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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几次。那时候,东宫的宫女都说她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殿下的通房宫女。通房宫女,这四个字着实扎眼。 “禾苗,到底出何事了?”看着禾苗说道这里久久不出声,沈骆也急了。 禾苗一把拉住沈骆的手,“骆姐姐,你听到后不要伤心。外头传来消息,说昨儿晚上,殿下幸了那赵宁,皇后今儿已经向太后皇上提及将赵宁立为殿下的选侍了。这,这太子妃都还没有选定呢,到先纳了一名选侍,以后保不准也是个妃子。若是赵宁昨儿一夜有了子嗣,那就更加不妙了。” 沈骆一听,脸上一僵,身子也连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殿下昨儿晚上幸了赵宁,幸了赵宁。就最后四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沈骆的脑中盘旋。禾苗立刻扶住沈骆不稳的身子,焦急地近乎要哭出来:“骆姐姐,别伤心啊。到底是个选侍罢了,再强也强不过太子妃啊。” 沈骆涣散的眼眸渐渐有了神,双手紧紧地反握住禾苗,缓缓地断断续续地出声:“禾苗,这可是真的,莫不是你听错了,或者前边传出来的是假的消息?” 禾苗再次出口的话无疑如一记重雷敲在沈骆的心里,宇文尚,竟真的幸了赵宁。昨晚上,和自己煞是恩爱了番后却立刻奔向了其他女子的床。宇文尚,你真真是好狠的心。把我的心夺走了,沈骆紧紧地捂住自个儿的胸口,心痛难当,说不出话来。 东宫厅堂处 宇文尚喝着茶冷冷地看着底下衣衫不整的独自哭泣的赵宁。 小福子来了后,轻轻地在宇文尚耳边说着:“殿下,刚为赵宁验身的嬷嬷说了。赵宁已非完璧之身。”小福子说话的时候双手都汨汨地冒出了汗。赵宁已非处|子,殿下绝不可能宠幸赵宁,这么说来,赵宁耐不住寂寞竟然自个儿偷吃了?! “殿下,赵宁昨儿晚上的确承了您的恩露。”赵宁趴在地上一边抹着泪一边说着。宇文尚甩手将茶杯扔在地上,啪的一声,上好的青花茶盏摔了个粉碎。小福子的眼皮子也跟着跳了跳,殿下待人虽是冷冷的,可到底也不会真正对着东宫的一帮子奴才发大火。今儿个,殿下冒了火气。赵宁,哎。小福子眼露不满。赵宁,你这是将自个儿的前途给毁了。 “小福子,喂些特殊的药给她吃,然后赏赐给司马房的几个侍卫。让那几个侍卫不必留情。”宇文尚站起身后,冷冷地开了口。小福子应声说是。 跪在地上的赵宁急了,双膝在地上移动,爬到宇文尚的脚边,伸手一把扯住宇文尚的衣袍下摆。“殿下,赵宁是你的人了,你怎可这样对赵宁?皇后娘娘那……” 宇文尚一脚将赵宁踹在了地上,冷然出声:“小福子,将这个碍眼的东西迅速抬到司马房。” 说罢后,宇文尚抬脚走出了东宫厅堂。站在厅堂的小福子看着殿下离去的身影,他知道殿下定是去往惠明宫了。消息不胫而走,宫里头的人不知道会怎样以讹传讹。再者,赵宁昨儿晚上给殿下喂那种药,若不是殿下定力好,赵宁怕是要得逞了。 想到那药,小福子身子颤了颤,殿下啊,您不知道那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熬过了昨晚上那一波,没有吃御医开的方子,今儿还会发作啊?当小福子再次想到惠明宫的骆主子时,小福子眼眸闪烁着不明的光。低头看向赵宁,赵宁是做了坏事,对于殿下来说,可谓是歪打正着。东宫怕是马上就要迎来女主人了。 小福子拿起两块糕点捏住赵宁的下巴硬生生给塞了进去,赵宁拼命地摇着头眼泪直流。 “赵宁,昨晚上你精心准备的糕点可是好吃的很?” 赵宁摇着头,扯着衣摆,当糕点吞入肚中后。赵宁脸上渐渐地红了,生生压□内翻腾的浴|火,赵宁哀求着小福子:“小福子,别把我送到司马房,求你了。” “赵宁,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来人,将赵宁抬到司马房。” 这厢 宇文尚急速地往惠明宫走着,一路上的宫女太监看到了殿下如此冷然的神情,纷纷跪在地上十分小心地请安生怕惹恼此刻已经黑云密布的殿下。 宇文尚没有理睬那些宫女太监,也没有让那些奴才起身。是以,从东宫通往惠明宫的路上,跪着许多宫女太监。待宇文尚走远后,宫女太监也不敢起身。 消息传到骆儿的耳朵里定是变了个样子,宇文尚心急如焚,这丫头肯定躲在被窝里头哭了。想到骆儿伤心地流泪,宇文尚心痛万分。 45 “骆姐姐,你怎么了?禾苗说错话了,你别这样,我担心。”禾苗看着一脸惨白勉强稳住身形的沈骆,一张小脸皱的紧紧的。 沈骆渐渐缓过神后,心慢慢地跳得不似方才这般厉害了,反手握住禾苗的手,淡笑出声:“禾苗,我方才只是反应过大了些把你吓着了。殿□处高位,伺候在旁的女子定是会有许多。不过秀女阅选结果还未出来,殿下便纳了选侍。” 禾苗仔细地看着沈骆,眼眸里仍是一片浓浓的担忧。沈骆缓缓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禾苗的手,扭头看向窗外。窗外依旧是阳光明媚,鸟啼清脆。只是,人的心境大抵是不一样了。 “骆姐姐,赵宁毕竟是个宫女,以宫女的身份爬上位的以后也走不长久。骆姐姐,今儿晚上的秀女阅选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你的出身哪是赵宁可以比得了的?”禾苗扬起笑脸,嘴角处仿似绽放了朵鲜艳的花来。 “禾苗,你今晚也要去参加秀女阅选的,回屋准备着去吧。”沈骆实在没有心力去与禾苗说话了,只想让禾苗快些离去,自个儿可以好好地整理这番烦乱的心绪。 禾苗倒也没有强行留下,点了点头,拍了拍沈骆的肩膀,最后转身抬脚离去了。 “骆主子。” 沈骆的头隐隐作痛,禾苗方走,碧叶又出了来。她现在只想独自一个人静静,若是在沈宅,遇到憋屈的事时,她早就大叫出声或者关上门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如今,到了皇宫,痛快地哭一场仿佛也变成了奢侈之事一样。 “碧叶,你先下去歇息。在晚上秀女阅选前一个时辰再来唤我,为我梳妆打扮即可。”沈骆说罢后抬了抬手,继而往床铺那边走去。 身后的碧叶转身将屋门给关上,继而双腿全数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骆主子,奴婢知道您要歇息没有心力来与奴婢说话。可是,骆主子,您万万不可听信旁人的只言片语。她们只不过道听途说罢了,事情是否如此有待查证。” 走向床铺的沈骆身子一顿,随即转过身来,皱着眉低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