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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驾到。”报声的太监看到沈骆的适合顿住了,一脸尴尬又紧张地望着太子,宇文尚挥了挥手,“她,本殿亲自介绍。”言罢,往后撇了眼沈骆,示意她跟上。宫宴肯定已经开始了,本想早点到的,结果迟了这么久,沈骆顶着一众千金纷纷递来的冷刀子,这低头不是,抬头不是。一时之间,沈骆只觉困窘万分,对宇文尚的怨也愈发深了。 “尚儿,刚我和你母后还谈着,尚儿怎还不来。一众千金等的倒是愈发焦急了,现在一看,原来是……这丫头是谁?抬起头来,让朕看看。”语调不威严,反倒添了股玩味与慈爱。沈骆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了下,皇上看起来比皇后要好。 微微福了□子,沈骆恭敬地出声:“民女沈骆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愿皇上与皇后娘娘洪福齐天。” 上首的皇上哈哈一笑,大掌一拍桌子:“原来是白将军的侄女儿,尚儿,带着这丫头落座吧。”宇文尚握拳行礼,“是,儿臣遵命。” 屁股终于坐在了椅子上,沈骆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这时,沈骆才敢仔细看向坐在上首的三人。戏本子里经常说,皇上到了中年大多身体发福,肚子挺得老大,也没几根头发。可这皇上,头发黑密,身形挺拔,一点儿都不胖。眉眼之间透着股淡淡的温情,只觉得如祖父一般。沈骆的祖父,在她出生之前就去当了和尚。其中原因,她不知晓。沈骆从未见过祖父,祖母在她十岁那年撒手人寰,葬在了寺庙的后山上。 “不曾想,何妹妹要和白妹妹一起舞剑?莫不是我眼花了?皇弟,你说,这奇不奇怪?”坐在皇后身侧的穿着淡粉色的女子对着宇文尚开了口,话是对着宇文尚说的,这视线却是实打实锁定住沈骆。此女子便是月翔国唯一的公主,宇文尚的姐姐宇文怜。她没有她爹爹的温情,有的是和她娘亲周后一样的犀利。仿似能看穿人的外皮,洞察人的内心。被这样的女子盯上,沈骆十分不是滋味儿。对面一众千金递过来的眼刀子已经够她受用的了,这公主为何也如那些一众千金一样? 宇文尚朗然开口:“皇姐,何姑娘和白姑娘都不介意,你奇怪作甚?不如好好观赏一番。”宇文怜被宇文尚堵得哑口无言,看向沈骆的眼神越发冷厉了。周后看出了些端倪,伸手掐了一把宇文怜,继而笑出了声音:“何丫头,白丫头,拿出看家本事来。让我们都见识见识。尚儿,待会你可得点评一二。” 坐在上首的皇上点头说了声好,何莹和白蔓清今晚都穿着白色衣裙,腰佩一把佩剑。两人站在两侧,相视点头。剑起舞起,白蔓清的剑法快,舞姿也快。何莹的剑法却是慢中带着柔情,这一块一慢配合地相当好。 “文怜,母后知晓你欢喜何莹的哥哥。可你皇弟的太子妃不是随随便便挑个人就行,你就不要插手了。” 宇文怜瞥了眼坐在宇文尚身侧的沈骆,皇弟居然亲自给沈骆斟茶。“母后,我不插手。何凌少,我还摆不平他么,为了躲我,竟跑到凌玥县。等他回来,就让父皇降旨,还怕他抗旨?” 周后看着自己的独女,摇了摇头。她这个女儿比起儿子来与她更加亲近,性子也像她,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想到感情,周后看向了坐在身旁的皇上,自己一生的男人。他这几年在细枝末节的小事上事事都顺着她的心意,可……周后看向了千惠宫的左侧前方,那是昭阳宫的方向。 “你仔细看舞剑啊,别给我倒茶了。那些千金都看到了,等会儿,你可要点评一二。”沈骆低着头小声地对着宇文尚说着。 “怎么答应本殿的?怕什么,还怕那些女子吃了你不成?” 沈骆抬头正巧与坐在上首的皇上视线相撞,看着皇上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面容,沈骆心里一登。宇文尚,你别给我倒茶了,我求你了。 “尚儿,这剑舞的是如何?”这回是皇上开了口,宇文尚站起身,还未开口,他的皇姐宇文怜兀自出声:“我看,皇弟压根没有看。只顾倒茶了。”宇文怜话中有话,何莹也不禁变了脸色,白蔓清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看向了沈骆。 “父皇母后,依儿臣看,这剑舞得确实不错,一柔一刚,互补长短。可近些年,舞剑看得还少么?” 皇上来了兴致,“这么说来,尚儿可是准备了更好的?” 宇文尚一低头,“不敢,不是儿臣准备,白将军的侄女有一肚子的奇闻异事。父皇,不想听听么?” 额,这么快就要轮到她了?沈骆立即坐直身体,这次表演关乎她的性命。若是搞砸了,宇文尚这无耻之徒肯定要不遵守条约了。 11、惹眼 此时,在场众人视线全数落在沈骆身上。顶着来自各方的千斤重压,沈骆站起身来,缓缓移步至宫宴下首正中央,抬起首来瞧着坐于上首的皇上,皇后以及长公主。极力平稳自个儿的情绪,清脆的声音随着风逸散开来:“皇上,殿下刚才谬赞了。民女只不过听多了上不了台面的小故事罢了,皇上肯赏脸的话,民女就讲一个小故事。” 一声大笑自上方传来,“朕就喜欢听那些个小故事,快快讲来,讲得好定当有赏。”一众千金听到皇上的话后,夜幕下的脸色纷纷变了。坐在角落边的两三个千金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 何莹眉毛轻轻一皱随即看向了周后身旁的公主,当看到公主看着沈骆的眼神带着股浓浓的鄙夷时,何莹松了一口气。公主喜欢自个儿的大哥人尽皆知,在太子妃的事情上,公主定当会帮着自个儿。周后素来宠爱公主,太子都不曾坐在宫宴上首,可见公主在帝后心中的地位。公主不喜欢沈骆,周后定当也不欢喜。得不到皇后的首肯,即使太子喜欢,沈骆也当不成太子妃。顶多做一名普通的妃子,在宫中,身份压死人。自己成了太子妃,弄死一个普通的妃子再是简单不过。 坐在何莹身边的白蔓清自是不知晓何莹心中这一番思量,沈骆讲的小故事,白蔓清压根就没有兴趣听。她一直在注意着坐在对面的太子,他的目光从未落至其他女子身上,素来威严严肃的主子,双眸此时却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若是太子如是看着自己,白蔓清低下头来,自己当真没有这个福分么?为什么沈骆可以轻易虏获太子的心,身上穿的是太子亲赐的衣裙,耳坠,链子,头钗,这三样极其昂贵的首饰尽数佩戴在沈骆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揪着白色的帕子。 “白蔓清,沈骆进这皇宫完全靠的是你。现在,太子如此看中她,你呢,你可得了什么好处?”何莹低低的话语声倏地传了过来,白蔓清揪着衣裙的手一僵,头依旧低着。看着沈骆如此风光,她心里自是不甘的,可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什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