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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动身去藏云峰。 花弋翱也想去。 吴消寞道:“我们去藏云峰不是玩的,你跟着去干嘛?” 花弋翱眼巴巴地看着吴消寞,道:“我怕你没到藏云峰就呜呼了,到时候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吴消寞刚想说话。 秋南涧在旁边道:“让他跟着去吧。” 于是三个人一同上路。 经过街边一家医馆时,看见那个在玉伶坊造谣的人被抬了出来,口中血流不止。 花弋翱好奇道:“那人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吃了顿饭就变成这个狼狈样了?” 秋南涧冷冷道:“我来的时候听见他在说我的事,顺手把他的舌头割下喂狗了。” 花弋翱听后,惊恐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秋南涧一个不高兴也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秋南涧一个眼神刺过来:“怎么了?” 花弋翱立马放下手,忙不迭道:“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吴消寞无奈地摇了摇头。 金乌将落,藏云峰还在西面。 花弋翱担忧地看看吴消寞,问道:“吴消寞,你还好吗?” 吴消寞点点头,道:“别担心。”说着又一记重鞭甩在马屁股上。 4. 终于,在黄昏之时,赶到了藏云峰。 阴阳派的地盘建在山上。刚到山脚,就有两个一身黑衣,脸上也涂得黑黑的人出来迎接。 “来者可是吴消寞?”其中一个问。 “正是。” “你的时间不多了,司命在里面等你。随我来吧!” 说完领着吴消寞他们走进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的洞壁上画着许多面目狰狞的鬼魂,还有鬼差,两边点着火盆,火光照亮了那些鬼的脸。 青面獠牙算最平常的了,更骇人的还有吐着二尺长的红舌头的鬼,脸上没有五官的鬼,断手断脚的鬼…… “咦,这个的头呢?”花弋翱凑到墙上看了看,只见墙上画着的一个鬼身穿白色长衣,头却没了,“难道颜料掉了?”花弋翱仔细看起来。 “在这儿。”秋南涧把住他的头,稍稍偏了一点方向,花弋翱的脸正对着那张狞笑着的鬼脸。 “啊——”花弋翱被吓得往后一跳,直接跌进了秋南涧的怀里。 原来那个鬼头被鬼一手提在腰侧。 吴消寞回头道:“安静点,别瞎看。” 秋南涧一只手抓着花弋翱的胳膊,把他从自己怀里扯出来。 花弋翱蹙着眉瞪着秋南涧。 秋南涧一个眼神轻飘飘地看回去。 花弋翱瘪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继续跟在后面。 隧道越发开阔,终于走到尽头,沉重的铁门一开,里面竟是一片辉煌的光明。 “吴消寞,你运气不错嘛。”薛音书斜倚在美人榻上,看着他们微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宝剑不可得,相逢几许难。今朝一度见,赤色照人寒。——【唐】刘长川 第21章 孪生姐妹 1. 吴消寞淡然一笑,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说着,他走到秋南涧身边,道,“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现在你可以把十方血莲的解药给我了。” “哦?”薛音书微笑道:“你是带了两个人过来……”玉手一抬,指着秋南涧道,“可我怎么知道,他,就是秋南涧呢?” 吴消寞道:“就凭他手上的这把水龙剑。有资格拥有这把剑的人,只有秋南涧。” 薛音书道:“好,我相信他就是秋南涧。”她看向秋南涧,语气含威道,“秋南涧,把长生咒交出来吧!” 秋南涧冷冷道:“我身上没有你要的长生咒。” 薛音书皮笑肉不笑,道:“是你偷了长生咒,你身上会没有吗?难道你藏在别的地方了?” 秋南涧道:“荒谬!你们的长生咒被谁偷了与我无关,我连见都没见过。” “好……”薛音书冷笑道,“既如此——吴消寞,我不能把解药给你。” “为什么?”花弋翱生气地站出来问道。 “因为我要的是长生咒,”薛音书道,“你们只给我带来个秋南涧,有什么用?” “可你当初说只要我把秋南涧带到藏云峰,就给我解药!”吴消寞怒道。 “话是如此。”薛音书嫣然一笑,“可我要的是带着长生咒的秋南涧,而不是带着水龙剑的秋南涧。” “你,你诓我!”吴消寞忽然眉头一皱,捂着胸口,两腿一软,跪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花弋翱急忙上去扶住他,担忧道:“吴消寞你怎么样?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吗?” 秋南涧以剑鞘指着薛音书,目光冷冽道:“把解药给他,否则我剑一出鞘,必定见血!” 薛音书面无惧色,道:“你们不交出长生咒,就休想得到解药!”她抬了下手,一群死士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薛音书冷笑一声,道,“别忘了,这里是藏云峰,就算你们两个武功高强,可还得顾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你秋南涧一剑能杀几个人?”说着她又坐回榻上,“何况,没有我的命令,你们根本出不了这个山洞!” 吴消寞讥笑道:“其实你根本没有打算把解药给我,对吧?” 薛音书眨了下眼睛,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解药根本不在你身上。”吴消寞目光犀利道,“而且你根本不是薛音书,你是薛音真!” 这个和薛音书一模一样的女子愣了愣,俄而笑了起来,道:“不错,想不到还是被你认出来了,吴消寞。” 薛音真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好奇道:“我和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吴消寞道:“很简单,阴间大司命身边有阴间四鬼陪护,你却没有。” “或许阴间四鬼今天恰巧被派遣出去了呢?”薛音真反驳道。 “还有一个理由。”吴消寞继续道,“我一进来这个地方,就知道你不是薛音书。” “为什么?”薛音真面色发冷。 吴消寞道:“我和薛音书第一次见面时,她一进客栈的房间,房间里就充斥着山茶花的香味。而这里,一点山茶花的味道都闻不到。” 薛音真双眼如潭:“我很不喜欢香味。” 突然她又抬起头笑了起来,道:“不过就算你猜到我是薛音真又如何?如你所言,解药的确不在我身上。”她收起笑容,冷冷道,“你们都活不过今天!”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吴消寞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道,“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三个人联手,未必不能对抗你的死士们。” 薛音真嗤笑一声,道:“别勉强了,吴消寞,你的血液就快凝固了,你撑不了多久的。” 吴消寞扒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