着长枪或刀剑,端正立在排列整齐的队伍中。 作为军师的薛祁是无需随军出战的,所以只要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局势,然后做出相应的指挥就好了。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阵中有一个明显凹下去的一块。 ……这军营什么时候连小孩子都能进来了? 其实谢言在女性中并不算太矮,好歹也是165的身高。只是在充满猛男(bushi)的军营中就显得海拔略低了点。 那是谢言第一次上战场,她两手握着比自己还高的长枪,好奇得打量着四周,又畏畏缩缩得,听到出战的号角后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那人无论是抡枪还是走位都毫无章法,仿佛是率性而为。但……莫名的勇猛? 那人只知道闭着眼睛对着前方胡乱戳刺,但凡出手必将见血。 ……莫名有着一种,气吞山河的壮阔之感? 那人的脑子是可以的。后来几场战争渐渐掌握住了节奏,也知道配合以及掩护等等了。 兵器也从不好拿捏的长枪换成了一把好刀。 后来凭着一股不要命的莽夫精神,屡次在战马上削下敌将头颅,一次次晋升,最终与他并肩。 ……高山流水觅知音。 他二人爱好钻研史料,常促膝长谈,秉烛夜话直到天明。 当然……开始时也不过是知音而已。也不过是……觉得“是男是女也没必要”的知音而已。 直到有一天那人英姿飒爽,抱着头盔踏着战靴走进他的帐子,面上喜色难以收敛。 她说这次打得对方节节败退,死伤甚微,并且邀他下次一同驰骋黄沙,亲身领略百年前东汉狼烟铁血疆场 两年混迹沙场,那人声音雌雄莫辨。却也是说不出的动听。 他心道无妨,便应下了。 随后拿出一本带她品读。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句“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 ……是了,情长春浅。 他偏过头,问她:“言将军可是待今年凯旋便可回乡了?” 谢言点点头。而后展开笑颜:“不过我觉得做一个军人……还挺开心的。军营里……很热闹。我又天生是这一块料,不是吗?”她低下头,摩挲着边角卷起的书皮,试图将其抹平:“以吾身换大宋百年安康,将士们荣归故里,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你很喜欢这个王朝吗。”薛祁问她。 他从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