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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采地问他:“什么福?” 肖敬兴致勃勃,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差点被掐死,说:“武侠里的男主一般是掉下悬崖,然后掉进潭里,遇到绝世女神医救了他。两个人一见钟情,回去报仇,扬名立万。” “俗套,你也见着你的女人缘如何寡淡了,就别想不可能发生的事。”长荽挖苦道,至于蜘里那个女人,肖敬可是无福消受。 肖敬被打击了一下,但是追求妹子的恒心迫使他毫不气馁:“那就是掉下悬崖,掉进深潭里,大难不死,找到一个洞穴,发现了绝世神功……” 长荽更没兴趣了:“武功的最上乘便是‘无招胜有招’,你要是学了,反倒是我武功的倒退呢。” 他的武功从来没有固定的套路,蜘的人除了那个只会三招的松清以外,都是有自己趁手的武器,却没有固定的招式。 外人还说蜘的武功诡秘难测。 “敢问大侠师从何门?”肖敬谦虚地问道。 “无师自通。”长荽显然很得意。 “活到老学到老,多学一点还是好的。”肖敬继续企图说服他。 长荽油盐不进,比铁公鸡还难啃:“你也不担心修了那功法,跟我所学冲突,走火入魔、七窍流血、一死了之呢?” 肖敬又被打击了一下,成为武功盖世的大侠可是每一个中二少年曾经拥有过的梦想啊,别的武侠,男主都是能把秘籍上的武功越练越强,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是倒退啊?而且不止倒退,还会死啊?我以为最多就自宫一下而已嘛。 反正受的话,前面没有也没关系。 那就把武功放一边,他又想到一个套路,于是坚强地说:“要不就是醒来后,到了一个装潢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什么锦缎丝绸鹅绒软被红纱香帐……” 长荽不想听了,打断道:“你还是睁开眼睛看看吧。”要他在这里想半天,还不如睁眼看看才是。 肖敬无动于衷:“……” 长荽猜出了他胆怯,冷笑道:“说那么多,你还是不敢。” 肖敬傲娇道:“谁不敢了!” “那你倒是睁眼啊。”多大点事还要逼人用激将法。 “睁就睁!” 话音刚落,肖敬就坚强地睁开了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还没办法马上看见东西,他眯了会儿眼,慢慢地才接受了光线。 入眼的是金丝玉色纱帐,房间里还燃着淡淡的薰香。 难道是最后一个假设灵验了? 肖敬激动了,长荽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 肖敬得意洋洋,既然是武侠背景的,不管怎样都脱离不了这些套路。 这都是套路啊! “从来深情留不住,往往套路留人心”的套路啊! 肖敬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换了,换的一身金光闪闪。说好听点,贵气,说难听点,土…… 长荽又能“呵呵”了,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肖敬已经能感受到他深深的嘲讽。 “此处应有妹子。”肖敬指着床边空荡荡的凳子说。 长荽跟着看了一眼,不过他不懂肖敬怎么得出这种结论:“何解?” 男主一问他,肖敬就显示出了现代人的“博学多才”“博览群书”来,骄傲地说:“可能是那拨山贼的头目的女儿,本来我们被俘虏了,可能要去做苦工。苦工你知道吧?砍柴烧火喂猪挑粪……” “我知道你要是不说下去,我就会让你舔粪。”长荽笑眯眯地说。 肖敬:“……” 原文中那个白莲花弱受男主叫我去舔粪啊啊啊啊太可怕辣QAQ。 缓了缓,肖敬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带着哭腔说:“那个头目的女儿……” 长荽皱眉道:“不要用我的声音用那么奇怪的语调说话。” 肖敬:“你觉得不好听吗?” 不好听我偏要这么讲,恶心死你。 长荽:“我会兴奋。” 肖敬:“……”这里有个变态啊,听自己的声音都会兴奋的变态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肖敬组织了一下语言文字,说:“那个头目的女儿,很可能对我……呃,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苦苦哀求身为头目的父亲留下我……你的性命,代价就是让你成为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长荽立马注意到了句子里的不和谐的怪异的词语。 肖敬尝试着自己编了个词:“压寨相公?” 长荽想反对这个名称,想了想,又找不到什么词能够替代它,干脆就不说话了。其实他更想说,明明已凉那个样子似乎更符合人类的审美,毕竟看上去比较可靠一些,要是真有什么妹子,看上的也只会是已凉吧。自己的身体是经过严格约束的,骨架较小,爆发力强,适合瞬间的击杀。 当然这种话不能说给肖敬听,不然他又会抓着自己聊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然后虽然那个妹子呢,是个刁蛮任性的女孩纸,但是心肠很好,是个傲娇,嘴上说不要,身体……心里却很想要。”肖敬差点又说出不和谐的字眼了。 长荽还是忍不住去挖苦他:“不过是一个母夜叉角色,为何从你嘴里出来,是粪都能插朵花?” “……你身为男主还是不要老是把粪啊什么的老是挂在嘴边好吗?注意点你的形象。”肖敬扶额。 长荽倒是答应的很快:“哦,屎。” 肖敬:“……” 成功把肖敬梗到后,长荽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他便注意到了脚步声。虽然在这个异次元空间里面,他只能依靠面前的迷雾来查看外面的状况,但是身为杀手的直觉和警惕性,对于外界的事物他还是很敏感的。 两个人的五感是互通的,至于脚步声,他能听见,肖敬听不见,长荽归结于肖敬太弱。 “有人来了。”长荽提醒道。 肖敬就差蹦下床迎接“妹子”了:“妹子来了!我要怎么办?跑到门口去装作想要逃跑,然后不小心撞到她怀里,面对她的酥胸?” “酥胸?”长荽诧异道。 “还是就在床上躺着,装作昏迷不醒,然后等妹子过来看我,担忧地问她的侍女,为什么我还没有醒?” “侍女……” “或者是装作很虚弱的样子,靠在床上要起不起的,让妹子很紧张,过来扶我?” “扶(服)你。” 长荽对他强悍的脑补能力渐渐麻木了,他爱想就想吧,反正现实还是一向的骨感,吃啥都不会胖。 厚重的花雕木门“吱呀”一声推开,肖敬慌忙躺在床上,然后稍稍倾斜身体,偷窥来人。 来者…… 桃花眼,桃花劫,双眸自带深情款款,较珠玉显贵气,比金银还脱俗。玉指拨弦,先绕三日余音;提笔洒墨,恰生九丛娇花。挥袖描雅,明德知礼,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