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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回生辰的时候,认识的。”萧祺倒是没看出峻安的异样来,只是如实的回答。 峻安算了算,这还没多长时间,他竟是就在卿卿心里那般重要了。 萧祺的本事怎么就那么大呢? 在他的认知里,他应该要比萧祺厉害一点儿的才对。 峻安见萧祺在座位上坐下,也不理会他了,便是讪讪的又坐了回去。 心里头却是一直在念叨着他的卿卿妹妹。 ...... 宁瓷躺在榻上,已经睡的很熟了。 此时已经是子时。 这几日里,萧青山日日都回来的晚,刚开始的时候,宁瓷还会等等他,但是后来,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就自个儿先睡了。 她晓得他忙,但是也想着,总不能是忙到了这个地步吧。 晚上不见人影不说,第二日起来,也是瞧不见人的。 这会子屋内传来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衣带摩擦,片刻之后,宁瓷感觉到身边锦被掀开,一凉之后,便是一片火热依了上来。 宁瓷下意识的就抱了上去。 她一手揽着他的腰,松松的搭着,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只是挨着了他的胸膛之后,便是皱起了眉头。 “臭死了......”宁瓷皱眉呢喃,鼻子里钻入一阵的汗味,却是叫他嫌弃的不行,当时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他身上这衣裳臭,便伸手,去扒他的亵衣。 只是那衣裳虽已经松松垮垮的,可是怎么都扯不下来,宁瓷的指尖触在他的胸前,那手便是伸着往下,有些乱来了。 许是烦躁了。 “阿瓷......”萧青山晓得自己奔波一日下来,定然是汗味深重,但是这回来的晚,怕沐浴的话会吵醒她,就直接上了榻。 可是此番,也不晓得宁瓷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他轻轻唤了一声,却并无应答。 他身上却是越发火热了起来。 这几日因为忙,便是许久都未曾同阿瓷亲近了,他自然便也是想的紧,只是这时候......是已入深夜。 萧青山噙了她的唇,便是轻轻的咬了一下。 宁瓷大抵是清醒了一些。 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萧青山,你怎的又不沐浴,臭死了,真是臭死了。” 她便还在想,怎的方才这周身的味道就不大对劲,却原来是他的缘故...... 她抵着他的胸膛,却是要离他远些。 可是萧青山这时候哪会放过她。 原本就是进了深夜,这一闹,又是入了寅时。 宁瓷往常也哭,哭的时候泪汪汪的,揽着他的脖子说不要了,可是这回,她却直嚷嚷痛的紧,让他不要再动了。 萧青山憋得难受,但他更心疼阿瓷。 于是他就停了下来。 宁瓷是晓得他还难受,便只能是咬咬牙,将手借给了他。 这厢真正睡下时,宁瓷眯眼瞧着外边,只觉得这时候,近了凌晨,天都快亮了。 宁瓷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到底睡得不安稳,这一晚上,总觉得身上难受,小腹有些坠坠的疼,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起身时,还是不大舒服。 萧青山看她一直皱着眉,就说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宁瓷哪里肯。 她想着昨晚是不是这莽夫实在太粗暴了,才会如此难受,可不敢寻什么大夫,就为了这桩事,那简直是丢死脸了。 便连连摇头说不要。 萧青山陪她用了早膳,便是十分忧心的出门了,这厢自个儿还在仔细想着,昨晚自己是否真的莽撞了去。 觉着可也没有。 ...... 既然这萧青山不在,萧祺也不在,宁瓷便唤人备了马车,回国公府,去看看宁虞。 她说没有回宫,竟就是真的没有回宫,这几日里,一直都住在国公府里。 听说楚睿有亲自来了一趟。 但是宁虞没有理会。 不晓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楚睿是无奈回去的,回去的时候,还同宁瓷说,让她多陪陪宁虞。 这会儿到大门口时,宁瓷却见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平头黑漆,驾车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宁瓷瞧过去,当时眸子一亮,便是出声唤道:“俞叔。” 俞叔是国公府的人,原本是一直跟在宁玄柏身边的,后来宁玄柏同樊素问外出游历,他便是在外替他们打点。 这今日可为何......忽然又回来了。 “小姐,你在可就正好。”俞叔看见她也是欣喜,当时转回头往马车里,掀开帘子,说道:“郑姑娘,出来吧。” 话音刚落,里头马车就探出一个人头,目光直接转往宁瓷这边,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道:“阿瓷。” 是郑落葵! 她穿着依旧是一身边关衣裳,头挽双螺髻,以一根丝带相缚,笑脸盈盈,便是直接跳下了马车。 小跑着到宁瓷跟前来。 109、英雄 ... 距离上回从边关回来, 已经是四五个月。 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 只是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却也是颇多,胡七八糟的全都混在一起,以至于让宁瓷分不出些心思去想些另外的事。 也许是因为, 她同郑落葵,不过是萍水相逢。 宁瓷一直觉得,边关一别, 便无再见之机。 毕竟太远了。 一来一回, 便是要上几十日的时间,天高地远,再见实在是难。 可今日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宁瓷看着是愣了好一会儿,待这张清丽的面庞在眼前越发的清晰立体起来时, 她才是惊道:“落葵?” 竟是她在马车里! “我坐了一路的马车, 都快闷的不行了,可幸好是今日到了,不然我都撑不下去。” 落葵动了动自个儿的肩膀,转着眼珠子,新奇的往这府邸看, 叹道:“皇城怎么这么远啊。” 实在是太远了,就连她自个儿都数不清在这马车里待了有多少天了。 “你怎么会来的?”宁瓷便自然是先问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是伯父和伯母,他们问我愿不愿来皇城玩,那我当然想了, 我一直都可想知道,皇城长什么样子了。”落葵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不曾停歇的往四处打量。 她觉得,这府邸可真大。 虽然只是在外边,可是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