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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很多,心生不满,总想来些外财,可吕三也不是有钱的,你便想看此事有无机会。” “你让吕三连夜去王富饮酒的铺子打听消息,听到王富死前曾与一富有少年沈万沙有过冲突,便觉可以利用,第二日官府请你去认尸时,你便高呼冤枉,请求立案调查,想将王富之死赖到沈万沙身上,并亲自去缠沈万沙。你对沈万沙纠缠,大约是想讹些银子,隐意得了足够的银子,就马上收回前言,去官府领尸不再告人,但你说的太隐晦,沈万沙没听出来,你算盘便打了空……” 沈万沙听到这里突然睁大眼睛,紧紧拽住张猛的胳膊,小声与他咬耳朵,“没错没错,肯定是卢栎说的这样!我就说么,这女人怎么总是与我重复‘区区银两如何能抵我夫性命’原来不是她丈夫命重要,是我许的银子太少!可恨我竟没听出来,她的语意正在‘区区’二字!” 张猛掐了掐他的手,“谁叫你没证据。” 沈万沙一脸委屈,“我有不在场证明的!王富死的时候,我追着一个穿黑衣裳的来着,可后来怎么寻也寻不到!后半夜会出来遛的人太少,除了他没有可与我做证……” “你也是忒闲,”张猛冲他眨眨眼,“安静点,我栎哥还没说完呢。” …… 卢栎不知这边两人官司,声音幽凉,“吕三细细与你讲述了如何杀死王富,你便以为王富酒醉溺死不可查,身上若有伤痕,也是沈万沙引起,不管怎样,也不会确定吕三罪责,岂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过,必留痕迹,吕三用竹竿压制王富后颈,当下无痕迹,酒醋敷后有清晰深黑淤痕,王富指间,更是留下吕三衣衫布料!而你家墙头,吕三的脚印,也是深深浅浅不知道多少个!” “人之心口有谎,世间万事可颠倒,唯有证据不灭,你二人害死王富,证据确凿,敢不认罪!” 卢栎眉眼冷肃,声音里带着他这个年纪没有的威严,整个人犹如夜空皎月,高贵凛然。 众人忍不住连声叫好,吕三惊的眼珠子乱转,见到王陈氏心如死灰的样子,咬了咬牙,突然跪到张勇面前,“捕爷我招!王富是我害的!他为人粗鲁好酒,外头还有女人,时常与我有些口角,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害了他!可我与陈氏并无奸|情,她并不知道我与她有杀夫之仇!捕爷明鉴啊,怎能以推断之言坏人清白!” 张勇挥开他扯着衣衫的手,厉声喝道,“王陈氏,你知不知罪!” 王陈氏身子一抖,“妾身……没有……” 吕三继续高呼冤枉。 王陈氏不知怎么的,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就不好再审,张勇请女性邻居将其抱进内室,想了想,“先将吕三拿下,写供词!” 吕三认罪,因少了奸|情一项,很多事情说不通,吱吱唔唔说不清楚,张勇问供本事极好,三两下逼的他满脸胀红,大汗淋漓。 众人见有热闹可看,皆围在厅外看吕三招供,卢栎却脚一抬,走进了内室。 “别装了,我有话问你。” 随着他冷冽声音,王陈氏缓缓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眉眼疏离,“公子真是好本事。” “好说,不比你的御汉手段。”卢栎走近,静静看着王陈氏,墨黑瞳眸里似涌着乌云,深不可测,“刚刚一番对峙,你当知我本事,如今,我有一笔买卖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陈氏舔了舔唇,眼梢微眯,“什么买卖?” “我有问题问你,你答的好,我便帮你少受些苦,如若不好……你知道我找证据很有一套,浸猪笼还是骑木驴,只怕你要选一个了。” 王陈氏身子一抖,立刻收起脸上表情,“您请讲。” “我要问你,苗方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 ☆、相遇 卢栎问苗方,王陈氏还真知道。 她十五年前嫁给王富,就一直住在这里从未离开,苗方十年前出现,王富从他身上得了一大笔银子,这笔银子数目之巨,时至今日这个家都靠这银子撑着,王陈氏印象不可能不深刻。 “是个很和善的老者,”王陈氏细长眼梢微翘,眸内有回想之色,“很喜欢穿颜色鲜亮的衣服,谈吐不俗,有钱……男女有别,妾身只见过他两次,知道的并不多。” 她贝齿咬唇,小心看了看房间四周,确定无人,面上露出渴求表情,声音压低,“求公子一定帮妾身,妾身只是……只是有些不守妇道,并未心肠狠毒,杀人害命之辈。” 卢栎却不接这话茬,“苗方可有说是何方人氏?若没有,他的口音你可能听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比如爱吃什么,有什么动作?” “哪里人……他没说过,口音不大听得出来,有点杂,像是北方的,又带了点南方味,特别的喜好……他对海鲜特别有研究,特别会吃!” 那是从临海的地方来的?卢栎目光灼灼,“还有呢?” 王陈氏摇了摇头,“实是没有再多的了,他在此处停留并不久。” “除了银子,他可还有东西留给你们?” “没有。” “说说他离开前的事。”卢栎眸子微眯,“任何想得起来的细节,都告诉我。比如他走时什么状态,叮嘱了你们什么。” “他走的很匆忙,病还没好全就要离开,脸色有些青白,脚步有些虚浮,走前到我家看了看王富……”王陈氏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他留下过东西!” 卢栎瞳仁紧缩,“留下了什么?” “留下一封信并一个锦囊,说一个月后让王富将信和锦囊寄给毗邻山阳县大山铺一个叫候星的人。”王陈氏说起起了身,“苗方留了很多谢银,信和锦囊我们寄出去了,但苗方当时神情有些恍惚,离开前落下了一块木牌,妾身拿与您看。” 翻了半天,王陈氏从积年的衣裳箱子里找到那块木牌,递给卢栎,“是木头的,不值钱,唯样式精巧雕花细致,我很喜欢,才没卖没丢……” 卢栎接过木牌。木牌质硬,色黑,看不出质地,长三寸,宽一寸二分,厚三分,边缘有金色边框,上下绘水云纹,内里空白处用金漆写着篆体的‘穿云’二字。 木牌非常有光泽,指甲划过未有任何损伤,且隐隐发出金玉之声。 这东西,怕不寻常。 卢栎将木牌握在手里,掌心温烫,提醒着他,他身处谜局,当将其破之,才会云开雾散。 “可还能想起什么?” “实没有了。” 卢栎长长呼口气,扬了扬手里木牌,“这东西与本案有关,当会做为证据收押府衙。” 王陈氏立刻点头,“公子只管拿去——只是妾身之事……” “你等着吧。”卢栎看王陈氏一眼,转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