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慎)
尾巴(慎)
那个人还覆在她身上急躁地蹭着。 司命百无聊赖,有些乏了,将将阖上眼准备小睡一会儿等他结束。 闭上眼的一瞬间,豆大的温热液体砸在她眼睛上。 她瞬间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那人水润的透蓝眼眸,斐孤伤心地看着她,泪珠子不要钱地往下掉,全落在她脸颊上。 司命愕然。 你就这么不想看我?那语调好不凄惨可怜。 司命下意识就立刻回道:我、不是 谁来救救她? 现在拔剑同他打一架能不能脱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还是说给他变两个能够迎合他的红线傀儡更好一些? 他还真哭啊? 司命很久没如此头疼了,看着那个人满脸泪痕地望着她,她快要烦死了。 她轻轻叹气,抬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生硬道:别哭了。 斐孤埋在她的肩窝,那双透蓝的眼眸哪儿有什么伤心委屈,燃烧的都是志在必得的强烈欲望。 司命觉着肩窝也湿漉漉的,那性器卡在她的腿间不动,他也不蹭她了,只好勉强放柔了语调问他一句:还没好吗? 那人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答:还没,就是出不来,涨得难受。 司命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局面的? 方才两人还对峙着,剑拔弩张,现下他便可怜兮兮地说难受。 你不想看我吗?我很难看吗? 又来了。 那个人没完没了地问,她只好从她肩窝抚正他的脑袋,麻木地捧起他的脸,烦躁地用指尖抹去他的眼泪,语气平平地说了一句:没有。 别哭了。她再度强调。 对方委委屈屈看着她不说话。 这个人也太孩子气了,得不到就抢,抢不过就威胁,发觉威胁无用又开始哭闹,总之无所不用其极。 可我难受,苦楝,你帮帮我好不好? 司命不说话,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似乎是默认了。 斐孤有些雀跃地享受了她短暂的触摸,见她似乎又要抽回手,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她,暧昧地吻过她的手腕。 他又开始用力抽送了,卧榻之上她夹紧双腿被他不断顶弄,曼妙的曲线水波一般摇摇晃晃,玉白的腿间纵容着那粗硕的性器进进出出,偏生她一张面孔还是那么凛如霜雪,没有一丝丝情欲与迷离,剧烈的反差让斐孤觉得自己之前简直是昏了头。 这样冷清又勾人的姿态,天底下也只有他看过了。 他何必非要她陷在情欲之中,哭泣或是呻吟根本就不适合她,她就这样也很好,只要她肯摸摸他,待他温柔些,肯夹紧腿让他贴近,他有什么不知足呢? 你进来?她想了想,随意道。 随便怎么样罢,赶紧结束。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眼前那透蓝的眼眸几乎亮得惊人,那份蓝妖冶诡谲,情欲几乎喷薄而来。 她听见他深呼吸,嘴角上扬,低头吻在她唇上,然后轻轻退开凝望着她,声音低哑:等你情愿给我的时候,我再要。 她现在不过是想打发了他,仍旧无知无觉,满不在乎。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 司命有点疑惑地瞥他一眼,斐孤吻上那颗漂亮的泪痣,身体激烈地挺动起来,几乎将她腿间撞得发麻,他含糊地求她:摸摸我就好。 司命不明白,他不是想要这副身体,怎么又突然不要了。 他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和他下身截然不同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 这样的力道和嵌进她身体里几乎没什么分别。 她还想开口,小腿又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它一节节往上扫,来回撩拨似地攀上她的大腿,几乎快要逼近腿根。 司命没忍住揪住那根作乱的粗长尾巴,蓬松的手感倒是挺好,就是也并不那么软,尾巴尖端硬硬的。 她下意识捏了两下那墨色尾巴,瞬间就感觉腿间那物什更加胀大,她抬起头,斐孤的眼眸里几乎有些压抑不住的痛苦之色,还是语气抱歉地低声对她道:我没忍住,它就蹦出来了。 我尽力收一收。那人好像还记着她说的那句不喜欢,停了动作有些紧张地想要收回去。 妖类动情时是有些控制不住会变回原形,他其实已经算控制得还不错了。 无妨。司命拽了拽他的尾巴,细白的手揉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上下滑动,语气正经得像在询问公事:这样会快点出来吗? 斐孤身体几乎抖了抖,尾巴兴奋得一个劲往她手里钻。 会。他的嗓音低沉,喘息声嘶哑暧昧,浓浓的情色意味。 司命开始随意地揉弄那根粗长的尾巴,而斐孤微微阖着眼挺动身体。 司命打量他,其实这个人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声音也很动听,床笫之间那种沉迷的神情禁欲又迷人,仰头之时喉结滚动,顺着下巴滴落下的汗,漂亮结实的身体,下身的粗长本钱,还有那双兽化的透亮蓝眸都非常动人。 若是他同其他女子欢好,定然是水乳交融十分美妙的,可惜了非和死板的她死磕,何苦来哉? 她一出神,手下的动作就慢了,那尾巴十分不满似得在软榻上拍了拍,接着便缠着她手腕绕了一圈,使劲往她手心撞。 司命这才回神用力捏住它,挑了挑眉,这尾巴和斐孤一样蛮横不讲理。 她上上下下地滑动,摸着那根墨色的尾巴,那尾巴热烫惊人,尖端越来越硬,斐孤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那性器越来越快,飞速往她秘处顶弄,她只觉得那处被他顶得发麻。 司命正想问他好了吗,那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胸乳,发泄似地啃噬起来,而后微微抬眼欲求不满地紧盯着她。 那抬眼的风情让司命都愣了愣,胸口的濡湿疼痛微不足道,白皙的手却被那尾巴越发放肆地缠弄起来。 她目光落在那圆滚滚的尾巴尖端上,鬼使神差地在斐孤的眼神中拽着那尾巴低头舔了一口。 只那么轻飘飘的一口,那人闷哼一声,终于在她腿间泄出微凉浓稠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