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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第二个出路便是耍些心机,花些银子。使出浑身解数以身子引诱皇上或是皇子。 如果在大漠国第二个法子倒是行的通,大漠国的太子不就是宫女所出么,宫女比秀女身份低贱了不知多少。可在月翔国,这第二个法子就行不通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未纳过妃子,后宫也只有两名妃子,一个是住在昭阳宫的万贵妃。一个是住在泰禾宫的皇后。太子和二皇子,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引诱的了的。 东宫 宇文尚抱着沈骆来到东宫太子寝殿后门处,抬脚一下子将寝殿后门给踹了开来。入了寝殿后,再一脚将后门给踹上。阳光明媚地洒落在寝殿中,温暖又温馨。宇文尚抱着沈骆急步走到寝殿中,一把将沈骆给抛在东宫那张让无数佳丽向往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被宇文尚抛在床上的沈骆爬起身来,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站在床前迅速地褪着衣袍,一件件衣袍飘然落地,阳光透过窗户帘子映入殿内,洒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一圈圈旖|旎的光晕如水墨画一般荡漾开来。 “骆儿,要让我来帮你脱吗?”瞬间全身光|裸的宇文尚抬脚爬到床上,双手按着沈骆的肩膀,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意开口。好久没和宇文尚做那事了,自个儿也没有想到宇文尚一见到自个儿就要行那事。 一朵朵红云腾腾腾爬上沈骆的脸颊,这模样在宇文尚眼里看来无疑是一把大火,瞬间将他在密道中生生压下的浴|火再次点燃。宇文尚喉结一滚,大手来到沈骆腰间,将沈骆的衣带子一把扯落。粉色衣裙登时敞开了一道缝隙,隐隐露出让宇文尚渴望甚久的美好春光。 “骆儿,你越发美了,尤其是这里。”衣裙翩然落地,宇文尚轻车熟路地解开沈骆的肚兜,握住那沈骆胸前两团柔|软缓缓开口。 “唔,宇文尚,你越发无耻了。”沈骆终于将她心中郁积已久的话给吐露了出来,心中一阵痛快。 芸芸说的对,她虽在爹娘面前恪守规矩,可体内藏着颗洒脱无比的心。不能一直被宇文尚压在身下,她要翻身。这个念想来的猛烈又快,沈骆被刺激地一把拍掉宇文尚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看着宇文尚不解的双眸,沈骆又很不争气地低下了头。“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后话,此时在凌玥县的沈芸若是知晓堂姐这般窝囊,非得立刻闯入皇宫教导堂姐一番不可。当然,沈芸现在正在密谋拐走月翔第二美男,哪里会顾得着堂姐? “骆儿,你可是要对我说,来点新鲜刺激不一样的?”看到沈骆低着头不说话,宇文尚点了点头兀自出声:“我想也是,沈芸这丫头肯定在家好好给你指点迷津了。这次,我听骆儿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可好?” 听到宇文尚的话后,沈骆的脸更加红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当意识到自个儿的话后,沈骆惊得心扑腾直跳。果然,沈芸把她给指点坏了。 “哦?骆儿,你刚才可是说你要在上面?大点声,我听不到。”宇文尚也没有想到沈骆如此大胆,居然说出她要在上面。看来,他得好好赏赐沈芸一番了。 “嗯,我就要在上面,压着你。”羞赧到至极后,总会说出不可思议之话来,正如此时的沈骆。 后来,沈骆终于知晓在上面着实痛苦还不如在下面让宇文尚给压着。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能退缩。再者,宇文尚这厮也不让自己退缩。 沈骆全身光|裸地“如愿以偿”地坐在宇文尚的腰上,额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手里握住宇文尚的命根子。找了半天还找不到正确位置,只好红着脸问宇文尚。“唔,我找不到。”说罢后,沈骆右手一松,径直坐在宇文尚身上不动了。 听到沈骆的话后,宇文尚哭笑不得。揉捏着沈骆胸前柔软处的大手也停了下来。“骆儿,你双腿微微使力,身子先抬空。站稳了。” “唔。”沈骆乖乖地抬空了身子,她下面也早已被宇文尚弄的溢|水连连,书中讲到,若女子这般一定要释放出来,否则对身子不好。轻则容颜变老,重则累及性命。后面这句话是芸芸对她说的,芸芸说的时候分外严肃,沈骆觉得此话应是不假。 “骆儿,这姿势会痛些,你忍着点。”宇文尚压抑地说出声来,手握着自己的那处,已经找准沈骆的下|处入口。进|入前,又怕身上小人儿痛,只得再次压下浴|火出声提醒身上小人儿。 沈骆因为找不到正确位置,已经脸面大失,听到宇文尚的话后,只低着头唔了一声。如此,宇文尚再也控制不住,慢慢地进入了去。 36 “嗯,啊。”沈骆下面倏地被撑开,痛得小脸直皱。宇文尚看到沈骆的神情后,立刻停止住动作,他只进去了一半,没有全数进去。骆儿那处紧致地很,挤地他舒服又痛苦。宇文尚只好伸出左手慢慢地在沈骆的后背从上至下抚摸着,右手则是来到沈骆胸前的红梅处,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最后长指在红梅周围打着圈儿。 沈骆身子一颤,下面汨汨冒出许多水来。 宇文尚瞅准时机,抚摸沈骆后背的左手握住沈骆的细腰,自个儿的腰再猛的往上一抬。沈骆双手挠着宇文尚的胸膛,头猛地抬起,止不住的呻|吟。这一道道娇|吟声听在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更加刺激,那埋入沈骆体内的某物越发大了。 “你慢点,我受不住了。”沈骆猛喘几口气后,累的趴在宇文尚胸膛,头耷拉在宇文尚肩膀处轻轻出声。宇文尚只得压□内那股火,抬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沈骆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埋在沈骆体内的某物仿似被这柔软感化了般,也跟着轻轻跳动了下。 沈骆讶异出声,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宇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里动了,我感觉到了。”宇文尚抬头往沈骆额头处轻轻一撞,“学会打趣我了?你甚是轻松,哪里累了,如此,我真的要动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猛地抬腰,双手再将沈骆身子拉直,往上抬的同时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往下,上下一冲撞。沈骆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响彻在寝殿里头。 东宫外院,赵宁估摸着殿下下朝快回东宫了。立即挑选几个前不久送进东宫的各类瓜果,仔细地洗干净后,再切好,精巧地摆放在白瓷盘中。而后,端着白瓷盘出了东宫御膳房。一路上,有许多宫女在打扫庭院,看到赵宁的时候,都扬起头满脸带笑地福身问安。 赵宁脸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那些宫女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走向东宫书房方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