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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盛鸿年的声音,急急忙忙说了声“不用来了再见”,挂了电话。 叶清欢来不及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短小君,明天再补吧。 保证下午两点前补出一大章。 保证! 盛鸿年把她的手机拿走, 叶清欢刚想抬手去夺,盛鸿年把她摁到床上, 威胁:“还想运动运动的话, 你尽可以跟我来抢抢试试。” 叶清欢一听,便作罢了。她还是浑身虚软,不想再跟他折腾,她立刻趴到床上。 盛鸿年便笑,下了床。她扭脸看过去,见他走到窗边,“唰”一下拉开窗帘。 猝然而至的明亮让叶清欢抬手挡住眼睛, 适应了一会儿, 慢慢张开眼,看到窗边的他。他什么都没穿, 背对着她, 在晨光中伸了个懒腰。 她是做娱乐圈产业的,见过的男艺人多如过江之鲫, 脸蛋好的比比皆是, 但大都有个缺点, 就是脱了没法看。 他们注意脸蛋的保养,爱P图,打玻尿酸,做微整形,可以让一张脸在镜头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却不敢脱衣服。一脱, 就像画皮现行,要么太瘦,肋部瘦骨嶙峋。要么太胖,二十几岁就有了小肚腩。总之遇到脱戏便需要替身上场。 她对手下的艺人要求很严,公司特意聘了几个健身教练,给男艺人制定健身课程,每周至少三次,一次两个小时,逼着他们练。 她见过那么多鲜活的肉体,盛鸿年的却比她所有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好。他高大强壮,像艺术节刻刀下诞生的雕像,线条之美,肌体之美,力量之美,他全都有,让她目露痴迷。 盛鸿年转过身,撞上叶清欢打量的目光,先生一愣,继而勾唇一笑,故意把手掐到腰上摆了个poss,问她:“好看吗?” 叶清欢眼神一闪,埋头到枕头里。 她见过许多鲜活的肉体没错,可某个地方……她真的是第一次见…… 盛鸿年扬眉,走回来爬上床,侧卧到她身边,伸手过去把被子往下一扯。 叶清欢觉得身上一凉,有些紧张。 刚刚才……他不会又想? 她吃不消,警惕地抬头看他。 盛鸿年嘴角噙着笑,柔声说:“只想好好看看。”昨晚太黑,摸到亲到却看不到。他又不舍得离开她下床去开灯,其实还挺惋惜的。 叶清欢脸上微红,嗔了他一眼,又埋头到枕头里,安静地趴着。 他满足地看她。 晨光里,她趴在床上,皮肤白的发光,像个刚出生的维纳斯,像一副名画,可她背部蜿蜒起伏的曲线美到任何画家的笔都勾勒不出来。 想到刚刚这个维纳斯还在他身下,浅吟低啜,曲折延展…… 盛鸿年发现自己可耻地又不可描述了。 做不够啊…… 他伸手过去揉揉她的头发,柔声问她:“累吗?” 叶清欢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小地“嗯”了声。 不但累,还疼。 隔了十年,她的第二次……好像没比第一次好多少…… 大概是因为……他比十年前壮太多了…… 盛鸿年心里本来有些骚动的,听她说累,想想真的不能做得太过,自己老婆嘛,来日方长,他便按捺下去了。 他把被子拉上来把她整个儿地包住了,趴伏下来,搂住她,低声问:“昨晚哭了,问你你也不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叶清欢摇头。 开始确实疼,后来又填了许多复杂的感觉,就说不清楚了…… “那你哭什么?”盛鸿年有些白目地问。 叶清欢不说话,手心里捏着枕头角,很不想跟他探讨这些问题。 盛鸿年想了想,试探地问:“是不是太舒服了?” 叶清欢脸热,低喝:“别问了!” 盛鸿年“噗”一声笑,搂紧了叶清欢,开始跟她做事后经验分享:“我快舒服死了,尤其是你在我上面的时候。可我发现从后面你的反应最大,你喜欢后位……” 叶清欢从被子里拿出手捂住盛鸿年的嘴。 盛鸿年一愣,低头看她,见她耳朵烧得通红,他便呵呵地笑,抬手捏着她纤细的腕子在她手心里亲了亲,哄她说:“好,不说了不说了。” 叶清欢把手抽走,又藏回到被子里。 盛鸿年低头在她发上蹭了蹭,说:“我跟你说件正经事。” 叶清欢没吭声,他也无所谓,继续说:“你户口应该还在文溪吧?我的户口也在文溪。这次你拍完片子回去,我跟你一起回趟文溪,去见见你妈妈。然后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先办手续,婚礼后补,你看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叶清欢在被子里掰手指头,很为难。 她确定自己喜欢他,喜欢跟他做这些事,她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可以跟他之外的男人这样。 可是结婚的话……她从没考虑过。 十年来她的想法一直都是一个人过。 她所眼见的两端婚姻都没有善终,她对婚姻有种恐惧感。她知道他的好,知道他对她一心一意,可是她害怕。 害怕未知,害怕变化,害怕不得善终……也害怕,那个庞大的商家。 见她久不回复,盛鸿年隔着被子搂着她肩搓了搓,低声问:“不想跟我结婚?” 叶清欢咬住嘴唇。 让她怎么回答?照实说了,怕伤他的心。违心地说想,又违了她自己的心。其实沉默该是最好的回答,他应该能明白。 过了一会儿,听到盛鸿年的叹气声,他说:“我知道是太快了,没给你心里准备。不着急,你慢慢想。” 叶清欢终于小小地“嗯”了声。 “不过……”盛鸿年接着说。 叶清欢竖起耳朵听,结果他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挖了出来,含笑抵上她的额头,说:“这次你回去了,还是一起去一次文溪吧。我好多年没见你妈妈了,想去拜访她。” “好。”叶清欢轻声回答。 盛鸿年亲了亲她,把她摁到怀里,舒了口气,说:“清欢,我爱你,是作为盛鸿年这个个体,是撇开其他一切因素的。你要相信,我有能力保护你,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以后再有事不许一个人扛,一定要告诉我,由我来解决,懂吗?” 这话听得叶清欢心惊,仿佛他知道了什么似的…… 那些事她还没跟他说。十年前的那件事,换做是现在的她,必然不会那么处理。可当时年纪小,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也就是那样了。她觉得对不起他,会内疚。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该以怎样的方式跟他吐露事实。 可如果他从别的途径知道了的话,她有点怕…… 她揪紧了被子,闷声问:“你指的是什么事?” “没什么事。”盛鸿年说,“我打个比方而已。” 叶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