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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买不到的?你来调配不就可以了?至于江湖传说你是多么多么的难找,其实你就一直在长荽身边没有离开。” 寒轻点头赞许道:“你很懂。” 迟暮说:“说好听点你就是专情,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变态。” 寒轻没生气,继续点头赞许道:“每个人,喜欢的方式,不同。” 迟暮挑衅道:“我能给他最好的,你能给他什么?” 寒轻说:“最好的,不是最贵的。” 迟暮说:“可是他一向喜欢我。” 寒轻摇摇头,目光投向了已凉的屋子,说:“现在,你没有资格说,我也没有资格说。” 第九十一章:男主不可描述的过去 听闻悲欢离来到了迟暮的大宅,武林中人全部都沸腾了,他们纷纷赶到寒轻住的院子,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吊着嗓子求看病,没病也强行有病。女侠们对寒轻的冰雪容貌早有耳闻,凭借女性特有的生理优势,再加上入门基础武功“虎啸平原”,顿时门外是一阵鬼哭狼嚎、声声不息。 一些武功比较差的已经被这阵魔音弄得口吐白沫气血上涌,没病也真的有病了。 寒轻的屋子里还躺着肖敬,他被高烧弄得晕晕沉沉,寒轻用毛巾沾了水拧干,给他敷在额头上散热。肖敬感觉外面的声音好像是脑残粉们见到爱豆的反应,吵的自己心惊肉跳,说:“你不去给他们看病吗?” 寒轻微微一笑,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额头,说:“没病,看什么病呢?” “我也没有病,我只是不舒服。”肖敬闷声说,长荽想要跟他说什么,寒轻在这里让常去有些开不了口。 “烧的这么厉害……”寒轻柔声说着,手指揉着他娇嫩的花瓣般的唇瓣,上面有些因为干燥而起皮,“渴吗?” 肖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我是伤寒吗?” 古代的伤寒一度被视为绝症,如果是这个病,难怪连寒轻都愁眉不展。 寒轻淡淡地笑着否定道:“不是。” “那我是比伤寒严重一些还是轻微一些?”肖敬又问。 寒轻的手颤了一下,转而撩开他的发丝,说:“我把解药留着,你亲自,喂给已凉,好吗?” 肖敬应了声“好”,心想寒轻在回避自己的问题,难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连神医都救不了? “我想喝水。”生病的人总是看起来非常无害,何况是这个人,一病起来脸色发红,就像羞涩的蓓蕾,那双眼睛水盈盈的满是脆弱,让人心神荡漾。 寒轻别过脸去暗道一声“禽兽”,自己的心上人病成了这个样子,他还有心思想这想那。他站起身来,在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杯冷茶,用内力暗暗地温热了,才回过身去把肖敬扶起来喂他喝水。 肖敬笑了笑,接过杯子说:“我以为你会用嘴喂我呢。” 寒轻的眸子沉了沉,轻声说:“你想要我,这么做吗?” 肖敬立马说:“不愿意,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 “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寒轻拿过茶杯随手放在一边,按下他的手,径直注视着他的双眼。肖敬看到那双冰冷的眼眸仿佛冻着一个人,好像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漫天飞雪,看到远古冰川,却永远有一个茕茕孑立的身影。 **的嘴唇上覆盖着冰凉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内心发酸。 分开之时,肖敬已经惶惶,只听见一个声音冷冷淡淡却情真意切地说:“我只差,把心掏给你。” 说完,这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错乱的呼吸声。 众人看到悲欢离的出现,就差放烟花点鞭炮庆祝了,纷纷挤了上去嚷嚷着看病。寒轻冷冷地咳嗽一声,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既然,与各位有缘,病可以看,但各位,还是排个队吧。” “那是怎么排比较好?”人群中有个声音问。 寒轻低头想了想,说:“还是各位女侠先请。” 女侠们纷纷尖叫起来:“神医好棒啊!神医好好人啊!神医——” 男性们一阵沉默。 寒轻望了一下,女性的数量不是很多,只有不到十个人,说道:“按照年龄吧,年长的先来。” 女侠们很有秩序地按照年龄大小排列,于是每个人都往后面挤,谁都不想当第一。只有杳无宫的宫主凝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门徒,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到寒轻面前,说:“神医,进屋吧。”说完就要进去。 寒轻拦住了她,说:“不必,晚辈就用眼看。” 凝妆仔细地看着他,然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没有请过你看过,也不知道你的规矩是怎样。可是这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光靠前三样,怕是不准。” 寒轻平心静气地说:“宫主的身体,只是有些疲惫,并无大碍,失眠多梦盗汗,内燥阴虚,舌苔发黄……” 凝妆马上闭上了嘴。 寒轻也没有说太多,而是说:“饮食清淡,百合、银耳、燕窝熬汁,当做馋嘴饮品;戒去糖果点心,瓜子烤串,不日即好。” 杳无宫的少女们马上拍起了手:“真准!宫主,我们都说过了,您最近嗑瓜子嗑得是在太厉害,您是不怕心火旺也担心着您的牙……” 凝妆脸一板,梗着脖子,用拐杖狠狠地敲击着地面,说:“我的牙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喊着牙痛,我都没有痛过!” 少女们马上委屈了,好几个捂着腮帮子眼里带着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寒轻:“神医,你给看看吧,这牙……” 寒轻看也没看,说道:“少吃瓜子。” 凝妆:“……” 少女们:“……” 上行下效。 杳无宫的女性们都“嘤嘤嘤”地离去了:“边果轩的瓜子真的好好吃啊……” 寒轻目送着他们离去,面无表情地说:“下一位。”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或许该说两个人。肖敬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很热闹,觉得自己很寂寞,寂寞得要死。他端详着这个屋子,朱红色的房梁,月白色的墙壁,金丝绣边的纱帐,垂下的碧色乳白色的玉珠子串成的珠帘,比起之前的房子来说更加低调却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喜欢吗?”长荽冷不防地问。 肖敬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你死了。” 长荽笑了笑,说:“祸害遗千年。” 肖敬闭上眼睛进入了识海,看到了那个貌美的男子,身着素白的长袍,苍白的皮肤和柔美的五官,那双眼睛带着一丝妖冶更有着入骨的悲哀。 “你难受什么?”肖敬皱着眉问道。 长荽薄唇轻抿,道:“你也许觉得我这个人总是很可怕,将人命不当人命随意践踏,甚至像个强盗一样把你掳过来,让你替我做这做那。” 肖敬伸手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