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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宪不敢等, 和爷爷奶奶说了一声, 收拾了几件衣服, 又去南阮的房间替她收拾了几件,就去韩乐怡家找她了。 南阮不接电话, 贺宪只好给韩乐怡打,韩乐怡的电话倒是很快就通了, 接电话的却是南阮。 “你找我?” “你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在充电, 有事吗?” “咱们不是要去S市吗?我已经让朋友帮忙收拾好房子了,现在出发, 开快点九点多就能到,到地方我带你吃夜宵去。” “我不想去了,一共三天假,平时太累,想好好休息。” 贺宪本就委屈, 听到这一句,不说话了。 贺宪一沉默, 南阮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过去最擅长厚着脸皮纠缠, 如果他坚持要去,她也不是不会改主意…… 等不到贺宪的回答,南阮便说:“没事我就挂电话了,韩乐怡叫我了。” 贺宪“嗯”了一声, 等了几秒, 南阮当真挂断了电话。这么多年, 每次通电话,他都是等南阮先挂断,事事以她为先、不管错没错第一时间道歉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南阮大概不知道,其实他也是有脾气的,所有的人里,也就只有她觉得他脾气好。 若是因为别的,他根本不会当回事儿,可这次是因为顾曜。就因为他跟顾曜说他们领了证,南阮就气到要取消旅行,贺宪没法不介意。 他心烦意乱,不想回家,只好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满城乱转。 韩乐怡在广播电台工作,这天刚好也休假,听南阮讲完来龙去脉,错愕之余,她感慨道:“能在你身边潜伏这么多年,还忍着不表白,贺宪也是没谁了,他是有多喜欢你!难怪喜欢他的小女生挺多,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交女朋友。” 南阮听了直撇嘴:“喜欢我怎么会一领证就变脸?” “你这都不明白,他是吃醋了呗。顾曜跟其他追你的男人不同,连你奶奶都看好他,贺宪能不忌惮吗?他和顾曜还是朋友,你因为顾曜生他气,他肯定要多想的。要是冯梦迪没说错,高中的时候他们就因为你互不理睬过,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心结。” “如果换种方式通知顾曜,有个缓冲,他也不会是那个反应……以后我再见到顾曜,想装傻都不行,也会难堪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南阮心中的气却消了大半,在感情方面她向来迟钝,贺宪对喜欢他的女孩又一向没好气,她没体会过吃醋的感觉,更没想过大男人也会吃醋。她要是对顾曜有不同的想法,这么多年就不会一直一个人了。因为顾曜不高兴,贺宪是不是傻? 南阮有点后悔,比起跟韩乐怡闲聊,难得的假期她更想跟贺宪去S市,她去卧室看了眼正充电的手机,两个钟头前的那通电话后,贺宪连一条信息都没再发来,完全不像以前。 南阮有点难受,记起贺宪之前板着脸不理人的样子,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主动找他,正犹豫着,就听到站在客厅窗前的韩乐怡笑着说:“你家贺宪来了,正站在楼下呢,也不上来。看不出来,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跟自己的女人闹别扭,我还以为就我家小奶狗这样呢。” “什么就我家的,谁是他的女人……”南阮一阵高兴,说完这句,就把杂物一股脑收进包,边换鞋边说,“我走了,你记得请假陪我试婚纱。” “……他还没哄你,你就自己回去了?” “你不是说是我的问题吗?” “你的问题也该他来哄你,你那么漂亮,不需要讲道理。” 南阮懒得和韩乐怡多说,拎上包就下楼了。 她走出单元门的时候,贺宪正倚在车门上抽烟,南阮心里别扭,没立刻走过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了他好一会儿。不同于顾曜的温润,贺宪的气质更硬朗,看惯了他,她总觉得大学里认识的男生们差了点意思。 贺宪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扔进垃圾箱的时候余光扫到了南阮,他怔了一下,转头一看,还真是她。一看见南阮,贺宪就下意识地抬起手挥了几下驱赶烟味,因为这个,南阮总嫌他。 “你怎么下来了?”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在韩乐怡楼下。” “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不上去?” “怕你见了我更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贺宪顿了一下才说:“不是因为我惹顾曜伤心吗?” “我只是觉得换种方式告诉他,以后见面不会尴尬。” 贺宪心中一酸,说:“你要是不在意他,有什么尴不尴尬的?” 南阮闻言蹙起了眉头:“我是不是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你不应该最清楚吗?我要是对他有半点朋友之外的想法,当年就不会那样了。” 听到确切的答案,贺宪笑了:“我还以为你当初拒绝他是顾忌你姐呢。” 贺宪哪壶不开提哪壶,南阮有点恼,白了他一眼,问:“你是傻子吗?” 不等他回答,南阮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贺宪跟着南阮上了车,听到她说“你身上有烟味”,他立刻打开头顶和两侧的车窗,脱掉染了烟味的运动衣外套,扔到了后座上。 南阮有点过意不去,说:“把车窗关上吧,你会感冒的。” “散散味再关,哪这么容易感冒。” 十月的天气并不算冷,可到底入了秋,在车里穿短袖还好,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微凉的风不断往里灌,贺宪不冷才怪。 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的人,这世上除了爷爷奶奶,就只有贺宪了,南阮心中一软,向后倾身,把他的外套拿了回来,替他披到了身上。 贺宪侧头冲她一笑,正要说话,又听到南阮问:“你怎么把娃娃也带出来了?” 南阮再次向后倾身,把两只娃娃抓到了手中。贺宪笑道:“你不是不抱娃娃睡不着吗,我也是。” “我那是小时候……婚庆经理说的没错,你果然有少女心,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男人睡觉抱娃娃的。” 这话换作别人说,贺宪早发火了,可从南阮嘴里说出来,他就只想笑:“这只兔子像不像你?熊是我。” “这兔子的颜色那么奇怪,丑死了,把我的熊都衬土了,像你还差不多。” “哪丑了?多可爱,那这兔子是我,你是熊。” 贺宪接过南阮手里的两只娃娃,把它们并排放到挡风玻璃前,像粉色的兔子就像呗,两只在一起就好。 已经下午了,车程有十个小时,一时半会到不了,贺宪就不急着往S市赶了,他带着南阮去了一间吃过最贵的餐厅,还买了只蛋糕,庆祝领证。 饭后两人逛了逛,贺宪喝了杯黑咖啡,才带着南阮开夜车去S市。 路过八年多前住过的那间小旅舍,贺宪笑着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