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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已凉点了点头,刚要转头,就僵住了:“……咦,不知道为什么我脖子扭了,我转不过去。” 初荠帮已凉拔出星落雨:“跟他们拼了!” 已凉:“……!!!”你要跟他们拼了你倒是拔自己的剑啊!拔我的干嘛! 劫匪仰天大笑三声,用刀尖指着他们道:“我们人这么多,你们真能和我们打?” 肖敬立马把已凉推了出去:“这个是白鹭的盟主,打架找他。” 已凉:“……” 劫匪:“……”你卖队友卖的好快! 肖敬见劫匪没有反应,又推出了初荠:“这个是玄清派的妹纸,劫色找她。” 初荠:“……” 劫匪:“……其实我觉得,劫色找你比较好。你长得真好看。” 肖敬:“……” 长荽撸起了袖子:“我跟你拼了!”实际上根本就没打算出来。 已凉把他们挡在身后,显出了白鹭盟主的担当:“这里我来挡住他们,你们先走。” 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肖敬抱着他的手臂道:“不!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已凉:“……谁要死了?” 初荠轻声说:“盟主,他们指不定是冲着你来的,我们走了,他们刚好对付你。” 已凉略一思索,道:“好,那你拦着,我和公子先走。” 这个沉重的担子怎么跑自己身上了!初荠马上甩开:“我一介女流之辈,而且还是病患,万一他们其实是冲着我来的,那么我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两个人看向肖敬,肖敬顿悟,叫道:“你们什么意思啊!总不能让我留下吧!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给他们打杂都嫌没用。” 劫匪不耐烦了:“你们谁也别想走。你当你们遇上了谁?我们是黑鸦魔教教主左护法麾下三十八堂三十八舵的人!别把我们当做一般的劫匪一样糊弄。” 已凉捶拳痛声道:“被拆穿了吗?” 劫匪:“你们真把我们当一般的劫匪糊弄?!” 初荠一本正经:“你当我们随便说说吗?” “你们……行,教主有令,要请盟主去无际山喝茶。只要把你们带过去了,缺胳膊少腿什么的,还能喝茶就没什么大碍了吧?”劫匪冷笑着,一行人迅速将他们包围。 已凉四周环绕了一下,面不改色道:“不好意思,我是比较喜欢喝酒的。” 初荠:“我比较喜欢喝酸梅汤……” 肖敬:“我比较喜欢喝王X吉……” 劫匪:“……谁管你们喝什么啊!妈的,又被你们绕进去了。” 旁边的劫匪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后退:“四弟,你怎么就被这群空口白话的白鹭给气糊涂了呢,有什么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被叫“四弟”的劫匪谦逊道:“三哥教导的是。” 三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说:“无论是什么茶、酸梅汤、酒和王X吉……唯独酒不行,我们教主是一杯倒。” 全场沉默了一下,然后劫匪们混乱了。 刚刚还虎虎生威的三哥被几个人按在地上打:“谁让你说出教主的弱点了!”“我们瞒了这么久!”“你还说给白鹭的人,你告诉他们教主是一杯倒!”“你暴露了我教最大的秘密!”“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三人:“……”那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吧! 长荽倒是很感兴趣:“哦,那孩子是一杯倒啊,真可爱……” 那孩子…… 已凉也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原来传闻中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杀人如麻、目无王法、恣意妄为的魔教教主居然是一杯倒,真是没有想到。” 那么多的形容词能被你想到,我也是没有想到啊! 劫匪们:“我们教主风流倜傥、武艺高强、英姿勃发、博学多才、举世无双……” 那么多形容词也无所谓吧! 初荠补刀:“可惜就是一杯倒吧?” 劫匪们:“……” “既然这样,就不能留活口了。你们知道了教主的秘密……”劫匪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什么?——”还没有来得及防御,他们就纷纷倒了下去。 ……反派死于话多fg。 夜空中劈开夜色的是呼呼的箭羽,劫匪们胸口中箭,没有活口。已凉看向一个方向,那里走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人,然后跟着呼啦啦一大群人。 金灿灿……这个形容词,肖敬僵硬地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那个金灿灿的迟暮。 迟暮冷哼一声:“居然在我日曜城为非作歹,真是胆大包天。”他看向肖敬,眼神一瞬间的变化,转过身一甩袖子就走。 不是长荽的肖敬当然不懂他什么意思,傻愣愣地看着迟暮脚下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红地毯。 迟暮感觉被拂了面子,气的一步一步跺着脚回去,旁边的侍女都是一脸莫名地看着肖敬,曾经和主子如胶似漆的公子,怎么今天好似不认得主子了一般? 已凉察觉到了迟暮看向肖敬的眼神那一瞬间的情意,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星落雨,然后触电般地松开。他讶异地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动了杀意,已凉看向肖敬,又开始思索他的身份。 最近自己似乎有些失常……已凉将自己的气息收敛了起来,初荠轻轻地扫了他一眼,他回以淡漠的眼神,示意自己无碍。 初荠注意到了已凉注视肖敬的眼神,转了转眼珠,不禁勾了勾唇角。 第二十八章:然而并没有正常的夜宵 天色已晚,日曜城四周布满了黑鸦的眼线,如果逞强贸然行事,定会成为瓮中之鳖。迟暮的侍从深知自家主子的别扭,于是自顾自地上前去邀请三人留宿。 已凉对迟暮不知为何有种天然的抵触,刚要拒绝,就感到初荠拉了拉他的衣袖。初荠说:“盟主,他们说的对。如果被黑鸦偷袭,三人中只有你一个人能够抵挡。打得过是万幸,打不过是命中注定。” 已凉有些询问的意图看向肖敬,可是肖敬还盯着迟暮走过的红地毯,让他心里起了无名火。富商和小倌,傻子都知道该有怎样的故事。如果没猜错,迟暮是对他情意绵绵。 肖敬盯着红地毯,想的很认真。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探究的怒意的好奇的甚至爱慕的,全部被他屏蔽了。 这红地毯是从哪儿来的? 如果已凉知道他只是想这个,也没有必要生他的气。 初荠推了一把肖敬,说:“公子,该走了!” 肖敬叹了一口气,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在已凉看来却是哀怨无比。星落雨在打战,已凉握着它。 没一会儿,远处就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几匹匹高头大马风姿卓越两匹两匹地拉着装饰精美的马车,看上去像是嫁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