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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归(h)

    

一、晚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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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丈夫是位非常厉害的警官。

    这位以破案神速、善于审讯出名的警长工作总是很忙,日夜处理些我既听不懂,也不敢听的吓人案件,每日回家都步履匆匆。

    我们相处机会本就不多,细细数来,除去同床共枕,便只有用晚饭的时间。我非常珍惜这段时间。

    傍晚坐在桌边,将饭菜摆好、拍一张照片发给他,这是自结婚起就一直养成的习惯,每天,我最期待、最紧张的,便是等待丈夫的这段时间。

    我希望能够和他多交流。

    近来却不知是否局里状况有异,他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别说晚饭,连宵夜都吃不上,更不必说有意义的、精神层面的交流思索起来,我似乎也许久没与他谈过柴米油盐外的事了,他或许也觉得我无趣吧。

    他的日常生活已经足够波澜壮阔,如我这般普通的妻子,想必,对他而言不过是负累。

    然而,他从未表现如我方才所想。

    他对我实在很不错。

    那时母亲执意不许我与他组成家庭,原因便是他的年龄,后来终于同意,倒也由于他的年纪,「年纪大的会疼人,你跟着他总归不会受苦。」

    母亲说得嫌弃,那时我身边的警官却露出感激不尽的神情,险些就跪下谢恩了。

    他比我长十年。

    事业成功却大龄未婚的男人总会被人怀疑私生活性方面是否存在问题,从而对人品性格方面产生猜忌,比如是否定不下心、无法长久之类的,我猜这也是升职的硬性要求。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误会自己被利用就是了只是,他所经历的,或许不止这些。

    有一段时间,他安静吃着饭时,忽然便会抬眼看看我,问原因,只说「能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因此,我从未怀疑他会变心出轨。即便做着家庭主妇身边的人也都在做家庭主妇,作为对照组来看我算是平常而幸运的一例我也总是心怀希望,从不觉得无聊。

    今夜他或许又要晚归了。

    最近回得晚,他便让我早些吃饭,不必做他的份,可我总不能真放任丈夫去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于是便调整时间,比以往晚一个小时做饭,这样他回来的话,留在桌上的饭菜好歹新鲜些。

    本来是想等丈夫回来一起吃的,但有次熬到半夜、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正巧被看见,他却难得地发怒了。

    倒是没有动粗,细究起来,似乎也不是对我生气他只是安静地吃掉我殷勤热好的饭,途中像往常一样回应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望着我的脸色是压抑后的温和,吃完饭主动去洗碗,最后日常地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然后,紧紧地从背后抱住我。

    躺在床上时,面对面的拥抱总让我感觉双手无处安放,只有一只手能勉强搭在他腰上,腿也只能僵硬地伸直,况且他身高体型都比我壮了不少,朋友曾说他足有我1.5倍还说我们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什么的

    总之,被他抱住时,我常常有快要窒息的实感。

    某次终于忍不住提出抗议后,他知错就改,改成了从背后抱我的姿势。窒息感的确是好多了,但有压迫的变成了他搭上来的手臂,我只好在梦中一次又一次把他叠上来的手扯下去,随即安抚地向后缩得更近、靠近他发热的身体。

    那天也一样。

    丈夫从背后抱住我,腿弯压在我弯曲的腿上,未着寸缕的肢体叠加成细微的,像要发汗的热,一只手臂穿过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绕过妻子的身体,另一只则伸进衣摆,横在妻子的胸前。

    あなた

    他仔细地捻着我的乳尖,用两根手指温柔地搅动我的舌头,任由我发出混着水声的,不适的粘稠呻吟。

    啊、唔、嗯?

    你总是这样他发出喘息地,带着欲望的痛苦声音,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连带我的乳尖也发麻了。

    欸?我从细碎的呻吟中勉强找回语言能力,舌尖在他指尖艰难的蠕动,是怎么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感到不安,想回头看看丈夫,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怀中半分抗拒的、用脚跟踢踢他的膝盖。

    我是否不能给你他像在自语,又像在忏悔,嘴唇触碰到我的耳朵。

    啊。

    好歹做了五年夫妻,他在想什么,我多少是明白的。

    他是个难以形容,硬要说就是有些过分在意、以至于表现得有点拧着来的男人。

    他在介意自己完成不了工作,无法按时回家陪伴我,甚至导致我没办法保持规律作息着凉的事。

    他在对自己生气。

    所以要让我热起来?

    这是他做的出的事情。

    虽然把手指塞到我的嘴里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就是了。

    而且,我究竟怎么「总是这样」了呀?

    这样想着,刚刚要问出声音,便感觉到后臀顶着的、隔着内衣触感微妙的东西。

    啊。

    他硬了。

    意识到这点时,双腿情不自禁夹紧,呻吟不知为何颤巍巍变了调,腿心习惯性濡湿。

    原本不愿咬伤他、柔顺张开的唇齿微微合上,尖尖的虎牙嵌在指缝,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下去、渗出鲜血的腥甜。

    手臂不由自主焦急地后探、寻找能够插入濡湿处的东西,却由于体型和姿态的差异无法触碰,努力半晌无法实现,我只得难耐又泄气的扭动几下身体,示意他自己插进来。

    可以吗?不做前戏。捻在我乳尖的手顺着腰腹线条向下,一寸寸压着寻找耻骨下那处敏感点,他力道很轻,幅度也柔和,抵在臀间的性器却胀大的想往体内挤似的传来令人恐惧的侵略性,身体在这矛盾之中轻轻颤抖着,腿心又流出一片湿滑。

    内裤、粘上了。

    刚刚洗完澡换好的内裤,应该已经湿透了吧。又要重新洗了。

    我的身体其实并不淫乱,和曾看过的色情漫画女主角不同,这具身体很难高潮、无前戏的插入会很痛、虽然想要进行性行为,但并非出于快感,而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和喜欢的人交合贴近的冲动而已。

    由于丈夫拥有尺寸相当非人类的生殖器官,每次性行为前,他都会花上近半小时润滑扩张我并不喜欢被那种非人类尺寸插入的感觉,可毕竟已经结婚很久,性爱次数又实在太多,每每被他抱在怀里,生殖器官紧密贴合时,身体都会记忆性地、习惯性地分泌湿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如果姿势不对、或者时间太长,身体都会感觉有些痛苦。

    他很在意这点。

    有时射精过后,将形状可怖的性器抽出,他会一边轻柔的擦去我身下流出的液体、一边露出相当阴沉的表情注视自己的阴茎。隐约记得某次时间过长,我哽咽哀求他不要继续,他抽出时、甚至说了「干脆割掉算了」之类的话

    那天,也是在对性行为的恐惧和本能的渴望中做了。

    由于前些天忙得很久没做过,身体自发地润滑,因此被什么东西入侵时,子宫和甬道都轻微发痛地传递运行过度的饱胀感。

    没有戴套。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们是合法夫妇,尽管性行为并不频繁,对小孩子也没有特别的渴望,但作为主妇、没有工作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求避孕的理由我当然对此并不排斥,倘若排斥的话、丈夫那样的性格,恐怕就不会进行现在的危险性行为了。

    我们想要顺其自然地如果就是怀不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如果我三十岁之后都怀不上就不要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对我实在百依百顺,正因为全心全意爱着我,有时对我的容忍度甚至会让旁人惊诧。

    忍着对自己的怒气,自身后将性器一点点送进来时,丈夫的指尖仍在反常地、一丝不苟地对阴蒂进行爱抚。

    他揉弄着妻子的舌尖,以将柔软娇小身体捆绑禁锢在怀中般的力道死死相拥,似乎生怕这具贫弱而美丽的肉体消失,低头哑着嗓子,在喘声中反复试图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只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喊着,「あなた」

    肉茎顶端缓慢撑开准备并未完全充分的花穴,就着温软湿滑的液体浅浅地、试探性插入,又在身体主人发出些微抗拒声时慌乱忍耐停滞。我张着嘴咬口中的手指,被折磨的心烦意乱却难说出话,只好把身体向后贴,试图让整个后臀都贴在他性器的位置,把肉茎吞个彻底。

    想要吗?他好像终于找回语言能力,撑开身体的东西又挺进几分。

    刚刚我还以为他感冒了。

    这不是能说话吗?他想说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东西吗?

    我咬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唔、要,怎么了?」,音节还未完全说出,舌尖便被濡湿的手指按下,贴着的某处肌肉紧绷一刹,脑中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性器便猛然一下子挺进去。

    脊椎处率先升起欲望被满足的,愉悦的快乐。

    而后大脑才终于接受到讯息,喉咙颤抖着发出呻吟。

    他想说什么?感冒了吗?心情仍然很糟吗?

    没办法交流,说不出话。

    正因为想要交流才留在客厅沙发等到午夜,却在最重要的睡前没办法说出半句有意义的话,胸口的委屈让我几乎想狠狠咬他一口,却终究舍不得就像他向来舍不得用肉棒堵住我的嘴一样只好忿忿不平地扯他的手,发出混着不满意味的哼声。

    背后,丈夫发出压着什么似的笑声。

    他仿佛很开心我说不出话的样子恶趣味,坏心眼,不知羞!年纪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置气!

    但他难得这么放松的笑出声来。

    警署的工作很忙吧,他的眉头总是拧着的。

    刚刚说不出口的,大概是最近在忙的案子的事?本月新闻里的犯罪率并不高,也没听说有出现难破解的悬案,我对他们的工作实在不懂,打听了也没用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的丈夫放下心来。

    总感觉,这时候应该让他放松一下所以说,明明是想让丈夫放松聊天才等着的,为什么到最后,非但把他惹生气、说不了话,而且还耗费了他的体力啊不行不行,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干脆等会装作高潮吧,反正他从来也看不出,满足一下男性的征服欲,这也是主妇的生存之道铃木太太不会骗我吧?

    于是,那天的晚归以内射x1,以及今后我调整用餐时间、不再等他为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