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4(大H)
兕4(大H)
来来操姐姐。 少年似乎有些为难,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卢雀难耐,心道我不心甘情愿你还不是要上我,心甘情愿,快点 少年被她迷疯了,立马耸动腰身回应她。 雀儿少年诱惑的嗓音如清泉,叮咚打在她心上,成为我的鼎器,日日被我这样说着按住她的腰狠狠干了她几下。 顶到花心里,被宫口卡住。 两人抖了抖,少年咬唇,真是要被她咬死了! 卢雀爽得哼哼唧唧地泄了 可不能就这样结束了,他还要她成为他的鼎器呢。 少年捏着她的软腰抽插起来,高潮还没褪去的卢雀又迎来狂风巨浪,被他干得颠簸,突然他插进她宫口,轻轻转了下,一股难言酥麻流窜全身,她嘤咛一声攥紧了他的衣领。 还要吗?还有哦少年柔声诱哄:还可以给你好多 卢雀如涸辙之鱼,呼出急促的热气喷在他鼻尖,还要姐姐还要好多好多。 少年从她身体里退出,成为我的鼎器吗,我可以日日与你交欢。 鼎器?什么玩意儿? 失了肉茎的堵塞穴空寂寂的,流了水冷得很,卢雀伸出小手去抓他的孽根,往自己初被人破开的小穴里塞,却被他捏住手腕儿,动不了。 求我,求我插进去,求我干你,少年寂冷的眸子锁住她,固执得要她求他,要她心甘情愿,他实在太想得到她的爱,求我,求着成为我的鼎器。 卢雀被冷刺激得寻回些理智,眼神似乎恢复了些清明。 她望向眼前的少年,脑袋两侧伸出一小节乌黑发亮的牛角,尖端往上,角下一双灰黑色小耳朵,像耷拉着脑袋的喇叭花,好可爱啊 她伸手去扯了下那只耳朵。 少年被她扯得一愣。 被这只小牛牛肏得好爽啊卢雀回过神,她低声喃喃:居然被牛操的这么满足 少年闻言抿紧了唇线,手不甘地猛握成拳,他不是牛!可无论他说千遍万遍,她只笑笑,从来不信。 她低头看了看被他肏得软烂的穴,又看了看他昂首挺立的肉茎,她大概是用膝盖思考了一下,唔 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抬臀把逼送到了肉茎的端部,猫儿似的邀请:求你插进去 少年震惊地飞快看了她一眼。 看她用小穴抵在他肉茎上勾引他,少年舔了舔唇,还有呢? 好想要,想被插入,想被干。 少年却不屈不挠,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鼎器,什么鼎器?卢雀疑惑。 就是我这个东西放的地方。少年压低眼睑,握住他直立的肉=茎示意她。 放姐姐这儿!卢雀主动请缨地张腿。 少年没绷住,差点笑出来,连忙咬唇,大而黑的眼睛盯着她,对她的大胆浪语有些惊讶有些羞涩,默了会儿,抬了抬下巴,眉眼变得很高冷,压抑着声线道:那可是你说的。 唉?这牛崽还傲娇起来了? 是姐姐说的,快进来!卢雀发现他其实挺好拿捏的,也不再怕他,甚至有点对待弟弟的感觉。 少年微微垂头,果然是她。 刚刚看起来无辜柔弱的都是假象,她从来是霸道任性的。 她对他就像对物件,只是因为他有她想要的,才假装对他温柔。 少年眼睫半垂,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软软的牛耳下垂,他的衣服脱了,露出像是受了虐待般的灰白皮肤,纤细的锁骨突出,让他看起来忧郁羸弱。 卢雀突然生出一丝怜惜。 这个牛崽子明明强的一匹,为什么就跟被人虐待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不是你要和我做的吗,怎么还委屈了?卢雀跪起身。 见少年闻言抬头,眼里濡湿,真的就像只可怜的牛崽一样。 怎么就跟她强了他一样呢!!! 卢雀撑着他的肩头起身,开始套衣服,虽然她还想要,可是她不勉强,他不想做算了。 再说了!一开始是他强迫她啊!这是什么迷之发展啊! 少年却突然起身,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强行压成个跪趴的姿势,她已经穿了内裤,被他用手指勾开,勒到边上,肉茎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了。 唔卢雀闷哼一声,被他压在身下耸了。 好别扭的人啊!到底想怎么!卢雀简直摸不透这个牛崽子的想法,只是感觉到他伸手摸她下面的肉珠,他少年的声音带了丝难耐,那我就开始了 你不是已经都操了这么久了,还开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