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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汗流浃背爬上六楼,意外的是,于香在家。 她穿了一件碎花无袖居家服在做饭。 于秉哲是南京人,这房是他父母留下来的,老公房,只有居住权,不能上市交易,户型很不理想的一室一厅。 客厅很小,厨房是原来的阳台改的,还有个曲里拐弯的过道,利用率很低。 于香万万没想到陈一天会来。 但她马上有了规划和布局,先让陈一天坐下,于乔给陈一天倒水,她自已套上件衣服,准备下楼买菜。出门前连晚上怎么住都想好了,客厅没有电风扇,只能她带着于乔住,把相对较通风的卧室留给陈一天。 她抓了一把零钱,带上钥匙,在门口换鞋时,被陈一天拦下来。 陈一天不怎么想见于香,这是实话。 准确地说,自打上次在沈阳聊完,她已经剔除其他绮念,只把她定义为于乔的妈。 记忆是记忆,眼前是眼前。 记忆是自已涂抹加工的,与现实世界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陈一天拉住于香,说都别忙了,我请你们去外面吃饭。 这大热天的,本来也没胃口,烟炝火燎忙活半天,也吃不下几口。 况且于乔还要写作业,赶紧吃完,赶紧写,明天我带她出去玩。 于香觉得自已疏于待客,说在沈阳就吃你的,到了南京还吃你的,太说不过去…… 推让间,于乔转身进屋背上了书包。 她说:“你俩别争了,就听小天哥哥的,赶紧吃完饭,我去小天哥酒店写作业。” 两个大人俱住了嘴,看向她。 于乔补充道:“酒店里有空调。” ☆、红罗帐共话缠绵-77 说是写作业,就真的是写作业。 于乔和陈一天回到洒店, 先后冲了个澡。陈一天怕打扰于乔, 就躲到酒店走廊尽头打电话。 于乔铺开摊子, 认认真真地写起作业来。 陈一天给庞傲打了电话。 庞傲这人, 嘴上虚浮,办事靠谱。 他这两天正在认真干陈哲布置的那个活。 刚好设计到半途, 遇到两个疑难问题, 在电话里跟陈一天说了, 二人商定了解决方案。 庞傲又问陈一天上海那边的事。 陈一天把上海的情况描述了一番,庞傲略作思考,觉得是件挺好的事。就算陈一天看不上那家新成立的公司, 可跟XX集团建立了联系,终究是件好事。 正事谈完,庞傲开始消遣陈一天。 “你现在在哪呢?” “在酒店呢。” “小乔乔也在吗?” “她写作业呢。” “啧啧……” “你他妈什么意思?你要敢往歪了想, 回去我打爆你的头。” “我往哪想了我?我知道你是正经人, 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人家小姑娘还没成年呢,我只是替你憋得慌。”说完嘻嘻笑起来。 陈一天冷着脸说:“你懂个屁。” “哎!对了!我差点忘了, 系里下了最后通谍, 限期下周五之前搬出宿舍, 你就别流连温柔乡了, 往后日子长着呢。” 陈一天嗯了一声, 对系里的最后通谍不怎么害怕。 他再一次问庞傲:“你有什么打算?”庞傲生在很“正常”的家庭,他性格里没有处心积虑的算计和争取。 他做事没有强烈的紧迫感,对荣誉、名望和钱都没什么概念, 有人紧逼着他,他就往前走几步,没有人逼着,他就走到哪玩到哪。 系里大部分同学都有了明确去向时,他也跑了几个招聘会,有几家有下文,但还没有拿到OFFER。 陈一天是想问,学校清理宿舍,庞傲没有定下工作,卷着铺盖卷去哪呢? 庞傲不以为意:“管它呢,等真被赶出去了再说。要不你开个公司,我跟你干得了。你只管给我开设计员的工资,我额外承担看门大爷的工作。” 电话里正东拉西扯,上海客户又打来电话。 陈一天接了,对方说他们几个合伙的商量过了,就按陈一天建议办。 设计参数已经拿到了,随后发到陈一天电子邮箱。 让陈一天尽快启动设计,同时,客户列出了他们公司目前的产能可以应付的零件清单,剔除的部分也一并发给陈一天,让陈一天在沈阳寻找合适的转包厂。 虽然没有明说,可客户给陈一天的权限就很大了。 同时客户也说:“谈钱不伤感情,设计费按行业标准给,邮件里附了合同模板。”让陈一天过目。 这样一来,似乎事事顺利。 陈一天敲了房间的门,门里应了一声,于乔开了门,又跑回座位继续写作业,边跑边说:“小天哥哥,我还差化学的课后练习就写完了。” 陈一天看着她的背影,白T恤宽大,牛仔裤只露出一掌宽的边缘。 她在椅子久坐,脚蹬在椅子腿的横梁上,加上天热出了汗,大腿与小腿对折处有两片红。 陈一天看着她带着这两片异常的肤色坐回去。 事事顺利,无比轻松。 他走到她身后,坐在床尾:“你能不能坐正了,这姿势会驼背。” 于乔没理会。 她头颈和双臂都紧绷着,作业本稍稍斜着,她的上半身也稍稍斜着,在专注地写作业。 陈一天坐下片刻,见于乔不理,又仰面躺到床上,滚着回到床头,四仰八叉地平摊在床上:“你后来月经……大姨妈还正常吗?” 于乔:“嗯?”显然没听进去他的问话,依旧专注写作业。 陈一天叹口气,才不到一天就被冷落了,以后不知道要怎么样。 化学不是于乔强项,几道题她做得很吃力,中间还问了陈一天一个化学公式。 酒店房间是标准的双人间,一扇窗开向街对面的小公园,夜幕里,小公园的灯光下人流涌动,白天太热,南京人喜欢晚上出动。 这个距离只能看见人影,不闻人声。 室内没有开照明灯,只开了一盏台灯,于乔略僵直的头颈笼罩在台灯光线下。 陈一天把枕头垫在床头,带着三分疲惫、三分迷醉、三分寂寞、一分冷静看着她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起码有一个小时,于乔突然“啪”的一声,扔下笔,猛地拍了两下桌子:“我写完了!我写完了!” 然后突然回头,对陈一天说:“小天哥哥,我终于写完了!” 陈一天始料未及,于乔突然看向他。 他还沉浸在那几分迷醉里,反射弧很长。 她在明处,陈一天在暗处。好在于乔只看到陈一天的轮廓,看不到他的眼神。 专注写完作业的于乔简直换了一个人。 她蹬掉脚上的拖鞋,蹦起来窜上床,床垫太软,陈一天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