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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场内卢栎一点也不知道。并非只是单纯的怔在原地,他脑中迅速闪过以往所学知识,思考刘成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坏事的可能性。 这个时间其实并不长,因为气氛过于紧张,大家各有心思,这一刻就显的无比漫长…… 终于,卢栎指尖一跳,眸子紧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刘成将所有骸骨整理出来,长叹一声,回头看卢栎:“死者周身尸骨皆有青黑痕迹,应是中毒而亡了。” “是么?”卢栎走上前,细看尸骨表现,并以手轻触摩擦。 尸骨表面确有乌黑痕迹,指触颜色不掉,但乌黑痕迹并不均匀,断断续续,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没有。 刘成见他指尖轻触没有乌黑颜色的白骨,心头一跳,用力压下不安,肃容道:“许是嫡王妃生前所中之毒毒性特殊,又许是嫡王妃生前没受太过苦,去的干脆,遂骨上青黑痕迹不均匀。” 卢栎却没接刘成的话,只看着他的手,“我方才看到刘先生用帕子擦手。” 刘成一愣,“这……尸骨久未见天日,总有些晦秽之气,我摸过骨,擦擦手……有问题?” “我也想擦手,先生可愿借帕子?” 刘成目光变的警惕:“卢先生这是何意,明明戴着手套,却借我帕子?” “只是看着刘先生帕子精致,想借来一观。”卢栎眉眼平和,面带微笑,态度非常亲切。 刘成越发觉得不安,后退半步,“我的帕子已脏污,倒是不好借与先生看,今日开棺验尸何等重要,先生何苦在这等小事上浪费时间?” 两个人似乎产生了争执,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场外众人立刻闭紧嘴巴,寂静无声,双目炯炯的看过来。 “月柔……”这样安静时间里,肃王似有似无的悲痛声音格外清晰。 王大人一甩袖子,扬高声音:“验尸重要,卢先生还是不要为外物纠缠吧!” 周大人看了皇上一眼,视线转向王大人,声音微冷:“王大人何必着急?左右今天需得有个结果,你不懂验尸,还是不要随便插手的好。” “你——”王大人眼睛微眯。 周大人却不理他,调转视线看向场中二人。 刘成不愿意帕子,卢栎早就猜到了。他也不着急,负着手,下巴微抬,声音扬高:“我曾听闻,临安有一种毒草,名叫贱草,熬成膏子之后,可将人骨染黑。” 什么?毒草?可将人骨染黑? 这话信息量太大,场外人们眼神立刻变的不一样,莫非这尸骨有问题! 沈万沙第一时间看向白时,只见白时眼睛睁大,内有惊色,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这混蛋就是这用东西坑了小栎子! 世间还有这玩意儿……真是防不胜防,若卢栎不知道,今日不就得白被坑了! 刘成倒还沉着,眼梢微垂,声音讶异:“卢先生是指,这尸骨被人做了手脚?”他小心看了眼龙椅上太嘉帝一眼,“可嫡王妃棺木被皇上禁卫军亲自押送回京,期间并未被打开过……” 卢栎眼神一厉,竟然还敢反口咬他? “刘先生慎言。岂不说略有些风骨的人都不会做出此等丑事,只说这样的事做出来对谁有利?验骨结果嫡王妃中毒而亡,谁会愿意看到?” 这话问的太好了。刘成暗指卢栎污蔑太嘉帝,卢栎就从结果着手,洗脱太嘉帝及其一系的的疑点。谁会愿意这样结果产生,很明显,肃王嘛! 只要证明嫡王妃是中毒而死,并非当年先帝公布那样,太嘉帝脸上挂上不住,肃王成小可怜,肃王再借机表现一番,别的不说,收获肯定是颇丰的。 刘成眼睛一瞪,“那你在暗指什么!” 卢栎冷笑:“刘先生聪慧,连这都听不出来么?” 围观百姓喊出声:“傻啊!他指的是你!” 刘成脸一黑,愤愤扫了眼声音传出方向,看向卢栎:“卢先生真如此认为?嫡王妃棺木看管周密,我未曾有机会接近,刚刚替尸骨去衣时方才有接触。尸骨色青黑,先生也用手指抹过,并未有掉色现象,若是我方才所染,怎会有如此奇效?我用帕子,也只是擦去指间尘渍,手上并未有青黑颜色,先生怎能如此确定我做了手脚?” “此药性强,入骨即渗,非特殊方法洗之不去,你这是确定了我拿你没办法?”卢栎眼瞳一转,微微笑道,“其实很简单,真正中毒者,毒自骨内往外发,骨表面青黑,内里青黑更甚;而此药自外往里渗,时间仓促,你用药少,骨内必不会有异,只要将骨头折断——” 这话未完,肃王不干了,“吾妻曝尸,已是可怜,如何还能折骨!”这是在污辱他吗! 卢栎还真是刺激他。肃王这样表现,往小了说,是情深不由自主,往大了说,是对皇上不满啊。开棺验尸是皇上亲订,他却自言可怜……摆这副样子是想让谁看? 卢栎见肃王意识到不对,脸色转变,也不多言,见好就收。他笑眯眯看着肃王:“肃王勿急,在下的话还未说完。嫡王妃当然不能冒犯,可刘成先生……却是能搜身的。” 肃王眼睛一眯,这小子故意的! 明明想好了搜身,却用折骨来钓他! 果然与赵杼一样,不是个好相与的……肃王整顿神情,提醒自己小心应对,一时间没有拦卢栎要求。 卢栎等的就是这个。搜身刘成,肃王都没表示了,他的亲卫团自然也不好出头,皇上更是不可能反对…… “方剑,搜身。” 当禁卫军首领受皇上命令走过来时,卢栎避着人,朝刘成丢了个颇带杀气的眼神:叫你算计我! 刘成吓的脸都白了,可事到如今,已经无力回天。 事前得人千般嘱咐,他自己亦小心谨慎,没半点做错的地方,谁知卢栎眼睛这么利! 不是说没人知道这东西么,为什么卢栎会知道! 方剑从刘成身上搜出一个小罐子,内藏透明膏体,没什么特殊味道。 卢栎一看,眸带赞赏,“好手艺!能把膏子做成这样,必是下了很大工夫!”他自己就做不出这样的,贱草味道难闻,熬煮会有极大的脚臭味,颜色也不好看,能调成这样,制膏子的人定然添了秘法,别有慧心。 可为行丑事,如此下工夫,卢栎非常不齿。 他目光落到场外白时身上。 白时眼神下意识躲闪,躲后又觉不甘,咬着唇看回去,卢栎视线已不在他身上! 白时心内窝火,又嫌刘成本事不够,收了王爷那么大好处,竟不知用心! 方剑试取一点膏子,擦于嫡王妃脚趾白骨上,白骨瞬间变黑…… 现场哗然。 竟然是真的! 竟然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 所有人谴责目光放到刘成身上,刘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