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告白(hh)
十、告白(hh)
* 最后,两个人一起洗了澡。 方才躺在被自己的汗液浸湿的床单角落,身体脱力地望向天花板,秋翔便擦干身体,将毛巾随手搭在肩上走出来。 说起来,刚刚就发现了,他虽然很瘦,肌肉块倒是一点都不少,肩膀蛮宽的,用力的时候,手臂肌肉非常明显。 洗过之后,浅棕色的头发染成深棕,水滴顺着肩窝滴滴答答落到地面,间或落入腰腹流畅沟回,隐没身下。 警校在读的男性大学生原地站着,呆呆看着我,阴茎就又勃起了。 年轻男孩子体力真好。 刚刚在浴池里也是,硬是按着我在水里来了一发。 舒服是舒服啦,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尽管想到这是悟君的弟弟会觉得稍微有点对不起他 秋翔扑通一声躺在身边,转过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嗯?我发出困倦的鼻音。 感觉好不可思议。他翻转身体,抬起手臂把我抱进怀里,居然真的和嫂子做了。我是在做梦吧 没办法呀,那个状态,不能见人的。 一想到要用那种状态满身汗液,下身被黏滑淫液浸湿,稍一晃神就浑身湿透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就开始感到痛苦了。 得找个地方洗澡才行,当时其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只说找个地方洗澡,和暗示做爱,不就是一个意思吗。 而且,我还蛮喜欢秋翔的。 我小声说,虽然在这之前没想过要做这种事,但是,一点都不讨厌。 秋翔的眼睛便盛着星光似的亮了。 我也,喜欢他跟着低低地说,脸颊泛上微不可查的红晕,铃奈。 倦怠中四肢不知不觉松懈气力。 我枕在异性胸前,半是挣扎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秋翔低下头,不知顺着角度看见什么,忽然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不回去吧?反正他根本不珍惜嫂子。 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碰上小腹。 悟君对我很好啦。我埋进丈夫弟弟发烫的怀中,你们啊,不要总是吵架,我会担心的。 吵架?这次回去,就不只是吵架了。青井秋翔决定慷慨赴死,他绝对会杀掉我,但是没关系嫂子!今天之后死掉也值了。 我:真的吗?这么说也太夸张了,悟君很温柔啊。 秋翔露出棘手的表情,你根本不了解他啦,嫂子,我上次都被打到唔、算了,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 说起来、我闲聊着问,秋翔真喜欢叫我嫂子呀,在床上这么叫,是会有特别的快感吗? 啊啊,嫂子,别捉弄我了!小叔子痛苦的把我的脑袋摁进怀里,我叫习惯了啊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 那么,我跟小叔说一件事吧? 啊他发出微弱的呻吟。 因为都姓青井的原因,前台似乎把我们误认为结婚很早的情侣了。 毕竟刚好贴在心脏的位置。 感受到越来越快的振动了。 秋翔:今晚不回去可以吗? 这次看来是认真的。 简直是、向悟君宣战一样的语气。 又带着把今晚活成生命中最后一天的微妙悲壮 不可以哦。我拒绝了,把身体放进他怀中,秋翔,我们两个这样做,悟君会伤心的。 青井秋翔:这种事,就算不用嫂子教,我当然也知道。 话虽如此。 如果铃奈,想回去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他还是会听我的。 好啦,别不开心了,秋翔,你不是小孩子了呀。我摸摸他的脑袋,悟君回来得很晚,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到深夜呢。 我没有不开心。低声这么说着,却张开五指,擅自用掌心按着我的大腿抬起来,慢慢挺腰,来回摩擦起性器官,我们最后再做一次吧? 伞状顶端撑开两边软肉,方才洗干净的私处已不再黏滑泥泞,穴内却还清晰残留肏开了一样的湿湿松软,随时能被轻易入侵。 只是稍微动了动腰,两边就都发出动情的喘息。 可以啊。我触碰他的唇。 从小看着长大的、浅棕发色的少年被引诱似的,躺在身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露出仿佛要哭了的表情。 你、为什么、 然后,语焉不详的,说出丈夫曾无数次、注视着我发出的低低语句。 到底想问什么呢? 无论是悟君还是他,到最后都没有说出来。 嫂子果然是成年人。 而是用更加不明语意的陈述句代替。 怎么了? 无法不拿来对比、和公悟郎完全不一样,却已经是成年男性尺寸的阴茎,有意无意用顶端渗出润滑的伞顶揉弄秘裂最敏感的位置。 颤抖挺立的小小红豆只能颤巍巍地接受。 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头脑冷静下来,不再幻视那晚的强暴之后,尽管不会影响身体快感,躺在没去过的爱情宾馆的床上,看着秋翔的脸、意识到在被他抱正在亲密接触的性器官、也是来源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胸中却莫名纠成一股发痛的茫然。 我是个迟钝的人。 该说是反应慢吗?很多时候,旁人一瞬间就能反应过来的,与暗示之类的有关的语言和动作,要过上一阵子才能慢慢回想起不对。 我在和悟君的弟弟做。 好奇怪,一开始就知道的,正因为一开始就知道,才会放心将无力身体倚在秋翔身上,被他半是抱着、登记,进入这种从未来过的、用于安放做爱的情侣的地方。 刚刚,不是没觉得对不起悟君,可和现在的感觉却不一样。 该说是愧疚吗。 也没有。 毕竟已经做过了,做几次性质都是一样的。 很、理智?秋翔看着我,表情更像要哭了,虽然知道不可能要是嫂子也可以像我这样、喜欢着不该喜欢的人就好了。 哪怕要被哥打死都可以,我真的 听着他说话,会有一种「啊啊,我在做什么呢」这样后知后觉的意识。 我在做的事情,不但会伤害悟君,也会伤害到这孩子啊。 被摩擦的地方好舒服。 阴茎慢慢插进去了、被填满的感觉也很舒服。 并不是多尖锐的快乐,而是躺在温泉水上,晃晃悠悠、一波一波轻缓漫上来,循序渐进的舒适。 真的并不是愧疚。 只是觉得不对劲。 无法形容的焦灼一瞬间从胸口涌上喉咙。 好像不该是这个地方,不该是这个人,也不该有这种快乐。 这样想着,连快感都掺杂了几分焦虑情绪然而也没有半分减损,反倒多了种相当异常、源于焦虑的亢奋好像只有几分钟就要出门,却被按在桌上做爱,沉浸在不合时宜的快感中那样扭曲的快乐。 温热液体大滴大滴砸在胸前。 一开始没有哭,现在哭做什么呢? 这个小笨蛋,难道和我一样反应迟钝,现在才意识到这对叔嫂正在做背叛悟君的事吗? 大概不想让我看见自己哭起来的丢人样子,少年硬烫的性器还插在穴中,腰身便被突发性翻转。 啊啊、等、秋翔!!别突然这么好、好奇怪,那个东西,在里面! 喉咙发出自己都忍不住脸红的甜腻恳求,性器在体内生生转了半圈、被摩擦顶弄的内壁便发出沉闷隐痛的嗡鸣警告。 分明该痛的,姿态也很羞耻。 大张着腿、被提着腰,无法自控的孩童或人偶一样,由腰间男性干燥的手掌掌控。 然而被操控着、将身体撞向肉棒,穴口将整根全部吞没的时候,甬道最敏感的位置却发出鸣泣般的尖叫快乐。 我喜欢铃奈。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快要坏掉了。 不要那么、粗暴。 这个姿势还插到那么深,每每顶到深处,子宫都发出疼痛伴随快乐的警告。 已经是第几次了?今天的第三次吧? 每次都持续几十分钟,不管再怎么润滑足够,那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肿起来了。 哈、啊、稍微、拔出去一点太深了 腰身抬高、手指不自觉紧攥,目之所及床单扯成意味情色的紧绷褶皱,用力得发白的指尖却被少年温热的手掌覆盖。 秋翔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呼吸很急促,声气因快感不停发颤。 我才不觉得对不起他嫂子也没必要、哈、等别、缩得那么紧没必要觉得这是背叛。 自上而下的视角,稍微低头便能看见,性器又疾又快地在嫣红肿胀的黏膜中反复进出,拔出时半露的柱身根部闪着浸湿的淫靡水光,连同毛发都湿润发亮。 这个人是哥的 哪怕这种姿势,也做过无数次吧?这种支配意味、几近折磨的极端快感 思及前年女性生日那晚听见的、含着泣音,既欢愉又痛苦、发着抖的尖叫呻吟,胸中便涌上几近杀意的嫉恨。 妒忌叫心底传来发狂的痛苦。 青井秋翔咬着牙,不知是愤恨还是快乐,言语间发出极度不稳的吸气声,那个人、根本、配不上嫂子。如果是我的话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比他还要好。 要、到了 喉咙深处不自觉发出甜腻黏连的呜咽,不知源于子宫还是单纯的、穴内黏膜摩擦产生,堆叠至最高点的锐利快感越发折磨,只差、很小的一点就要! 再忍、一下, 秋翔不住吸着气,他从背后压下来,嵌在体内的肉棒进一步深入,撞击臀肉时发出淫靡糟糕、混着缠绕水声的肉体击打声,异样欢愉勒住喉咙般传递传递到每处肢体,不知不觉已满眼泪水,舒适使穴肉内壁着了魔似的绞紧。 我回过头发着抖恳求他快些,对视上的刹那,感觉覆在手背的掌心连同声线一同在发抖,等我、等我一起,嫂子,我马上 要到了、要到了,高潮的预感实现时,身后少年忽然发出男性压低的、夹杂痛苦的剧烈呼吸声,眼前阵阵发白,像蒙上坏掉的灯光,黑白之间一闪一闪地发散,过度欢愉蛇一样从子宫游走到四肢百骸。 大脑仿佛被注入毒液,将一切思想都信手擦去、除却过激的快感,剩余一切都模糊不清。 晕成发白的金光。 * * * * 青井秋翔,你怎么回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可以不要一直黏着你嫂子吗?我写了好久都没写完,就因为你一直非要缠着她! 他中间突然猛男落泪是因为发现女主真的不算喜欢自己,居然毫无自觉的要他和亲哥打好关系。 也不是我说,青井铃奈,你真不知道他俩关系为什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