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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NE:偷欢、二(h)

    

丸罔陆/NE:偷欢、二(h)



    *

    喂,我挺好奇的。

    牵引绳拉扯项圈,内侧细软的绒毛贴在后颈传来拉力,我踉跄着向前走了半步,被恋人揽进怀里,坐立不安地软在他的腿上,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抖。

    丸罔陆漫不经心地坐在地牢里,相当费解地问,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没事惹我做什么?

    八束利弘一言不发。

    他也确实没办法说什么,一般人被拘在地牢待这么长时间都得休克,他算是比较有底子的类型,因此才能好端端呆在这里,没被折磨进医院。

    别人的老婆玩起来刺激,是不是?丸罔陆厌烦地踢了踢助手的腿,说话,我心情很不好。

    双手被吊环吊在上空,男性身体无力地倚在血色隐隐的墙上,两条腿动弹不得,被踩在定丸会现任当家脚底。

    是啊。他抬起眼睛,摘掉眼镜之后,蛇一样细长险恶的意味愈发分明,视线望向当家怀中赤身裸体、轻微发抖的女性身体。

    夫人也快活得很呢。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踩在膝盖的足底蓦地用力。

    咔嚓。

    只是一下。

    清脆的断裂声。

    哪怕极力压抑,痛到极点的吸气声还是回响在地下无人的私人牢房。

    向来平整的纯白衬衫溅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血渍,此刻已经氧化成干涸发黑的污渍,已经足够狼狈的助手移开视线,终于不再看我,低低吸着气,身体痛得微微抽搐。

    「被杀的风险。」

    他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还是

    铃奈小姐。恋人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绕着牵引绳的手揉弄乳肉,腿间的手则干脆扒开软肉,直接插入穴口,真有那么快活吗?

    我咬着嘴唇压抑喘息,仰倒在恋人怀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怔怔望向色泽昏暗的天花板。

    一片寂静中,搅动水声分外鲜明。

    血液腥气弥漫不休。

    臀间有什么硬起来。

    啊啊。腰带解开了。

    要在这里插进来吗?

    在关着妻子情夫的地牢,半只脚还踩在刚刚断裂的膝盖,硬挺性器却已经做好准备,贴在赤身裸体、只着鲜红项圈的妻子腿心。

    本以为接下来又要做,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命令。

    去给他舔。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进艰难吊在地上的男人怀中,角度仿佛特意计算,恰好倒在刚刚被踩断的那根腿上。

    !!八束重重咬住牙关,然而还是痛得两眼发黑,险些昏迷过去。

    牵引绳勾在项圈,距离卡得恰到好处,脖颈被若有若无勒着,刚好是呼吸略微困难却不影响动作的程度。

    我茫然地望向眼前惨白的脸,与痛到失焦的细长双眼对视不过刹那,颈上便忽然一窒,身体被强行向后扯,狼狈跪倒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离得那么近,是想亲上去吗,铃奈小姐?丸罔陆冰冷地问。

    椅子被踹到一边,寂静中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响。

    暴力。

    反复目睹的暴力行为带来堆叠而上的恐惧,我微微发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惹到恋人,单单与他对视都会情不自禁恐惧到僵直,只好忍耐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俯身含着泪,扶着未勃起的那团软肉、慢慢舔上去。

    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液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湿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湿气的穴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只有濡湿水声。

    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雾白肢体遍布伤痕,红痕与淤青一同点缀,因跪在地上俯身而抬起的位置更是红肿不堪,糜艳红肉无法合拢、穴口翕动着,时而望见一抹深处浊白,一眼便看出昨夜受了多大折磨。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滚烫。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么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精液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肏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肉棒,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血的味道。

    是从膝盖还是穴里流出来的?

    意识异常朦胧。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算了。

    我想。算了吧。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么说「算了」。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

    浅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毒药吧,怎么样?崛木孝突发奇想,刚好让她把老公毒死,就能换下一个了。

    浅野努力装聋。

    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日子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那天

    话虽如此,其实也就两天而已。

    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

    由于种种原因,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睁眼也好不到哪去,疼痛感受薄弱导致医生说是什么?什么观念也变弱所以哪怕自己不想,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

    过去、现在和未来。

    最近,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

    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

    午安。

    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颤动睫毛垂下眼睛。

    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以往曾听她说过、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

    午安,铃奈。

    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人,几乎在看见颈上隐约轮廓的刹那,便即刻意识到问题所在。

    更别说、那条牵在丈夫手中的绳索。

    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

    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报复的快意吗?

    啊啊、铃奈。

    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

    崛木孝于是撑在桌上,盯着青梅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

    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凝固成蜡像一样,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身体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别穿这么多。丸罔陆说,脱了吧。

    和室内只有三个人,拉门外却把守着不少两边首领带来的手下。

    所以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

    雪白的轻薄披肩慢慢解开,滑落在臂弯。

    细腻修长的颈子上,正亲昵地扣着银红的项圈。

    中心是银质的金属,两侧则是酒红色、绒布安静贴合肌肤,观赏性很强,倘若没有前端连接的绳索,比起项圈倒更像近来流行的CHOCK装饰。

    在那之下,两侧原本无暇的肩上、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淤青与红肿。

    以及暧昧的咬痕。

    崛木孝一眨不眨看着被折磨到摇摇欲坠的女性身体,出神而迷醉地慢慢饮下一口酒。

    他说,还没祝您新婚快乐,丸罔君。

    丸罔陆冷淡而扭曲地笑了一下。

    是吗,看来您确实公务繁忙。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定丸会要过明路的生意比他们多得多,这次意外造成的损失也要更多一些,虽说如今有了杉田家的资助已经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可原本的产业也不能丢下。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两人都有意拉长谈话时间,到最后两边都清楚已经没什么可谈,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集中在女性裸露泛红的肌肤,含泪屈辱的浅瞳,以及强自忍耐不落下泪水的动人情态。

    她没穿吗?

    丝绸吊带裙下、没有内衣隆起的痕迹。

    隐约能看见两点挺立。

    看得出来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话变得怪异起来。

    啊啊、虽说看得出来也就是说

    不给好朋友看看吗?铃奈。

    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生着薄茧的手指掀开裙角,一点一点向上撩起。

    从脚踝卷到腰际,不着寸缕的肌肤,隐约能看见腿心不堪红肿的花阜。

    空气中浮沉迷醉的酒香。

    脸怎么这么红呢?香槟色的影子低低笑着,凑过来捏开嘴巴,将酒液倒进沙哑的喉咙,是不是太热了?

    氛围怪诞而暧昧。

    夏日炎炎,热气醺然氤氲。

    穿太多了吧。狼狈吞咽的间隙,金色的影子说,把手抬起来,我帮你脱掉。

    夕阳从木窗镂空的缝隙斜斜散射,光斑摇晃着,漫洒在雾白肌肤。

    好冷。

    双腿被分开。

    首先被使用的是后面。

    临行前才意识到生日临近。

    居然、在马上就要出门的时间折磨妻子和她的情夫,还强行把她做到昏迷。

    分明已经无法行动了。

    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把我送到朋友的面前。

    没办法合拢。腿也是,后面的穴也是,大概是使用或开发过度的后遗症,里面还濡湿着,被抱在怀中张开腿的姿势,轻易将竹马的肉茎吞进去,外部又肿又烫,最前端被挤压、疼得厉害,身体却只是麻木而温顺地接受。

    然后是前面。

    这里肿得更厉害。

    被进入的刹那,身下传来撕裂的痛苦。

    我仰着头,枕在身着和服的男性肩上,想发出些声音,喉咙却也痛得说不出话,到最后,只是发出呓语般低弱的呢喃。

    开始动了。

    好痛。好痛。好痛。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没办法产生别的想法,眼神涣散。

    她这幅样子,昨天做了多久?

    没印象。哈。在我之前和别的男人做了很久,射得满肚子都是。

    哎呀。笑声,要好好拴住,是吧?

    大概两边都意识到不对,隐约听见似乎从遥远位置传来的对话。

    要不要加点料?太紧了。这样你那边也不舒服吧。

    这什么?

    催淫剂之类的。

    我想起来了,你们卖这你有毛病吗?别他妈往我这浇!

    抱歉抱歉,慢条斯理的笑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哎呀,也流到我这里了呢。

    他们好像还在说什么,但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

    欸?

    只听见自己茫然腻热的声音,为什、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好热我的、那里

    已经不该再用下去了,那样红肿不堪的性器官、分明是痛的,此刻却反常传来异常甜蜜的快乐,脑中被什么搅动着一样,本就混沌的大脑彻底断线,唇间自顾自发出甜腻而甘美的喘息,抱紧眼前味道相似的身体。

    啊、啊啊陆好舒服,不行呜、呜啊啊!!痛、好痛,但是好舒服!!

    别叫得这么大声呀。谁轻笑起来,这样的话,外面的人都会听见哦,铃奈你不是最讨厌被关注了吗?

    呜阿孝?为什、但是好舒服两边一起、两边一起的感觉太舒服了,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有什么东西、非常激烈地喷出来了。

    我操。丸罔陆被喷得满腹都是,刺激得眼睛发红,不可避免地妒忌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有那么爽吗,铃奈?

    啊啊说不出话。

    眼前晃着迷幻的光。

    夕阳光晕闪着淹没发顶的浓金,融化光圈扩散。消失。凝实。

    漫天的光、雨一样,烟花一样,淅淅沥沥开到最盛绽放凋落。

    像是即将熔断的灯丝,光亮彻底消失前坏掉的、爆炸一样绚烂的电流。

    我不知为什么笑起来。

    无意识露在外面的舌头被含住,恋人的气息、香槟的气息、氤氲的夏天与交媾的气息。

    你爱我吗,铃奈?

    与他人共享妻子的人这样询问。

    笑意擅自拉大。

    什么也看不见,金色光线散漫晃在眼前、耳边发出一根根丝线拉到最紧崩断的声音。

    我当然,爱着陆啊。

    那是、所有东西都彻底消失掉的声音。

    在那之后,我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暗了。

    天色实在太暗,睁开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地牢,然而下一刻便望见床边紧握着手的恋人。

    最近好像又长高了,坐在陪床位的身子为了离病人更近,怪可怜的蜷起来。如今脸朝下枕在手臂,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陆。

    啊啊。他仍有些迷糊似的,把脸抬起来,铃奈,你醒了

    晚上了,别坐在外面啊。我说,张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夏天也不行,要着凉的。

    恋人看过来两秒,才「啊」地应着声,松开我的手,把衣服脱掉钻进薄被,将我揽进怀里。

    血液腥气将洗衣液的味道尽数压下了。

    两个人安静的抱在一起。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却安静得几近沉寂。

    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夜晚也相当燥热,少年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是蒸笼,贴在一起的位置不停渗出汗液。

    脑中擅自回想起那时镜中看到的神色。极端的冰冷、暴戾与猩乱可怖的笑意。地牢里项圈与引绳,对待工具一样极尽侮辱宣泄的暴力,刺耳的噪音。

    以及和童年好友一起,身体夹在中间、蒸发的混乱气息,搅动调和,极致的快乐与痛苦。

    「生日快乐。」

    脑中有谁这样说。

    是谁的声音呢。

    都无所谓了。

    那时候我太生气了。他低声解释。

    好像所有的戾气与怒火都在折磨妻子的过程中消散,定丸会现任当家声气前所未有的低落。

    铃奈怕我了吗?

    有一点。

    对不起。恋人用使人疼痛的力气将我紧紧按进怀中,声音又哑又涩,还时不时停顿一下,好像不那样做就说不出话一样。

    我实在是太生气了。

    话语间胸膛微微震动,血液铁锈一样的气味也传过来。

    喉咙很痛。身下火烧一样无法动弹。

    大概处理过,冰凉的药的触感和火烧疼痛混在一起,感觉有些奇怪。

    眼前一片漆黑虚幻的夜空。

    尽管喉咙深处藏着一大股该说的话,我仍只是说:没关系。

    眼前晃动细细垂下的暗金。

    像是空洞,也像是虚空。

    但那或许只是什么断开的痕迹。

    没关系的,陆。

    我是这样说的。

    我慢慢笑起来。

    是我先犯错的。

    *

    恭喜达成「丸罔陆」线路END2/NE:

    丸罔陆偷欢

    支线结局「丸罔陆/偷欢」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1/???

    丸罔陆单人线路结局收录2/3。

    获得信物:银质项圈

    (信物描述:银白金属上贴心包裹着一层柔软绒布,大概是为了佩戴舒适,美观度相当高,可以当做项链戴出去呢。

    银圈上刻着花体英文「RIKU」,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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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KU=陆

    是这样的,说一些时间线,

    生日前三天:黑木组发来邀请,陆同意

    生日前一天:偷情、浴室撞破、暴力侵犯

    生日当天凌晨:地牢、踩断、暴力侵犯、项圈礼物

    生日当天中午:三人、药物、半公开侵犯

    陆出现是因为铃奈快过生日啦之前说过她是夏天的生日嘛。

    项圈是生日礼物(。)

    *

    虽说是暴力,但只是性方面的暴力,不会更进一步的。

    他们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真要动手人就没了。这些人自己也清楚。

    下章是BE。也很过激。

    但是另一种层面的。

    总之警告一下,会有

    大量的监禁情节

    精神崩坏描写

    受孕/生子情节

    一定的血腥描写

    隐晦的失描写

    其实就观感来说BE反倒更温和,大家看了就知道了对比来看就是日常的崩坏和崩坏的日常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