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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天晓一屁股坐在地上。 应该就是刚刚出现的,有点像文身,但是散发出幽幽的黑色光芒。而且这东西竟然还在动!一上一下,剧烈地跳动着。 江天晓怎么也移不开眼。那黑色的印记,仿佛有生命似的。它们从于朗白衬衫的领口蔓延上来,先是比较粗的两支,越靠近头部便越细,并且分了叉……我操!江天晓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颈动脉吗! 于朗的颈动脉怎么黑了? (求海星) 第九章 二十多分钟后,于朗终于缓缓睁开眼,抬起头来。 江天晓仍旧跟只大狗似的蹲在他面前。 “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眼睁睁看着那黑色印记逐渐淡下去。 “没事了。”于朗的脸还是白得可怕,但气息平稳了一些。 “这到底怎么回事?”江天晓又问。 于朗没理江天晓。 江天晓咬咬牙,继续问道:“上次,我听见李大夫说,你把我交出来,就能回那个什么……什么门,疗伤,他还说你的身体,最多再撑五年……你现在的状况,就是他说的那个意思吗?你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于朗冷声回答:“他乱编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还有,为什么刚才你的颈动脉,变成了……黑色。” 于朗又不理江天晓了,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平静地说:“这件事情太危险,你绝对不要参与进来,江天晓,我不会害你的,远离我,远离关于我的事情,懂吗?”又补一句:“明天饭局上我会跟黄老师说直接让你通过这门课,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去上课了,可以不在学校里待着,出去找找工作。” “你是在赶我走对吧?你怕我卷进去……但是,”江天晓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双手扣在于朗的肩膀上:“李大夫说的是真的……那我,我不能看着你这么下去,我不能不管你。” “你帮不了忙!”于朗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低吼了一声。 “李大夫不是让你把我交出去么?交给谁?那个什么门吗?这样他们就能救你?”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于朗一把推开江天晓越凑越近的脑袋:“你知道沉渊门是什么?江天晓,你现在……只是不知道,所以敢这么说。如果你卷进那些事,你绝对会后悔,明白吗?” “我不会后悔!”江天晓攥住于朗的手腕:“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想……回报一下你。” “无非是看你可怜顺手帮你一下,你不用当个恩情背着。” “这取决于我啊,不取决于你……”江天晓一听于朗说“顺手帮你一下”,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了:“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看,于朗?!” 于朗看着江天晓的眼睛,一言不发。江天晓也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又疼又怕。 良久,于朗泄气般地闭上眼,轻声说:“你绝对会后悔的。” “……没关系,”江天晓顿了顿,又强调一遍:“没关系。” “桌子上的茶是今天刚泡的,想喝自己倒,”于朗冲江天晓扬了扬下巴:“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叫你进来你就进来。” “嗯,好。” 虽然江天晓已经下定决心保护(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于朗了,但于朗还是没同意——不过起码不再一味把他往外推。下午于朗在教室里坐了很久,也不说话,江天晓在一边儿心惊胆战,生怕于朗忽然一脚踹翻自己,拽着领子说“你也配管我的事”。 直到天色渐暗,于朗终于浅浅地叹了口气,说:“跟我去我家吧,我可以先让你接触一点……那些事,然后你再做决定。”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这是江天晓第二次来于朗家,于朗让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要先去卧室准备一下。 江天晓上一次来于朗家,也只是在客房睡了一晚,于朗的卧室和书房都房门紧闭。江天晓忍不住想,什么东西要在卧室里准备?于朗在卧室里准备什么?于朗卧室什么样啊?我今天就是进过于朗卧室的人了!还……挺激动的。当然,除了激动,更多的是忐忑——和于朗重逢之后,他的生活就忽然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那天晚上,在肯德基外面,于朗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把他揍到精神恍惚,江天晓现在才回过味儿来,于朗那么做大概也是为了让他别掺和进“那些事”。 到底是什么事? “江天晓,进来。”于朗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 “哦!”江天晓连忙站起身,还不忘扯了扯皱巴巴的T恤。 他拧开冰凉的门把手,推门而入。 “啊。” 江天晓感觉自己的心脏猛蹦了一下。 窗帘把窗户密密实实地遮住了,屋子里没开灯。双人床靠窗,在双人床的旁边,摆着张挺大的圆桌,桌上,竟然点着一圈蜡烛。 这场景说不出的诡异。 那圈蜡烛是白色的,烛焰全都剧烈地摇晃着,仿佛是被放在狂风之中。 可这密闭的房间里哪来的风。 江天晓无端觉得后背发凉。 “可以开始吗?”于朗站在江天晓身旁,问道。 “……可以。” “那把手给我。”于朗说着,举起右手,掌心向上平摊在江天晓面前。 “呃。”江天晓愣了一下,抬起左手,搭在了于朗的手上。他的指尖正好扣在于朗的温暖干燥的掌心里。 于朗看着两人的手沉默了几秒,低声说:“你以为我在邀请你跳舞吗?” 江天晓:“……” “手掌和我贴在一起,指腹对准。” “……哦,好。”江天晓感觉自己脸红了,暗自庆幸屋里没开灯,看不出来。 “想好明天怎么道歉了吗?”于朗忽然问。 “还没,有没有什么话是必须说——嘶!”江天晓猛一哆嗦,疼的。 原来,于朗趁着和江天晓说话的功夫,另一只手捏着一根细针,刺进了江天晓中指的指尖! 然后他微微抬起手掌,让鲜红的血液向下流入两人手掌的缝隙之间。 于朗:“贴紧一点。” 江天晓愣愣地点头,手掌与于朗贴得更紧。扎在他中指指尖上的是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银针,扎进去的瞬间是强烈的刺痛,现在成了酥麻,宛如细小的电流从指间蔓延到整个手掌。 两人的手掌之间已经糊满了鲜血,说也奇怪,只是那么细的一根针,鲜血却从指尖汩汩不断地流下。 于朗不知从哪又取出一根针,这次,扎在了他自己的中指指尖。 江天晓清晰地感到,有一股温热的血液,缓缓蔓延进他的掌心。 “跟我来。”于朗说,向点着白色蜡烛的圆桌走去。 江天晓亦步亦趋,两人的手掌仍旧紧贴着。 “接下来,你会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也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做好准备。” “嗯。”江天晓偷偷做了个深呼吸。 于朗看了江天晓一眼,点点头。 他托着江天晓的手向前,使两人紧贴着的手悬空在白色蜡烛圈的正上方。 两人交混的鲜血“啪嗒啪嗒”滴在圈内,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