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非與小雅(一)
阿非與小雅(一)
「阿~好累阿，坐到腿都麻了。」將雙手伸直舉高、頭後仰來放鬆筋骨的大一新鮮人，正站在熙來攘往的臺北車站裡。大廳一排的綠色公共電話擠滿像我一樣剛到臺北的北漂族，好不容易排到後，打回老家報完平安，講沒幾句話便結束了。我提著兩大袋行李站走在回到租屋處的路上，不時地從口袋裡拿出之前從書上撕下來的地圖確認方向。 一想到租屋的過程，覺得自己真的既粗心又幸運。以為一切都準備就緒時，在開學的前半個月才發現錯過了抽宿舍的時間。人生地不熟的我開始在一條條大街上收集租屋的廣告，一邊在心裡咒罵自己的冒失。幸運地，剛好在距離學校5分鐘的路程有一間學生臨時退租的雅房。皇天不負苦心人，這間分租雅房共3人，一樓是共用客廳，三間客房都在二樓，一間共用衛浴，也有共用陽台、洗衣機等基本配備。最重要的是，才3000左右的親民價格真讓人直呼賺到了。 將行李整理好後，時間也剛過中午。想出去買點吃的，順便找個打工。雖然家人每個月會寄來一點生活費，但是光學費就讓家裡頭吃不消了，自己也必須賺點錢補貼一下。上鎖後，稍微瞄了一眼其它兩間的動靜。聽房東說另外兩位房客也是和我同間學校的學生，但是剛好都回老家了，開學前一兩天才會回來。心想著還有一個多禮拜能夠霸佔整間房，就讓我嘴角不禁上揚，踏著愉快的步伐出門覓食去了。 小口小口吃著臺北貴死人的陽春麵，竟然要35塊阿阿阿，想著這在家鄉都能點兩大碗還有滿桌的小菜了，臺北的物價真的不容小覷，也讓我擔心若是漲到70、80塊的年代我還吃得起什麼。「但是還真的不錯吃呢......。」房東介紹的這間麵店還真不賴，應該會加進我的口袋名單內，前提是我得先習慣臺北的物價。吃飽喝足後，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雖說現在流行的打工內容是家教，但是靠著高三最後半年衝刺上來的我實在沒什麼教人的自信心。「第一份工作還是先以簡單穩定的為優先吧。」替自己打氣後，開始在租屋處周圍的小吃街找工讀。「原來臺北是住商混和阿......。」，這個設定讓我有預感能夠在離家近的地方找到工作。最後，順利地在一間較新的餐館接到工作。 和我同時應徵上的同事小雅，年紀和我一樣是大一，留著一頭及肩的頭髮，身高大概158左右吧。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容易害羞的臉頰，每每抹上淡粉色的羞紅。以上僅限於當她是女生，但是現在可是職場阿、職場!她那害羞的個性不適合站在櫃台上與顧客互動，因此老闆娘讓我負責收銀，小雅則是端餐點和打掃等較不需要與人互動的工作。領著相同時薪卻做著較辛苦的工作雖然想抱怨，但是看在小雅人長得可愛的份上，能和美人工作也算是賺到了。 「嗚阿!」一聲有點可愛的叫聲戳破我的白日夢，趕緊回頭確認發生什麼事情，發現小雅跌坐在地上，飲料灑得滿地都是。「白色的......。」穿著短裙的小雅還沉浸在皮肉傷帶來的疼痛感，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光了。而我在喃喃自語的同時，趕緊打醒自己並上前關心小雅有沒有受傷，但是眼睛也不自覺地飄到不該看的地方。小雅可能發現我的不自在，發現自己走光後連忙用左手將裙子往下壓，同時那招牌的羞澀臉紅又出現在她的臉頰上。「還站得起來嗎?」我小心翼翼地詢問著。「還可以......，謝謝你。」小雅站起身來並拍拍身上的衣服與裙子，拂去身上的灰塵。小雅慢慢地轉頭往廚房的方向看過去，可能是害怕老闆娘嚴厲的目光吧。意外地，老闆娘也只是擔心小雅有沒有受傷，確認沒事後就讓我們繼續工作了。回到崗位的小雅用小到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我會努力不給你添麻煩的。」而我則是回應一個大大的微笑並點頭。收到我的鼓勵後，小雅又泛起剛消退的紅暈，連忙別過頭去。 「好累阿......。」收拾著客人留在桌上的碗盤，尖峰時段終於結束的餐館，只剩零星幾桌的客人留在位子上聊天，我快速地收拾一桌又一桌的碗盤，收好並餐乾淨桌子。同時，也偷偷地往反方向的那邊看去。果不其然，小雅稍微屈身擦拭桌子的背影，那短短的裙子隨著身體的晃動一高一低的，白色的內褲就這樣露了出來。雖然作為同事應該提醒她，但是這樣的福利可不是每天都能有的。正當我內心的天使與惡魔在纏鬥時，我發現小雅那邊出了點狀況。兩名年約40歲的大叔正在用輕佻的語氣戲弄小雅，其中一人的手也不安分在小雅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小雅因為驚嚇過度而僵硬的身體無法動彈，看到小雅沒有閃躲，色大叔便變本加厲的往小雅的臀部摸上去。天阿這該怎麼辦，老闆娘正好不在店內，沒有想到好方法的我，在身體比腦袋更快行動的驅使下，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一把撞開色大叔停在小雅大腿上的手，並將身體面向色大叔的位置時，同時將小雅擋在身後。「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位先生。」，色大叔可能因為覺得被我壞了好事，惡狠狠地瞪著我說:「你們小姐端盤子的時候把湯汁撒到我的手臂上了，我只是伸出手讓她幫我擦乾淨而已。」另一位大叔也在一旁點頭幫腔。我耐住性子回答道:「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立刻替您擦乾。」說完，我便從口袋著拿出幾張衛生紙作勢要擦，色大叔一把把我推開說:「誰要你擦了?叫旁邊那個灑在我身上的小姐擦!」我沒想到他會直接推我，一個重心不穩後我想往後踩來維持，沒想到竟然灑到湯汁的那塊地板，便重重地摔到地方。「我的左腳......。」我呻吟著，翻船加上重壓，我的左腳伴隨著麻麻又熱腫的感覺，讓我的臉皺成一團。這時，老闆娘剛好從大門回來，見狀馬上衝了過來。老闆娘將我扶起來坐在地上後，確認傷勢沒問題後，準備開始處理兩個大叔，卻發現位子上空空如也，原來他們看見狀況不對，早就將錢放在桌上跑走了。 「都是我不好......。」小雅在老闆娘面前低聲地啜泣，老闆娘雖然努力得安撫她，但仍沒辦法緩解她的自責。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一陣子後，便對著小雅說:「我也有錯的地方，不應該和客人正面起衝突，妳不必把錯都往自己身上攬。」我試著用最溫柔的微笑，安慰明明受了委屈與不公，卻責備自己的小雅。等小雅稍為冷靜下來後，老闆娘也將店面也收拾得差不多了。第一天打工就這麼辛苦，無法想像往後的日子阿，內心如此低咕著，同時站起身的我，一道刺痛感從左腳傳到我的大腦，我反射性的又坐回椅子上。「完了，看來得冰敷幾天了。」說給自己聽後，我再次站起身來，緩慢地移動到門口。走出店門口後，我向站在門口的小雅說聲再見後轉頭往租屋處一跛一跛的慢慢走去。「我送妳回去吧!」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卻是今天下來小雅最大的聲音給叫住。我轉過頭來看著低著頭的小雅，輕聲地問:「妳是在和我說話嗎?」。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內心已經重複無數次的我，仍然停止不了這個反射性的疑問。我，阿非，從鄉下來臺北念書的大學生，過去18年來過著近似和尚的生活，女生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事物，更不用提談戀愛的。但是現在，臺北新生活的第一天，就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待在我家。巷弄路口遇到房東阿姨時為了禮貌打了聲招呼，沒想到她卻以一個「真不能小看你」的眼神回應我。可惡，早知道就當沒禮貌的小孩了。 「謝謝妳送我回來。」坐在床上的我，(疑，你問我為什麼在床上，當然是因為我的雅房太小沒有額外的地方放椅子阿。)努力壓抑緊張的神情，我試著平穩地道謝。小雅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卻因為害羞緊張而僵在那邊。我再度用溫柔的語氣和她說:「小雅，妳不用太自責，比起我這個一兩天就會慢慢好起來的傷，我更擔心妳會因此害怕與人面對。」語畢，小雅困惑得抬起頭來與我四目相對，見她有點意外、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說的表情，我又再度開口:「今天是那兩個大叔不對，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來和我說，我會幫妳解決的。」，我順勢說出我最想傳達給小雅的話:「我希望妳不要因此害怕別人，對陌生人築起圍牆，不是每個人都是那樣的壞人。小雅妳雖然害羞、比較怕生，但其實也不想當個孤單的人吧。」，努力與人交流吧!我在心中替小雅吶喊加油著。 雖然我說著不麻煩，但是小雅還是堅持留在我家幫忙我。她替我放好熱水澡後，要我先去洗個澡，自己則是出門替我買晚餐。雖然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小雅堅持說如果不照顧好我，自己會良心不安，我也只好放手讓她做。等我從浴室洗好澡後，出來時桌上已擺滿食物了。天阿都是我愛吃的耶，三明治、漢堡和紅茶，捕捉到香味的我趕緊坐在位子上，準備大快朵頤。這時，我發現小雅都沒有說話的一直盯著我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她說:「怎麼了嗎?」小雅慢慢一字一句地說出讓我緊張得不得了的話:「公車好像已經沒了，我......可能得......住在你......。」後面幾個字小聲到我以聽不到內容。但是可以猜到的是我因為震驚而差點打翻桌上的飲料。看著小雅無助的臉龐，我拍拍自己的胸脯答道:「那就沒辦法了，如果妳不介意的話就睡在這吧。」我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如此大膽的發言，正當我想挖個洞鑽進去時，小雅突然站起身來，好像下定什麼決心似地，對著我說:「那我......先去洗澡。」說完，就馬上跑走了......。 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窺。我腦中不斷重複這句話來催眠自己。剛剛在洗澡的時候發現，原來浴室的窗戶是和陽台連通地，雖然是霧面的，但是如果打開一點點不會有人注意到......。正要停止這種大膽的想法後，房門同時被推開。我嚇得從床上彈起來，原來是小雅阿......。小雅因為沒有換洗的衣物，所以身上套著我之前新買白色襯衫(當然要讓女生穿新的)，有點透明的材質讓小雅的好身材若影若現，才158的身高讓襯衫垂到大腿上緣(和今天的短裙差不多)，白色的小褲褲感覺一個動作便會露出來見人。而那圓嫩的酥胸硬挺著襯衫，目測應該有C吧，尖端那粉嫩的乳頭，仿佛要衝破襯衫的障壁出來見人般，挺在小雅的胸前。「睡......睡吧!」我出聲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希望自己冷靜。當我正準備躲在棉被時，才發現:等等，要怎麼分配床?我這個大白癡，當然是給小雅睡床上阿。我從床上爬起來，讓出位子來給小雅，並打算從衣櫃拿出露營用的睡袋自己睡在地板上。這時小雅出聲了:「我們......一起睡床上吧」，小雅因為害羞而低著頭，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而我還是試探性地詢問:「真的沒關係嗎?妳不會介意嗎?」，只見小雅慢慢地點頭，說出:「阿非的話......沒關係。」。 「到底誰睡得著?」，我在心裡咋舌。旁邊躺著和我年紀相當的超可愛女生，而且甚至共用同一張被子，能夠感覺到旁邊傳來的陣陣體溫。10分鐘過去了，小雅她睡著了嗎?稍微翻個身確認一下應該沒關係吧?我在心裡自言自語的同時，用最小的力道慢慢將背向小雅的身體轉過去。「嗯!」差點叫出聲的我摀住自己的嘴巴，被眼前的畫面給愣住了。小雅以側睡、面向我的睡姿，傳來平穩、有規律的呼吸聲。她的兩隻手因為空間狹窄沒有地方放置，所以拖在胸前，卻意外地將嫩胸與襯衫疊合(類似緊身衣的概念)，小巧的乳頭在光滑的襯衫上隆起。這個畫面讓我這個剛成年的小男生哪受得住。我吞了吞口水，想說再看下去就有些失禮，打算再慢慢得翻身回去。殊不知，小雅突然睜開她那圓圓的大眼，我們倆就這樣四目相交。老實說，我心跳漏了一拍，這麼可愛的女生哪個男生不心動，而且還有一副令人稱羨的身材。我連忙閉起眼睛快速轉過聲大喊:「對不起!!」後，準備接受制裁的我，靜靜等待小雅的判決。 5秒......10秒，沒有得到回應的我，再度轉過身來確認小雅的反應。小雅這時水嫩的臉龐泛起陣陣的紅暈，眼角同時滲出幾滴水洙。小雅小聲得說:「你，會討厭我嗎......?」在問話的同時，那對楚楚可憐的大眼同時看向我，讓我也一時不知所措。「不會阿，我怎麼可能討厭妳。」我擺出這輩子最認真的表情，同時也溫柔地回答小雅。看見小雅因為聽到我的回答而綻放笑容，我也打從心裡感到開心。為了延續這個「還不錯」的氣氛，我繼續說著:「像小雅這樣可愛的女生，有誰會討厭呢?只是我畢竟沒有什麼和女生相處的經驗，才會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說著說著，我因為難為情而把視線緩緩地低下去，卻剛好看到襯衫領口裡那對渾圓豐滿的胸部，嚇得我叫出聲來。心想完蛋了，又搞砸了的同時。小雅用有點難為情的聲音小小聲地說:「我也沒有和男生相處的經驗，如果是跟阿非，我可以喔。」，「真的......可以嗎?」我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出聲。，「嗯。」小雅露出我認為今天以來最可愛的笑容並點頭，輕聲地答道。 我將手放在小雅的胸前，隔著襯衫撫摸著胸部，酥酥嫩嫩的胸部卻有種莫名地紮實感，我的雙手仿佛被吸引一般，離不開那雙峰。我看著小雅的臉龐，那泛著紅暈的臉頰讓人不禁想好好疼愛眼前的女孩，我思索要怎麼進行下一步時，見小雅像是理解到我內心的困惑般，用那雙大眼凝視著我，輕輕地點頭，給予我鼓勵。我開始由上而下解開一顆顆的釦子，轉瞬間，這對雙峰便在我眼前一覽無遺，雪白的胸部肌膚尖端有著粉色的乳暈，以及上面小巧可愛的乳頭，我用拇指輕輕地在小雅的乳頭上來回擦動，小雅則是閉起眼睛享受著我的挑逗，放在我肩上的手的力道逐漸加重，想必是有感覺了吧。我將身子往下移動，讓自己的臉正對小雅那堅挺的乳房，我先將臉埋入那雪白的乳房中，貪婪地吸著小雅散發出來淡淡的體香。我伸出舌頭在乳頭周圍來回舔舐，接著將整個嘴巴貼近開始吸允。右手手指也不安份的在下面游移，從腰到內褲上緣，再下去到陰戶的位置，開始隔著內褲撫摸。雖然中間有一塊布料隔擋，但是我仍隱隱感覺到那因為興奮而充血的陰蒂逐漸膨大，我便更努力的摩擦它。 「嗯......嗯阿。」小雅呼吸聲開始急速了起來，伴隨著小小聲地淫叫，更讓我信心倍增。我伸出左手拉住她的那纖細的玉手，往我那脹大難受的GG摸去，觸碰到的那瞬間，小雅突然震動了一下手，顯然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但隨即也像回應我的期待般，將手放在我的GG上開始愛撫。 見小雅的內褲因為愛液而逐漸濕透，我便慢慢地將她的內褲褪去，露出她的恥毛，稍微有點稀疏，卻又修剪得很漂亮。下面一點便是飽滿粉嫩的陰唇，「好可愛......。」我在心裡讚嘆著，同時將時只往裡頭放去。一陣潮濕、溫暖的感覺從手指傳遞到我的腦海裡。我開始來回的抽插，小雅的叫聲也越來越大，伴隨著淫蕩的水聲，這場面更加讓人臉紅心跳加速。接著，我再將第二根手指同時放入，此時我也注意到前半部的陰道上方是小雅的敏感部位，我開始用兩支手指的指腹按摩，同時間外面的手指則是在陰蒂上面來回摩擦。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小雅突然抱緊我，小小聲地說出:「好舒服......。」然後整個臀部來回抖動，我猜小雅應該是高潮了，我便調皮的看著小雅，而她只是將眼神別開，小聲說地說:「妳好壞......。」。 我開始大膽的調整躺在床上的我們的姿勢，我讓小雅坐在床緣，自己則是坐在地板上利用高低差來用臉正對小雅剛高潮完的陰戶，我將嘴巴貼在沾滿淫水的陰唇上，將舌頭伸進陰道中開始舔舐，通時也不忘挑逗她的陰蒂。如我所料，這個舉動刺激著小雅感官。小雅兩旁的腿開始不安分的踢動，同時小雅也將右手放在嘴巴前，想遮住自己已經紅透而別過頭的臉頰。在我一陣挑逗後，小雅很快迎來第二次的高潮。她將雙腿膝蓋內側夾緊我的頭，不停地說:「那裡......好舒服......嗯啊阿。」，為了達到高潮，我更努力地摩擦她的小豆豆，小雅突然爽腿一緊，同時腰部扭動讓自己的陰戶緊貼我的嘴巴，同時大聲地喊出:「又要去了阿.......。」伴隨著大量噴出的淫水，弄得我滿身都是，但我更因此感到自豪，看著因為兩次高潮而累倒在床上的小雅。我將褲子退下露出飢渴難耐的GG，壞壞地說:「好戲才正要開始。」。 經過一番前戲後，我的GG早已等得不耐煩，將龜頭對準陰道口後，我故意開始在陰道口外用GG摩擦陰唇，並看著小雅害羞的臉龐。「想要我插進去嗎?」我故意這麼問小雅。小雅像是受盡折磨般用那楚楚可憐的大眼看著我，小小聲地說著:「想......要......。」，聽到小雅的回答後，我便開始將GG整根塞入小雅的肉穴裡。不是我自誇，我那跟鄉民一樣長的18公分巨蟒沒辦法馬上全部進去，第一次我先將1/3的部分插入，雖然裡面早就濕成一片，但是我也不心急，兩三次的來回抽插後再將整根莫入。當第一次整根插入後，這美妙的感覺真讓我永生難忘，緊緻的肉穴包覆著我的GG，像是在吸允般。濕濕熱熱，舒服的感覺傳遞回我的大腦，催促著我開始扭動腰。我開始一淺一深的抽插小雅的肉穴，同時看著小雅害羞的臉。雙手不停地在小雅的胸部上揉捏，那飽滿的胸部不管摸幾次都覺得很舒服。當小雅舒服而感到害羞、別過頭時，我就壞心地用手輕輕捧起她的臉龐，讓她只能看向我這個方向。再一陣抽插後，我也差不多到自己的極限，呼吸開始急促，動作也越來越大。小雅仿佛是回應我的身體一樣，開始扭動自己的臀部，好讓我的GG能夠在每次抽插時，頂到自己的敏感帶。「小雅，我要射了。」我躬起身子，在小雅耳邊輕聲喊道。「嗯......我也要去了。」小雅也細聲地回答。接下來的30秒內，我們便沒有再說話，配合著彼此的身體，我加速來回抽動。彼此大腿間的撞擊越來越大，撞擊聲和小雅的淫叫聲開始重疊、變大。「阿阿阿阿阿......」小雅像是解開束縛般，開始浪浪地叫出聲來。這淫叫聲像是激勵我一般，讓我更加賣力地抽插。最後一下直頂小雅肉穴深處的花心，滾滾熱液開始從我的砲塔噴射出來，像是要填滿小雅整個子宮般，不停地從我的GG裡射出。「好熱......好熱......嗯嗯嗯。」小雅累得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和我滾燙的體液。 「早安!」充滿活力的聲音讓我從疲乏中抽回。窗簾拉開後刺眼的朝陽充滿我的房間，我被太陽比太陽還刺眼的畫面給喚醒。眼前圓滾滾的大眼在離我僅有10公分的距離，正盯著我看，小雅再次用活力滿滿的聲音瞇起眼睛笑說:「早安呦!」，我揉著眼睛，回應著小雅:「早阿，小雅。」。也許是真的靠得太近了吧，小雅一瞬間又將泛紅的臉頰別了過去。 「果然小雅就是小雅。」我在心裡咕噥著。梳洗過後，我有點擔心地詢問小雅:「外宿......?沒關係嗎?」，我接著繼續說下去:「如果讓妳為難的話，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不會!沒關係的。」小雅用力地搖搖頭，小聲回應我。我稍微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後，對著小雅說:「那就好，我送妳回家吧。」，我動了動左腳，雖然有點痠痛，但應該走段路是沒問題了。我開始慢慢移動到房間門口，而小雅則是站在那，好像還有什麼話想說。 「怎麼了嗎?」我疑惑地問。小雅先是不發一語地看著我，最後鼓起了勇氣向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有點害臊的看著小雅，而小雅則是用更紅的臉頰面向我。 「昨天晚上......少了這個儀式。」小雅一字一句說出了，「下次......要記得。」當說完話後，小雅為了不讓我看到害羞的樣子，頭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了。 「好，我答應妳。」說完，我輕輕地在小雅的額頭上吻了下去，如點水般的細微，但是意義重大。 看來，我的大學生活還沒有開學，就已經開始了。 作者開聊 大家好，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故事。如果有機會看到我文章的人，想必是跟我一樣喜歡成人文學的讀者吧。成人文學中，我又特別喜歡故事舞台在臺灣的內容，畢竟出生、成長的地方總是帶給我滿滿的靈感，也充滿共鳴。這次的故事如果有很厲害、資深的讀者的話，歡迎指教，我希望可以寫出很棒的文章。 最後，也在第一次發表的隔天補上最後一段，我認為給予承諾是很重要的，因此當然不能少掉親吻(發糖)的橋段。在這邊，也向少看到新補上一段的讀者們致歉。 雖然我預計還會繼續寫下去，但是我還是希望寫作的動力來源有一部份是來自讀者的期待，歡迎大家替我分享、介紹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