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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在国内有这么多人知道我?” 贺谦把口罩和眼镜摘下来,对成方州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成老师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天天惦记着您,您却说忘就忘。” 成方州一看,这人竟然是那个贺谦,贺谦对自己态度不是很真心,这点成方州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只是没想到李成泽这种耿直的人会和贺谦成为朋友,只是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外在却是千万不能表现出来的,一来是对李成泽不够尊重,二来是想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李成泽自己的事,他并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对此有什么异议。再说了,贺谦只是不够真诚,但是说不定其实是个好人呢? 成方州好奇地问:“你干嘛把自己包成这样子,才零下一两摄氏度你就受不了了,年纪轻轻的这哪行?” 贺谦笑着说:“这事你问你宝贝弟弟李成泽吧。” 李成泽一脸严肃,对成方州说:“州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回旅馆吧。” 李成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昨天晚上因为两人动作幅度太大,两人从床上滚了下去,撞到桌脚,桌子上放了一段时间的那杯水都凉了,全部都洒在贺谦身上,关键是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干忘情了,一下子忘了收拾,等到最后李成泽把贺谦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对方接连着打了十来个喷嚏,李成泽才知道坏了。 贺谦感冒了,幸运的是没有发烧,就是被风一吹就想打喷嚏,他说完话又把口罩戴上了。 汽车慢慢的在积雪的路上行驶,李成泽看着车窗外,道路两旁的建筑基本都是小平房,两三层的房子连成一片,途经几个车辆改装成的快餐车的时候,因为感兴趣,三个人特意下去看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地理环境的缘故,这个小镇卖的小吃基本都是鱼类,鲑鱼,竹千鱼,鲈鱼,还有一些已经辨认不出原型的,当然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肉做成的肉丸,几个人不过简单挑了几样,就花了几百瑞典克朗。 成方州耸耸肩,“这国家东西贵的吓人,我也不敢随便买。” 天气很好,后来三人决定下车徒步,成方州跟李成泽和贺谦讲解小镇的基本情况,他指着远处的一片树林说:“夏天来的话,风景会比较好,树林那边是爱尔兰,你们要是感兴趣,也可以过去玩一下。” 经过一条小河的时候,贺谦发现河面结冰了,他想下去溜达,成方州劝道:“也不知道结实吗,再过一两个月你开着坦克过河都没关系,现在就先观望一下,看看有没有不怕死的先上去戏耍,如果他们验证了河面结实,你就可以下去玩啦。” 贺谦没想到成方州还有这一面,他客气地说:“一切都听你的,成老师。” 成方州这时候终于憋不住了,把他憋了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在国内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听传闻说你们两个关系极差,怎么这回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么私密的事情,李成泽并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他只说:“我们很有默契。” 成方州又追问:“比起我跟你如何?” 李成泽笑着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没办法互相比较的。”就好比他和林荣阳,他也当林荣阳是他最好的朋友,对方出事了他肯定也会竭力相助,但他爱贺谦,这两个人根本没法比较。 成方州懵懵懂懂,只能点头。他又回头看了贺谦一眼,从刚才见到贺谦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贺谦跟以前有点不一样,没有以前张扬,没有以前有精气神,成方州正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贺谦指着一座院子里绑着的一匹马,问:“这里还流行养马?” 成方州来了兴致,他解释说:“当然,瑞典的骑兵可是很拉风的,偶尔你还能看到当地人骑着马出来逛街呢。” 贺谦突然说:“真可怜,人和马都是,一个是以为自己养的宠物绝对忠诚,一个是以为人类养它们是因为爱。” 成方州听不懂,他问:“你在说什么?” 贺谦说:“人和人之间怎么可能真心相待呢,这都是各自的臆想。” 李成泽一听,知道贺谦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他走过去牵住贺谦的手,对成方州说:“贺谦感冒了,我们还是先回旅馆吧,等他身体好点再出来玩,实在对不起,州哥。” 成方州摇摇头,“这都是小事,身体要紧,我带你们去旅馆吧。”说着他依靠直觉,自己先离开走在前面,离开李成泽他们十米左右,既能给李成泽带路,又能保证自己听不到两人之间的谈话。 李成泽看着成方州走远,他看着贺谦的连,伸手摸了一下贺谦的脸蛋,有点冰,再把贺谦的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握住,也是凉的,他有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贺谦突然皱紧眉头,“你对我说话,总是问我有没有事,在你心里,我就是个这么不正常的人?” 李成泽低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以前贺谦可以很镇定的接受自己有精神疾病的事实,而且人一很乐观,怎么他开始说这种话?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刺激到他了吗? 贺谦看着李成泽握住自己手的手背,被冻的通红,他突然觉得有点心痛,只是自己的手同样冰冷,并没有办法能温暖眼前这个人,他突然想到一个好方法,拉着李成泽的手贴近自己的身前,掀起自己的毛衣,把李成泽的手塞到自己衣服底下。 李成泽惊愕的看着贺谦快速的做完这一切,他的手指迅速地感觉到从贺谦腹部传来的暖意,同时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贺谦打了个冷颤,李成泽赶紧把手抽回来,他责骂到:“这样你感冒好不了!” 贺谦有点手足无措,他呆呆地站着,像个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低下头委屈的说:“我只是怕你冷。” 李成泽一听到这话,心又软了,他们现在正在街上,他不能随心所欲的抱紧眼前这个人,庆幸的是他们说中文,旁边的人听不懂,于是李成泽无所顾忌地说:“我喜欢你,所以为你做什么都是自愿的,你不要想其他东西,如果你能做到只看我一个人,我当然很开心,不过,你自己是自由的,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感觉到有负担。” 贺谦又说:“但是我有病吧,你的付出值得吗?” 又来了又来了,要怎么做,才能把所有不安与消极全部赶出他的身体,李成泽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他把贺谦紧紧拥住,然后他听到了周围的人小声的议论,但别人是别人,他和贺谦,应该是注定的两个人,别人说什么也影响不到他的心情。 李成泽紧紧的圈住贺谦,“你在我心目中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