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请求(h)
【一】请求(h)
嗯啊嗯嗯好厉害插进来了,顶到里面了呜呜呜鲍一夏的花穴被填的满满的,体内的那根东西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将里面的淫水顶了出去,发出噗呲的淫靡声音。 凌杭掐着她的腰,开始还想缓慢地抽插,但是肉穴刺激肉棒给他带来的快感几乎是要将他吞没,顶进去的时候媚肉骤然抓紧了自己的肉柱,黏黏糊糊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出来,在昏暗的环境中,两人的听觉也变得格外敏锐。 鲍一夏的娇喘连续从嘴里溢出来,好几次都差点叫出声,还是凌杭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才没让客厅的凌书听到。 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做爱带来的快感与刺激让两人沉沦,同时也提高了鲍一夏的敏感度,凌杭能清楚地感受到女人花唇间泄出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 而他的身上也渗出一层薄汗,蹭到了鲍一夏的背上,两人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互相交缠,毫无保留地感受着对方。 嗯嗯再快点,凌杭,再快点! 鲍一夏被肏地快要失去理智,头脑昏沉晕热,她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只想将凌杭的肉棒榨出大量精液,用白浊填满自己的空虚已久的肉穴。 衣柜已经被撞得砰砰作响,凌书这才觉得奇怪,于是朝凌杭的房间走来,有人吗? 凌杭立即停止抽插,这一下恰好停在鲍一夏体内最深处的地方,那根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埋在她的体内,将她撑的穴口大开。 不她刚想出声,凌杭便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哪里肯在这种时候停下来,鲍一夏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凌杭的手心,又偏头换个方向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凌杭一顿,没想到那个鲍一夏居然会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 会被发现的。他压低声音说。 鲍一夏没有回答,只是撑着柜壁,颤抖地踮脚前后摆动细腰,小幅度地移动起来。 凌杭咬唇努力不让声音发出来。 难不成鲍一夏比自己想象的要下流色情许多? 凌书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真是奇怪,一大早的人也不在,客厅里还放着女人的东西,这臭小子到底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鲍一夏听到了凌书的声音才稍稍消停,她大口喘气,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失去控制了,她满脑子都是凌杭,想到发疯癫狂的程度。 难得我想来揍他两拳,电话也不接,算了,明天再来吧。 凌书潇洒地甩头离去,临走前还顺走了凌杭放在冰箱里珍藏很久的猫山王榴莲。 凌杭松口气,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凌杭眼尾通红,面带春色,试探性问道,继续? 鲍一夏连忙点头,略带羞涩地捂住嘴,嗯。 两人都没有离开衣柜,兴许是贪恋这种感觉,凌杭再次挺身一送,这回鲍一夏没再忍住声音浪叫起来。 好舒服凌杭,凌杭她不停地叫着凌杭的名字,任由男人在自己的体内肆意进出。 突然凌杭停下抽插,将肉棒抽离出鲍一夏的身体。 嗯?她迷迷糊糊地发出疑问,下一秒便被凌杭换了个方向,他直接双手一撑,掐着鲍一夏的大腿将她凌空抱起来。 鲍一夏的背靠在柜壁上,身下却是悬空的状态,这回她面朝凌杭,才真的看到了凌杭做爱时的神情姿态,男人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耳根却已经通红,连平时朝气灵动的双眸都染上了几分情欲,尽显男人的魅力。 他没有过多停顿,抱着鲍一夏重新开始耸动窄腰,这个姿势似乎比刚刚来得还要深,每顶一下鲍一夏的嘴里就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她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自己日思夜想的凌杭竟然能这样抱着她,他的双眼澄澈而又直接,毫无保留地传达着欲望,几乎要把鲍一夏看出个洞来。 唔快点,快点射进来 她想要以这种方式将凌杭保存在自己体内,她一定连一滴都不会浪费,我想要你直接射进来,好不好凌杭 鲍一夏的恳求让凌杭短暂地失神了一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夏,你真的希望这样做吗?他轻声问道,希望鲍一夏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同事也是在二次询问凌杭自己。 他能担起这个责任吗? 鲍一夏低低地回应,我我知道。 好。 他无疑是喜欢鲍一夏的,但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鲍一夏,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他甚至以为鲍一夏对自己是始终保持着距离感的。 可是现在这个距离感又微妙起来。 凌杭从小被教育要对女孩子温柔礼貌,因此主动贴上来的女生很多,可是他似乎从没接触过鲍一夏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每当他以为两人的距离拉近了,鲍一夏又将他推远了。 那此时算什么呢? 鲍一夏注意到凌杭正在走神,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他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她伸手环绕住凌杭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嘴唇。 他的唇温暖湿润,唇瓣相贴的瞬间鲍一夏觉得自己是被泡在了蜜罐里,不然为什么会有甜甜的味道呢。 男人的唇舌也如他的性格那样温柔,她生涩又笨拙地吻着凌杭,对方也逐渐回神,热烈地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此时凌杭才意识到很多事情的顺序都搞错了。 唇舌相交,空气逐渐灼热,凌杭托着鲍一夏的手也逐渐用力,好让自己身下的动作更加快速,而鲍一夏则是被顶的身子无力浑身瘫软,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凌杭。 一吻结束,凌杭顺势偏头将脸埋进鲍一夏的颈窝,蹭去挂在睫毛上的汗珠,真的可以吗? 鲍一夏声音低低的,以后不需要什么事情都问我,你要是喜欢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处置 这句话软绵绵地打在凌杭的心上,没有力道却深入人心。 鲍一夏只觉得体内的那根肉棒似乎胀大了一圈,她的花穴也跟着一紧,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每次拔出就能带出好多淫水来。 拜托你了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来好不好,凌杭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 鲍一夏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蛋配合着这句淫荡的邀请,哪个男人能撑的住,凌杭喘息着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将她下面的小嘴塞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伴随着最后的加速,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洒而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鲍一夏扬起脖颈,挂在半空的小腿倐地绷直,连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嗯嗯啊射进来了! 凌杭打开衣柜门,抱着鲍一夏走出衣柜,将她扔到床上,这几步路可将鲍一夏折腾得够呛,每走一步造成的颠簸都让她欲仙欲死。 走过的地方,地板上都留下几滴白色的液体。 凌杭压在她的身上,最后缓缓抽动了几下,这才将肉棒拔出来。 失去了塞子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并不习惯这个庞然大物的离去,跟着吐出一股浊液来,花唇被肏干得通红肿胀,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 鲍一夏半睁着眼眸看向凌杭。 房内窗帘没拉开,屋内光线昏暗,在这种模糊朦胧的视觉下,平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就连空气中都能闻到来自鲍一夏身上的香味极大程度地再次挑动着凌杭的五感。 借着少许闯进来的阳光,他才看清楚鲍一夏的身体,她肌肤如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疤痕,光洁细腻,两团香软的雪乳上缀着粉色的小巧莓果,颜色相得益彰。 恰到好处的身体轮廓尽显她身为女性的娇媚柔弱,再往下便能看到两腿之间的绝妙景色,凌杭缓缓压了上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能是因为体力耗尽,两人就这样不知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