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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你讨好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同意的。 蒋去病心里想的是,管你同不同意,老子这辈子娶定你娘了。 细奴总觉得她干爹和她相公之间有什么事儿,两人这会儿又开始互瞪眼了。 “原来,你才是邹玄墨。” 卫瑟哧的一笑,“阿奴,你也真是的,也不介绍下,害我差点以为……”卫瑟眼睛直给蒋去病身上瞟,啧啧啧直咂嘴,这老头儿不修边幅,太邋遢了,全身上下,也就那张老脸尚能看,身上穿的这都什么呀,破破烂烂的,和街头的老乞丐没分别。 “瑟瑟,你该不会把干爹当成了相公?”细奴苦笑。 谣言邹夫子一把唬人的大胡子,老吓人了,她只当是个糟老头子,还埋怨母后心狠,苛待细奴,原来他的庐山真面目竟是这么俊。 “你相公和传说中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说呢?”还好意思问她? “对了,这臭老头是你干爹?” “对呀,我干爹可是神医,医术很厉害的。” 卫瑟皮笑肉不笑,冲着蒋去病翻了一个大白眼,道:“还是个神医呢,呵呵,没看出来。” 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鄙视了,蒋去病恼的很,“老子的本事要能让你一双罩子看出来,你都快成精了。” “对呀,我就是白骨精,老头儿,被你看出来啦。”卫瑟笑得欢畅。 蒋去病心骂老子要收拾里,轻而易举。 细奴挠了挠腮,四下瞅瞅,没看见卫瑟的那些侍女,不解道:“瑟瑟,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哦,我刚把她们全都赶下山了,书院统共就这么大,也住不下那许多人,再说,不是还有你呢么。” 卫瑟的如意算盘打得精,邹玄墨心中不忿,道:“娘子如今身份今非昔比,她不会再受任何人驱使。” “对,今非昔比。”蒋去病上前一步,再度附和。 口鼻带出浓烈的烟屎味儿,卫瑟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作扇,扇了扇,恼道:“臭老头儿,还不去把你拾掇干净,臭烘烘的跟着起什么哄呀。” “敢骂老子臭老头,老子让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即刻变麻子你信不信?”蒋去病说着就在给衣襟里摸索,吓得卫瑟捂着脸直给细奴身后躲,“阿奴,他要干嘛?” 细奴拍了拍卫瑟后背,笑着安抚她:“别怕,别怕,干爹逗你玩呢。” 干爹这个样子确实不能看,难怪婆婆将他拒之门外。 看见门口进来的骆一,细奴喊:“骆一,带干爹去洗漱,换身像样的衣裳,把人给我整得精神点些,要是敢怠慢了干爹,我为你是问。” 骆一进来是汇报工作来的,哪里会想到让细奴半道给截胡,眼睛直瞅邹玄墨,大意是师尊让去,我便去。 邹玄墨催促:“还愣着干嘛,你可是书院的管事,不能光领薪水不干事,世伯的衣食住行就交由你负责。” 他能说不吗? 骆一相当郁闷。 他连这老头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真倒霉,刚安顿好了公主,如今又来个脏兮兮的臭老头儿,骆一都快累抽抽了,好歹让他喘口气,骆一仰天哀叹。 “老先生,这边请。” 蒋去病客气的很:“麻烦小哥了。”他的幸福可全看这小子一双手了。 “我叫骆一。” “骆一小兄弟今年贵庚?” “今年刚满十九岁。” “十九岁好啊,幸福长长久久。” “谢谢老先生。” “你也别一口一个老先生叫我,我叫蒋去病,你可以叫我蒋老头,抑或老蒋头,但千万别叫我老蒋,我顶烦这个称呼。” 骆一讶异:“为什么?” “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呗。” “哦,我还是叫您蒋大叔吧。” “成。” 临到门口,蒋去病垫着脚瞅了眼,依然紧闭的屋门,扬声喊:“湘儿,我去洗白白了,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啊。” 邹玄墨倒抽一口凉气,吩咐道:“骆一,将他给我丢下苍梧山。” 那一大一小有说有笑已经出了苍苔院。 “湘儿该不会是老不羞的相好?”卫瑟问,细奴扯扯卫瑟袖子,瞥见自己相公愠怒的一张俊脸,示意她小点声儿,细奴小声道:“湘儿是我婆婆啊,回头慢慢与你细说个中缘由。” “哇哦,现实版的癞□□吃天鹅肉?欧耶,马上有好戏看了,我喜欢。”卫瑟双拳紧握,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缝儿。 细奴很不理解,问她:“瑟瑟,你做什么开心成这个样子?” “激动嘛,你要知道这是电视里都看不到的超嗨情节哦,夕阳恋你懂不懂?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 “瑟瑟,你唱得什么啊?”公主的思维细奴总觉跟不上节奏。 “说了你也不懂,有人唱歌给你听,你就好好欣赏,不要问东问西的。” “哦。”她就是好奇。 歌词挺好,就是瑟瑟那老牛拉磨的声音,真不咋地。 卫瑟停了唱歌,揽了细奴,与细奴勾肩搭背道:“有很长一段日子没见,去我那儿,抑或去你那儿坐坐,我们找个没人地儿说说体己话。” “好啊。” “想好去哪儿没?” “我有个更好的去处,瑟瑟你想不想去?”细奴想了想征求卫瑟意见。 卫瑟打了一个响指:“狗狗狗,来次狗。” 细奴有样学样:“来次狗。” “邹玄墨,借你娘子我们聊聊天,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卫瑟喊话邹玄墨,不待他反对,拉了细奴跑出苍苔院。 邹玄墨看着疯疯癫癫的卫瑟,直接拧了眉心,他觉得有必要限制他娘子的自由,和这种极品在一块儿,他娘子都有点不正常了。 还狗狗狗,来次狗。 真当他听不懂外语呀! 他好歹是师尊好不好,太小瞧人了。 邹玄墨在院子僵立了一会儿,见他娘始终紧闭房门,他上前,敲门,唤:“娘,他们都走了,我能进来吗?” 半晌没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