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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却忽而将我一把抱起放在腿上用膝盖顶开,一手架着我的膝头往上拉,让我门户大开的朝着宵凌。 我惊讶万分,“爹爹,你这是作何——” 然而还未等我说完,一枚葡萄果子却被爹爹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尖叫一声,小穴不住往外抵着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爹爹却意犹未尽一般,伸手又摘了一枚葡萄,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说,“柳儿若是将那葡萄果子夹碎了丝毫,爹爹可就不饶你了。”他那语气纵然轻轻柔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瘫软在爹爹的怀里,颤巍巍的问,“爹爹……爹爹要怎样惩罚人家……?” “你知道那异邦人总有各种调教女子的法子,不如在柳儿身上试试可好?我听闻有一种药物,插入女子体内,可叫她成为那天下第一淫物,虚时时刻刻喂以精液并与男子交欢才能续命。” 我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可受不了时刻与人交欢,那还不得被操死?可饶了我吧。 宵凌见这场景,笑嘻嘻的跪下,“六哥逗你你还能当真呢?可真是傻姑娘。”他一把将我的双腿挂在他肩膀上,我的身子不受控的扬了起来——阴户却被宵凌用手指扒开,他仔细看了看,低头便开始吃了起来。 我被那又嗦又咬的样子吓得哭了出来,然而体内的葡萄珠子却就卡在了说里不里说外不外的地方,进退两难。我怕那珠子被挤破了,又受不了宵凌那灵巧的舌头猛烈攻击着我的花穴,一时间我淫水横流,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那葡萄珠子掉下来,爹爹也会惩罚你的。” 爹爹舔了舔我的耳朵,伸手剥了颗荔枝,拨掉核儿,塞进我的嘴里。 我呜呜的叫着,口中荔枝汁水四溢,只觉得宵凌在我身下愈发得放肆,他恼于那葡萄珠子进退两难,干脆伸手掏起来我的肉穴。 爹爹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场景一般,大笑到,随后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他低头吻了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用他的舌头与嘴唇,操弄着我的嘴唇。 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想法,以至于自己也被那想法吓了一跳。 爹爹的吻太过霸道,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我的牙齿,哪怕那荔枝汁水沿着我的唇角流了出来,他也依然欺虐着我的皮肉。 “小柳儿喜欢这样么?嗯?”爹爹见我吞下了荔枝肉,又剥了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待我去他口中夺取,效仿方才他的种种。 我怎能说不喜欢,便转了身子,抱着他的头去探索那荔枝肉。 宵凌也顺势把我的腿放下来,他让我跪在地上,干脆不再理会那几粒葡萄珠子,他掏出巨屌长驱直入,直接将那葡萄珠子撞得粉身碎骨,我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却被爹爹将双唇吃进了嘴。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爹爹倒是仰卧在软榻上,任凭我对他的阳物又舔又嗦,那胀得发肿的玩意儿被我舔得油亮油亮的。 “好吃么,嗯?” 爹爹一手按着我的头,轻声问。 我呜呜咽咽的,被那鸡巴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二人的鸡巴太大了,我甚至觉得那宵家人是不是个个天赋异禀,比如我曾经同莺莺燕燕聊过,据说那皇帝老儿的尺寸也是让人瞠目结舌,四十来岁了,以一人战她们二人也是丝毫不费力气一般。 我的肉穴甚至包裹不住他们鸡巴的整根,更何况用口的。 每每爹爹和宵凌一同操我的时候,那鸡巴的根部还会露出一截子来—— “啊啊……快要操死人家了……”我口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而那身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马加鞭,反而抽了鸡巴,用那粗大的龟头对我软磨硬泡起来。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股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股,“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身子真是愈发的淫荡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头揉上了我的肉珠子,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 我急得快哭了,将口中那根肉棒子吐了出来,回头求着宵凌,“好哥哥了,快给人家个痛快吧……”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开口胡乱的叫着。 宵凌却抱着怀,干脆抽了身子,挑眉望我。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操我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骚穴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穴口,求宵凌操弄我。 我想大概我身下一片狼藉,葡萄肉混合着爱液流得双腿间到处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操。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操弄,几乎快急哭了我。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身裸体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处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半晌,爹爹开了口,“你自己揉给我看。”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腿躺在地毯上,伸手揉捏着自己的阴部,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进了一整根中指,都只觉得下体空虚寂寞。 “一根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进去一根。”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我只觉浑身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身子——我竟因此而流了更多的淫水,阴道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勃勃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看这乳头硬的,怎么,原来你喜欢这个么?” 他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感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出声来,就连阴道深处的葡萄肉,也翻了一些出来。 “看来两根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进柳儿的骚穴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处一个物件,我一看,竟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马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皮,疙疙瘩瘩的。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马鞭,却未杵进我的下体,而是一把塞进了我的菊穴里。 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眼晕过去。 一股液体倾巢而下,沿着我的双腿流了下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尿了?”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股子莫名的快感,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出脚来,我都会舔舐他的脚板。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身子,却依然不肯将我菊穴里的马鞭拔出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爹爹。 “真乖,过来——”爹爹伸伸手,招我过去。 我手脚并用,如同母狗一般爬过去。那马鞭的穗子耷拉在我身后,宵凌坐在爹爹身边,“柳柳,你现在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