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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年人缘好,不断有同学过来跟他说新年快乐,渐渐的人们发觉到他们之间的奇怪气氛开始窃窃私语,叶清欢叹了口气,把笔袋放到桌上,沉声说:“你回去坐好!” 盛鸿年乖乖地到后面坐下了。可他就那么坐着,书包没摘,外套没脱,直愣愣地盯着前面的叶清欢看。乔荔用圆珠笔捅捅盛鸿年,盛鸿年愣怔地回头,乔荔趴在课桌上小声问他:“你干坏事儿了?” 盛鸿年脸上一红,乔荔眯起眼“哦~”了一声,奸笑。 倪晓洁走过来,把一罐热的雀巢咖啡递过来,说:“盛鸿年,请你喝。” 假期刚结束,满教室的人都在分享吃食,盛鸿年也没多想,伸手接了。易拉罐还有些烫手,这么冷的天喝一罐热的牛奶咖啡再惬意不过了。盛鸿年对倪晓洁说了声:“谢谢。”倪晓洁嫣然一笑,问:“出国的事儿,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盛鸿年说:“名单还没下来,有什么好准备的。”倪晓洁说:“名单下来了,班主任今天就公布。” “是吗?”盛鸿年若有所思。交换生的事儿是他自愿要去的,他想抓住一切机会修炼自己,变得更强更优秀。可是现在他心里有了一个人,想到要走,却又生出了许多的舍不得。 “抓紧时间准备吧,我听说签证什么的都弄好了,下周就要出发去美国了。”倪晓洁说。 盛鸿年一怔,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打听过之前的交换生项目,从确定名单到出发至少一个半月,怎么轮到这个项目就成了一个周? “这次作为交换生出去五个人,一班、二班、五班各一个人。”倪晓洁说话的时候有几分忸怩,垂着头不看盛鸿年,“咱班两个人,就你跟我。” 盛鸿年“哦”了声,完全没有get到倪晓洁的重点,不解风情地问:“老师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倪晓洁撅噘嘴,转身走了。 盛鸿年却没心情理会倪晓洁,他依旧盯着叶清欢。她在写东西,脊背挺得很直。 一周后啊……他想。 这么快就走,一走就是两年,两年跟她分隔两地…… 他甚至都有点不想去了。 乔荔又在后面用圆珠笔捅他,他回头,乔荔眼神往他手里的咖啡一飘,问:“你喝不喝啊?” 盛鸿年挑眉,问:“你想要?” 乔荔眯着眼看他,也不说话。 盛鸿年把咖啡朝后头丢过去,乔荔机敏地接住了,拉开拉环喝了一口,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伸出两根指头对着盛鸿年说:“你完了,一下得罪了两个。” 倪晓洁眼睁睁看着盛鸿年把咖啡送给了乔荔,表情很受伤。 叶清欢捏着笔在本子上画了些乱糟糟的线条,其实早已走神了。 盛鸿年没听懂乔荔的话,问:“得罪谁?” 上课铃响,班主任进来教室,跟大家互道新年快乐之后,宣布了九班入选的交换生名单,果然是盛鸿年跟倪晓洁。班上同学发出嘘声,盛鸿年猛然间就懂了。 他立刻往前看,叶清欢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外头那棵掉光了叶子的火树被风吹得摇来晃去。 这一整天,叶清欢都没给盛鸿年任何交流的机会,尽管他总是想办法跟她说话,她都让他的努力变成单向沟通。 放学的时候乔荔跑来邀她去亦安玩儿,叶清欢立刻答应了。乔荔趁她低头收拾书包的时候冲盛鸿年吐了吐舌头。 乔荔依旧带叶清欢去新人训练班看新人团体五人组跳舞,黑衣女经纪人也在,拿着棍子在一旁监督五个小伙子练舞。乔荔跟叶清欢盘腿坐在旁边吃薯片喝柠檬水。 “博一的舞跳得越来越好了。”乔荔吮着手指说。 叶清欢抱着饮料瓶发呆,没听到乔荔的话。 “喂!”乔荔喊她,她吓了一跳。 “你想谁呢?”乔荔语带暧昧地问。 “没有。”她说。 “你脸红的很可疑哦~”乔荔用薯片刮了刮叶清欢的脸颊。 叶清欢把乔荔的手挡开了。 安栋进来了,叶清欢立刻发现了。看他站到女经纪人身边,双手环胸朝跳舞的人那边看了一会儿,说:“可以啊,挺像样的了。” “那当然,都是我选的人。”女经纪人看似很傲娇,安栋呵呵一乐。 乔荔用手挡着嘴巴在叶清欢耳边悄悄地说:“是安栋的老婆。”叶清欢微微一怔。 安栋问:“我昨天跟你说那事儿,你给我办了吗?” “不是昨天才说的吗?你急什么?”女经纪人不耐烦地朝安栋瞟了一眼。 安栋一耸肩,说:“我不急就该老板急了。胡凯的那部戏,就差一个小姑娘的镜头整部剧就可以杀青,导演却嫌剧组找来的临时演员太油腻,非要找个原生气质的小姑娘。这部戏导演来头太大,剧不杀青,胡凯走不了。他下个真人秀的档期很快就要开始了,不去就算违约,到时候违约金负面新闻满天飞,你猜老板丢了一颗摇钱树会不会着急?” “那么急你不会自己找?”女经纪人拎着棍子说着,突然高喝了一声:“博一!把腿抬起来!腰上用力!你是面条做的吗?!” 安栋咕哝:“我手里的演员都是经过培训的,上哪儿找什么原生气质的?”接着他不经意低头,跟叶清欢的目光撞到一起,他顿时眼前一亮,立刻蹲下来好好把叶清欢打量了一番。 “大叔你想干嘛?诱拐少女吗?”乔荔牙尖嘴利地问。 安栋啧了声,接着对叶清欢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问:“小叶子,有没有兴趣演戏呀?”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章我可以出去吹了:我有一章啊,从10月写到了11月呢! 盛鸿年晚上到叶清欢家楼下等她, 却是左等不到右等也不到。天黑了,他朝楼上看, 她家里一直黑着灯。他只好坐在楼下的台阶上等她。 保姆拎着行李箱回来, 朝坐在台阶上的盛鸿年瞄了一眼,盛鸿年劈开腿坐着,脑袋吹得很低。保姆并没对他多做理会,自己上了楼。 保姆在家过元宵节的那晚接到商妙清的电话,说是把她辞退了,结果把过节的兴致都搅散了。她在叶清欢这儿当保姆收入很高,商妙清出手很大方。加上叶清欢对什么都无欲无求, 中午还在学校吃饭。所以她的工作就是打扫打扫卫生, 做做早晚饭,惬意得很。没想到突然被辞了。 她有心挽回一下, 想在叶清欢这里继续做, 可商妙清说叶清欢想试着独自生活,想要个人空间。然后商妙清往她卡上打了一笔钱, 以示对她的补偿。 可保姆心里依旧一肚子怨气。 她十九岁就在海城做保姆, 因为做得大都是富庶人家, 把眼眶子也给做得高了,家里给介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