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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骨科h)

    

第五章(骨科h)



    长宁离开时特意叫她不要起身相送,因此谢弈回来后就看见双生妹妹倚在床幔处看书。

    屋中婢女退了下去,谢筝抬起头看见兄长露出浅笑。

    哥哥。她喊道,书被随手放在了一边,她伸出胳膊招手。

    谢弈从善如流地脱了鞋子,陪她躺在床上。谢筝窝在他怀里,又捡起那本书继续看。

    谢弈抱住她,吻了吻发顶

    ,他嗓音温柔:不好好休息,怎么又看起书了。

    闻言谢筝合上书,缩在他怀里蹭了蹭胸膛,阿姐陪我睡了会,现在不困只好看书打发时间。

    谢弈抚过她的小脸,吻了吻她的唇,问道:今日如何,可还难受。

    你早起刚问过。少女小兽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哥哥,我想你。

    谢弈犹豫道:可你尚在病中...

    还没等他说完,就感受到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划过他腰侧,正在解他衣带。

    谢筝没给他阻止的机会。她趴在男人身上,素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

    紧接着便堵住了他的唇。

    嫣红的舌头划过上颚,挑动着他的舌头与其纠缠共舞。

    津液被渡进他的口,浅淡的药香包裹着他。谢筝感受到身下的变化,清浅的眸子里划过笑意。

    哥哥,就一次,好不好?

    少女的撒娇让他束手无策,他认命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素色的帷幔之中暗潮涌动,谢筝跨坐在他身上,上身严严实实裹着亵衣。一起一伏,涓涓春水弥漫到了谢弈玉白的腰间。

    谢筝垂首看着自己的兄长,他心口有一道刀疤,疤痕新长出的粉色软肉与白净的肌肤格格不入。配上胸前的两朵梅花更让人心生欺凌之意。

    哥哥。她喊。她俯下身吻了吻那道疤痕,小巧的舌头爱怜地舔吻着,留下晶莹的津液。

    嗯?谢弈喘息着,压抑着声音。随着少女的举动,那个东西在她体内胀大。

    他和自己双生妹妹如此紧密相连,似是融为了一体,在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他闷哼着抓住了少女的大腿。

    没什么。谢筝笑着说,她粉颊如桃,两个笑涡若隐若现,一头长发如瀑垂在背上。哥哥是阿筝的,对不对。

    谢弈把她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身下的东西也紧紧嵌在她体内,直顶着最深处的幽密。

    哥哥是阿筝的。他执起谢筝的手吻了吻,哥哥的唇是阿筝的,

    他又让她摸摸了自己的眼。哥哥的眼也是阿筝的,

    哥哥的鼻是阿筝的

    哥哥的耳是阿筝的

    ...

    哥哥的心是阿筝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放在男人的心口,往旁边一寸就是他的疤痕。

    少女爱怜地抚了抚它们。

    青年的眼睛满满的她,她们如此紧密地连接着。

    她感受到体内的炽热,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

    主动权落在谢弈的手中,他就侧躺着,紧紧地搂住胞妹,女孩子柔软饱满的乳肉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下身一下一下地撞击,他迫不及待地深入她。

    他渴望她的每一寸,正如她渴望他。

    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

    谢筝有些失神。

    她从小身体不好,淑妃总是似真似假地怨谢弈,说是他在娘胎里欺负妹妹,才让她打出生就带着弱症。

    谢筝出生时瘦瘦小小的,几乎养不活似的。是侧妃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府里上上下下精细地养着,才长到这么大。

    二姑娘孱弱,侧妃娘娘亲自用母乳喂养,小小的谢弈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仆婢成群,但亲生母亲却抽不出空来看他一眼。

    谢筝的生辰也永远是最盛大的,从早开始侧妃就在小厨房中忙来忙去,只为了给女儿下一碗长寿面。谢弈永远是她的陪衬,浓郁的羊骨高汤,晶莹的面条以及切成薄片的羊肉和小葱十分诱人...然而,侧妃从不知道,他不爱吃羊肉。

    王府的二姑娘也总是窝在母亲怀里,默默欣赏自己胞兄小脸上的失落。她喜欢王爷王妃,喜欢娘亲,喜欢姐姐...但就是不喜欢他。

    她虚弱的病体,是拜他所赐。古语言人之初,性本善,然而在谢筝身上,却是人性本恶。

    小小的女童对待自己的胞兄,却异常歹毒。她想个旁观者一样,等待着他心中名为嫉妒的大树长成。

    可惜...没有。谢弈自始至终都在尽力做一个好哥哥。

    谢筝比他聪慧,早早地就追上了长姐的进度。他却在府中的学堂,同二公子谢洮一起慢慢学习。

    妹妹对他其实并不好,私下里病痛侵袭对他又打又咬,但他不在乎。妹妹生的好看,像小仙女一样。她痛苦流泪时,他的心比被她抓咬时还要痛。

    都怪他,谢弈想。

    他对谢筝越来越包容了,身上的伤痕总是遮着掩着。到后来谢筝心口疼的难受,细长的指甲掐着他的肉。

    他很疼,但与疼痛相伴的是一点点浅淡的欢欣,他喜欢陪着她一起疼。他对她也总是盲目地顺从。

    十三岁时,家中要为他订姻亲,谢筝不乐意,他就跪在王爷面前请求他不要结亲。

    最后他挨了顿家法被关在祠堂。

    谢筝难得温柔地为他擦药,他想起来他在父亲面前说的话

    。

    他发了誓,他说要用一辈子照顾妹妹,绝不会成亲。

    谢赢下手很重,哪怕很快叫人给他上了药,也够他难受的。他眯着眼,恍惚间看到了妹妹。

    阿筝。他喊。

    妹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伤处,昏暗的祠堂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她的怀抱多么香,多么暖。

    ...

    细密的汗珠浮在他额角,青年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挺身而入,任由她的紧实柔软包裹着他。

    谢筝很瘦,纤细的腰肢十分柔软,他的手掌陷在柔软的腰肢中。阴茎陷在温热的甬道中,躲藏在小腹下,谢弈的手掌附在上面。他感到异常满足。

    他突然又想起来了往事。

    ...

    自从他被罚跪祠堂后,在王爷的授意下侧妃就不再为他相看了。谢赢那日打完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只是淡淡地让他记得自己的承诺。

    自那之后,他与谢筝关系更好了一些。她身子孱弱,虽然腿脚尚好,但走得多了也会发虚汗,她的身体不支撑她的行动。

    因而在极少的外出时,总是要仆从为她带一架轮椅。那时候,谢筝默许了他的靠近,她伸出双臂,任由兄长抱起自己。

    抱了第一次后,后面的也顺理成章地多了。

    十四岁那年的夏日,二姑娘身体好转了些,少年抱着自己的妹妹去了不少地方。

    他们看了花,看了星星。在西北生长十余年,那也是谢筝少数地出府游玩。城郊的寺庙后山有潺潺溪水,在夜晚时,谢弈搂着裹了披风的她。

    丛林里小涧边,随着夜幕降临,地上的萤火虫飞舞,与夜色中的星河相应。

    也是在那夜,谢筝吻了他。

    满天繁星之下,萤萤光点之中。耳边是溪水鸣涧,略过发丝的是阵阵夏风,树叶娑娑,蝉鸣阵阵。

    怀抱妹妹的少年听见他的心,怦怦在跳。

    那也许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胞妹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