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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驰弹灭了灯。 如此一夜相安无事。 ☆、不如动手… 洛云息挣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慕北驰近在咫尺的脸。眼睫安静地覆着,鼻梁挺直,唇边似乎还含了点笑意。只是脸色不太好,眼圈还带了点青色。他移开目光四下打量,裂开的围栏,参差不齐的杵着,边上还沾了血迹——看来昨晚上不是在做梦。 “云哥,起身没。我让人送衣物进来。” “进来吧。” 小厮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桌上,低头恭敬地退出去。秦岚疏狭促地笑了下,轻声掩好门,像没看到慕北驰一样。 洛云息可耻得脸红了……有种把慕北驰踹下床的冲动。他没好气地转过头,正对上慕北驰微睁的眼睛。“醒了?”洛云息问道。慕北驰没什么反应,眼珠动也不动,忽然凑到他唇边亲了口,又闭上了。 “……”昨晚真不该心软留他的! “嗯,我也是。”慕北驰轻声道。 什么叫“我也”?我说什么了吗?洛云息愣了。他郁卒地盯着慕北驰,觉得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了。吐字清晰,也不像梦话啊。 “北驰。” “嗯?”慕北驰懒懒地应了声。 “你要是醒了,就赶紧起来!” “?”慕北驰疑惑地挣开眼,眨了两下,迟疑着问:“我醒了吗?” “……废话。”你都调戏完人了还敢说自己没醒? 慕北驰皱着脸,活像被洗劫了银子似的,“啧!我说刚才的梦怎么感觉那么真。”他手背搭在眼上,“陪我再躺会。心里正失落呢。” 洛云息眼瞟着慕北驰缠得严严实实的手,才想起来还有件事没问,“你前半夜为什么在我房里?” “你昏迷的那几天,我每天都在。昨儿个你刚醒……你就当我习惯改不过来,一个人睡不着。”他说完自己先笑出来,转头看着洛云息,“我不放心你。” “谢谢你,北驰。” “那把刚才我亲你的那口还回来。” 洛云息不客气地踹了他脚,还蹬鼻子上脸了。“大清早的,慕大侠倒是精神。既然休息好了,就赶紧给我起来。” “大清早的,自然很精神。”慕北驰意味深长道,支起上身俯看着他,“云息,我心里很高兴。睁眼就看见你。”说罢在低头他眉心啄了下,轻柔如同对待珍宝。 洛云息脸烧起来,呆住,忘了推开他。慕北驰笑了,像得到了某种鼓励般,嘴唇滑向他的鼻梁、嘴唇、脸颊、脖颈,像确认着它们的轮廓,小心翼翼地逐一吻过。他屈起单膝顶在洛云息两腿间,灼灼地望着他。带着薄茧的手灵巧地探入亵衣,在胯骨间打了个转,握住挺立的分身。 “!”洛云息猛然回神,先是窘得耳根都红透了,接着血色唰得褪去,颤声道:“住手,走开”看他明显惊惧多于羞恼的表情,慕北驰心疼起来,想到秦岚疏曾经隐晦的提示。但是箭在弦上,若是此刻放弃,以后怕再难迈出这步去。既然是心结,就现在解开吧,便是心魔,也要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云息,不要怕,是我。看着我。” “住手,快住手……” “没事的。看着我。”慕北驰沉和温润的目光落在对方眼里,奇异地平息了不安。他的拇指顶在洛云息分身的顶端,四指握住玉茎,上下摩挲。“你……唔……”洛云息呼吸粗重起来。感觉全身的血要沸了似的,一拨冲到头上,剩下的一股脑涌到下身。说实话慕北驰初时的手法实在不值得称赞,他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好好的,鲜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候,乍上手生疏的很。不过毕竟都是男人,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很快无师自通地摸到了诀窍。指腹顺着分身底端微凹处捋过,打着转套弄。 洛云息低哼了声,又强自忍耐下去,勉强稳着气息骂道:“混蛋。你,胡闹。” “云息,放松。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让我帮你。”慕北驰的手温热有力,五指灵巧的抚弄,摸到铃口渗出蜜液来,加快了速度。洛云息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面色潮红,呼吸更为急促。慕北驰看他已经到了极限,疾速动了几下,“别忍着。” “够了。快,放手!唔……” 一股白浊喷到慕北驰手上。他用牙齿解下右手上的绷带,若无其事地擦了。 洛云息眼睛里泛着点水光,含着愠怒瞪他。见他还跨在自己身上,屈膝要把他掀下去。慕北驰伸掌挡住他,哑声道:“好了,又不是姑娘家,这没什么的。” “你出去。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洛云息被他堵得没话说,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 “让我……歇会。等会就走。别闹。” 洛云息听他声音语气,顿时想明白状况。觉得今天简直是二十八年里最糟糕的早晨!慕北驰背对他坐在床沿上,下体涨得发痛,只能强撑着,想分散下注意力,闭眼想到的却都是洛云息刚才的情态,清润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颜色,偶尔溢出的呻吟,气喘的样子……觉得更煎熬了。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这种折磨也太不人道了。他死死皱着眉,忍得汗都出来了。 “我先出去。你,你自便。”洛云息僵硬地说道。 “云息。帮我。”慕北驰转过身,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下。 隔着衣物洛云息都能感到慕北驰的灼热,亵裤上被打湿了一小块。慕北驰拿着他的手握在上面,哑着声音道:“云息,快点。” …… 也许今天是他这辈子做糟糕的早晨,洛云息茫然地想。慕北驰刚刚在他手里泄出来,热乎乎的感觉似乎还在手心里。脑子里晃荡的都是他欲罢不能的表情,染着情欲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为什么会帮他呢,鬼使神差般的。 “云息。”慕北驰看他发呆,心满意足地凑过来,出口却是气死人的话:“还在回味?” “闭嘴……”洛云息无力地斥道。 “在男人手里我可是头次,你得负责。”慕北驰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脸颊贴了下洛云息的耳边,“我喜欢你。” “行了行了,起来吧。”洛云息催促道。他的神经经过昨天到今天几番波折,已经被锻造得相当强韧。慕北驰见好就收,也不再纠缠。利落的起身梳洗。“对了,昨天我好像打碎了什么东西?”洛云息问道。“哦,是你的簪子。”慕北驰边绑头发边说,“我在屋里把玩来着,顺手放在桌上了。”洛云息愣了下,“你不睡觉半夜到我房里玩簪子?”“我又不能碰人,玩玩簪子总可以吧。”“……算了。”看他答得自然,丝毫没有扭捏,洛云息也懒得再说。系好带钩,唤人打了水净面。“听说你在给幸儿当教习先生,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