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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客人抓的好紧,卧槽没摸过男人的手吗?莲耶终于露出了个除了呆滞外——别的表情。所以说为什么是同情和怜悯啊?你别以为你脸上妆够浓我就看不出来啊!你以为真的够浓吗! 长荽诈尸:“嗤。” 卧槽!为什么男主一出现我就感觉到来自他森森的鄙夷? “莲耶是犯了什么事,客人您这么大火?”肖敬嘴角抽抽,一边暗暗用力抽手。 “啊哈哈。”客人顺势一搂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没想到惊动了长荽公子,断了弦也值了啊。” 客官不可以…… “呃所以到底是怎样?”肖敬强忍把人打飞的动作,其实是已经用了力但是完全推不开啊QAQ压灭啊是搬尸用光了这小身子板的全力了吗,手臂又酸又麻,这什么破身体啊! “公子,其实是这位客人刚刚续弦,来听小曲的时候提起,我就不小心弄断了弦。”莲耶捂着嘴轻声道。 “你不是这里最好的琴师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原着里还说莲耶是拿过全国琴女大赛的第二名来着,话说为什么会有这种听上去就很无聊的比赛? “该断不断,必受其乱。”(来自) “行行行你读书多,在下甘拜下风……” 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被客人恶意欺侮的忧郁的烟花女子其实就是一个腹黑啊!肖敬汗流浃背,真是一个尽职的NPC,摆明了要坑死玩家这个傻X啊! 莲耶一脸高深莫测地笑……果然暴露了吧腹黑! “嗯你后面没看下去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世界。”长荽说。 为什么现在才说,谁有空听啊!不过,难道里介绍得并不多?可是现在这个问题比较严峻啊,我能不能先调出系统界面先看看剧情简介,这里暂停一下?肖敬挥开已经掐上他腰的咸猪手,从那人的怀里挣脱开,整理自己的衣服,正色道:“客人,有话我们好好说,别动手。” 那个男人伸腿蹭了蹭他裸足。“脚也不行!”肖敬的毛都要炸了。 长荽嗤笑:“反应像处女一样。” “啊!你踢到我了,我的腿骨折了,长荽公子,没想到你看上去文文雅雅的,居然做这样的事!”那个客人倒在地上抱着腿大叫。 尼玛是你自己碰上来的好吗?话说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马路上被扶的老太太做的事啊!警察苏苏!有人碰瓷啊!目击证人……肖敬转头看身边的女人们,她们居然围成一个圈在认真地讨论谁谁谁衣服上的绣花绣工怎样!“是在溢芳轩买的吗?”“哇好棒哦,这得要多少银子啊?”“什么这么便宜,下次我肯定要去买。” “你知道我做什么的吗?你知道伤了我的腿多重要吗?我好久都不能走了!”那个客人还挤出了几点泪花。 “……客人你冷静点好吗?”肖敬扶额,他好想死,这个情况完全控制不住啊,脱轨的剧情像草泥马一样狂奔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已经不是NPC的恶意了,是这个世界的错啊! 客人哭哭啼啼嘤嘤嘤:“我可是画师啊,我走不了路怎么画画啊!”所以画师为什么要用腿画画! 莲耶:“那还真是极坏的了。”附赠同情目光(给客人)和鄙夷目光(给肖敬)。卧槽哥是来救你的啊!你这么快倒戈真的可以? 上苍啊!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啊!这里的恶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啊!小攻!小攻你快粗线啊! 应媳妇的召唤,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爽朗的男子笑声带着大地都要震颤的声音从天而降。 ……重点应是从天而降,还是大地震颤呢? 有个人从天上掉下来了,突破了房顶的防线,夹杂一堆泥土灰尘碎瓦摔在众人面前,飞扬的粉末尘土毫不留情地盖了众人一头一脸。 “哈哈哈哈哈借光……” …………………………借你妹啊! 第四章:天上掉下来个白痴 肖敬等人对从天而降的不明物体保持围观态度。 扶,还是不扶,这是个问题。脸朝下,估计毁了……啊如果是长得很丑的话,整个容也是不错的。话说攻君怎么还不出现!肖敬想到这里,冷汗突然潸然而下,该不会这个逗比就是传说中的攻君一号吧…… 不明男子动了动手指,然后艰难地爬了起来,满脸的灰和伤痕。“呀……真的是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们了。”他捋了捋散开了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用绢带利落地扎了个马尾,抬头一看,周期的人全都退避三尺,惶恐地看着他。 “呃……叔父,我是已凉。”已凉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闻言,那个客人看了半天,才认出他来。好吧叔父,三十多岁的叔父,和一个看上去就没脑子的攻君一号,我该先吐槽哪里,肖敬扶额。 待已凉整顿好了自己的装束,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美男子:眉如剑,眼似星,乌丝垂落随风游,衣袂蹁跹性如水,薄唇微扬笑意可破万丈寒冰,鹰鼻略耸巧似天工千雕万琢。举手,翻云覆雨,山海为之变色。投足,傲雪欺霜,故穿庭树作飞花。有诗云:观灯不闻君子语,人海周漫花色黄。颦笑渐悄影萧条,茶已凉尽孤自伤。 当时作者写了这首诗就让肖敬无比蛋疼,感觉和已凉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已凉是一个乐天派,而这首诗写的却让人感到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无论如何,勉强把已凉的名字凑在了诗里。长荽在他的识海里,应该已经看到了已凉,但是却一言不发,肖敬忍不住心底暗问他,看到第一个攻君,他就没什么反应吗? 长荽沉默半晌,道:“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杀我该杀的人。” 但是已凉好歹救了你。肖敬把这句话隐瞒在心里,长荽也许听到了,却没有什么话可说。已凉这边对肖敬的外貌有小小的惊愕,布满细小伤痕的脸显得格外可笑。 “公子,怎会从顶上落下来?”这边厢莲耶开了话头,将沉默压制下。 已凉回过神,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快,对这个在艳楼里白衣翩翩如同一尘不染的仙子般的男人居然产生了一点想法,他不敢直视肖敬的眼睛,那是深潭,将会沉入他的心。 “啊,我是去衙门的路上,摔倒了。”已凉挠着头,羞赧地笑道。 “那真是危险呢,您是用轻功在屋顶上走吗?”莲耶面带微笑,脸上却明显写着四个大字——“你白痴么”。 已凉说:“是啊是啊,我没想到屋顶上居然有个香蕉皮呢。”为什么屋顶上会有香蕉皮啊喂。 “应该是我昨天晚上在屋顶上吃着瓜果赏月落下的吧。”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在艳楼屋顶赏月你确定不是听墙角偷内衣! “好巧啊叔父我居然在这里遇到你,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