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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人肉体的阳气,离开人体。” “……这个,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付一东仍是不怎么信任的表情。 “没有后遗症,”于朗叹了口气:“只一炷香的时间,能有什么后遗症?况且,那魂灵进入生人的肉体,被削弱的只会是那魂灵。” “就算没有后遗症,但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付一东又问。 于朗沉默几秒,大概真的无奈了,直接把江天晓揽到身边:“你给他说一下刚刚你的感受。” “我……”江天晓却还没从刚才看见的一幕幕中回过神来,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女人的脸……他觉得他见过那女人。 是谁呢?什么时候?在哪里? “就从听见我念口诀之后开始。”于朗提醒道。 江天晓脑子里忽然像过电一样,后背一抖,他想起来了! 那个女人!是许天霸! 就是于朗给他见过的那只女鬼! 为什么?为什么会看见许天霸?她怎么又成了“芸儿”? 阿明——阿明又是谁?是陈明吗? “我没什么感觉,”江天晓低声说:“就……就这样。” “真的?”付一东狐疑地看着江天晓:“怎么看你迷迷瞪瞪的。” “……没啊,”江天晓摇头:“我挺好的。” “他没有被附身,只不过闭了一会眼睛,”于朗说:“你的感觉将会像是睡了一觉。” “行吧,”付一东皱着眉:“那就给我,下灵吧。” “嗯,龙克江天晓,去把东西都换成新的。”于朗道。 江天晓便去把地上的糯米和朱砂用纸包起来,再撒上新的。然后他蹲在地上点起蜡烛来,看着轻轻摇曳的烛光,江天晓终于反应过来—— 于朗说他不会被附身,说他就是闭了一会儿眼睛。 但显然不是。他看见的那个场景——那个茅屋,许天霸和那个叫‘阿明’的男人——是怎么来的? 不是付一晓的魂灵附在了他身上。首先,他不是付一晓的亲属,而下灵需要下到亲属身上,这是于朗龙克都知道的;其次,就算有什么魂灵附身到他身上,也不是付一晓,因为他看见的场景和付一晓没半毛钱关系,况且,许天霸明明是跟着于朗的鬼。 许天霸是鬼—— 江天晓脑子里冒出一个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念头:难道,附身在他身上的,是许天霸? 可如果是许天霸,于朗不会察觉吗?从头至尾,于朗也没说过会让许天霸附身到他身上啊? 是的,如果刚刚他真的被许天霸附了身,那么于朗一定不知道,如果只是于朗的安排,那么于朗没必要瞒着他。况且是附身到他身上,于朗想瞒也瞒不住啊。 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时龙克把准备好的另一盆鸡血交到了付一东手里:“付老板,捧好了。” 付一东的啤酒肚上下起伏,呼吸急促,明显是被吓得够呛。 于朗把符纸放在付一东脚间。然后他关掉了灯。 又回到刚刚的情景,只不过这次江天晓变成了旁观者。他看着双脚打颤的付一东,不得不把脑子里的疑问暂时抛到一边,心里也有些紧张。 付一晓真的会附身到付一东身上吗? 作者有话说: 给我点回应好不好~~~~~~ 第八十章 于朗走向付一东,转身,背对他而立。 蜡烛烛焰的光影在他脸上微微摇曳,江天晓屏住呼吸,看着于朗闭上双眼,低下头。 他伸出右手,手心向上。微微启唇:“以灵之位,远魂可归,夜台幽昧,远魂速归……” 付一东脚边的蜡烛忽然闪了闪。 这房间窗户紧闭,根本不会有风吹进来。下灵开始前烛焰只是随着人的走动微微晃动,而刚才,江天晓眼睁睁看着所有蜡烛的烛焰向付一东身后的方向,猛地摇晃了一下。 江天晓的心提起来——是付一晓的魂灵被召唤过来了吗? “魂归……魂归……”于朗长声吟诵。 他身后,付一东紧紧闭着眼,捧着鸡血的双手显而易见地颤抖着,甚至不时有几滴鸡血飞出去。 “呕——” 付一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他手一松,那盛了鸡血的不锈钢盆便噼里啪啦滚落在地,鲜红的鸡血洒了满地。蜡烛也被撞到了不几根,但那蜡烛即便是倒了,也还燃着。 于朗倏然转身,厉声喝道:“报上名来!” 付一东半睁开眼,脖子却十分别扭地歪了,他的五官僵硬如石,除了睁眼,没有丝毫变化。 然后,付一东口吐出一个细细的声音:“……付一晓。” 江天晓呼吸一滞,猛地握紧拳头。虽然他知道付一晓可能会下灵到付一东身上,但真见了这情景,还是觉得十分诡异和惊悚。 马师傅“啊”地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但没退几步后背就抵到了墙上,两腿打颤。 于朗肃声问:“付一晓,你已不是生人,为什么魂灵久久不散?” “为什么呀?”被下了灵的付一东以手抵唇,他的眼珠缓缓转向马师傅:“你知不知道呀?” 这嗓子尖尖细细,听得江天晓头皮发麻。 “我……我……”马师傅贴着墙根一步步付一东,但很快就退到了墙角。 付一东又缓缓扭动脖子,发出“咔哒”一声,他面向小马,悚然地娇笑两声,问:“那你知不知道呀?” 小马眼睛都直了,扑通跪下,开始对着付一东玩命磕头: “嫂、嫂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嫂子,我也没办法……嫂子你别怪我……嫂子……” 付一东还是尖细地笑着,笑了好几声,忽然止住笑声。 然后发出了哭声。 这哭声也是尖细的,听在耳朵里如一根钢针刺入天灵盖,江天晓忍不住皱起眉,手插进衣兜,暗自捏住兜里的符纸。 “我惨啊,好惨啊……”付一东半掩着脸:“我生不出孩子,每天被打啊,打我也就算了,可我的爹妈不管女儿死活!那个马家老头,他趁我得病,强奸了我啊!他说反正我也生不出孩子,一个人睡是睡,两个人睡也是睡——” 江天晓愣住,如果不是身边的龙克倒抽一口气,他可能会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个连走路都迟缓的老头,强奸了付一晓,他的儿媳妇? 付一东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带着哭腔尖声说:“马家都不是人啊,老头强奸我,男人打我,小叔子什么都知道,可他装作没看见!马家,都该死,千刀万剐……下油锅……” 每一个字都拉得长长的,带着滔天怨气和怒意,像哭丧又像诅咒。 “你已经死了,”于朗开口:“你受的怨,会有活着的人为你讨回公道,你不该再逗留人间。” “活着的人?活着的人?”付一东哭腔一转又夸张地大声笑了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了女儿拿了钱,那就当女儿死了,谁知道女儿的怨?谁知道姐姐的怨?没人指望得上!” “那么你要做什么?”于朗问。 “当然是——”付一东看向马师傅,又看向小马,阴测测道:“把马家人,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