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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阿宴,你也赶紧回家了,明天还上学吧?记得顺便帮俏俏请个假。” 林俏也定定地看着他。 隔了会儿,郑朗宴才从鼻音了“嗯”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扭头,往病房外走去。 护士调好点滴速度,顺带把灯按灭,只留一盏微黄的夜间灯。嘱托林俏可以放心休息会,她会时不时进来看点滴情况的。 护士一走,病房的门合上,整个房间一下子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寂静,静得她能够听到仪器的轻微声响。 林俏盯着天花板看了看,目光下移,转到输液袋上,顺着移到自己的手臂上,转了个弯,缓缓移到被合上的门口。 一秒, 两秒, 五秒。 一片寂静里,时间过得极其缓慢。 林俏轻轻压下心底升腾起的奇怪的念头和期待,轻轻合上双眼。 门那里却再度有了轻微的响动。 林俏睁开眼睛,就看到门被轻轻推开,少年高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进来,逆着光,被走廊的白炽灯镀上一层凛冽的颜色。 郑朗宴抓着门把手的手一顿,看着病床上头轻轻偏向这边的林俏,缓缓把身后的门抵上。 停了一秒,长腿才迈开,缓缓绕过病床尾,站到她身边。 “我有东西落下了。”郑朗宴说,声音闷闷的。 “嗯。”林俏轻轻应了一声,目光移到一边柜子上的保温壶上,等了好久他也没有拿。 郑朗宴站着不动。 又等了会儿。 他抬手,有些烦躁地抬手摸了摸脖颈,忽然问:“林俏,一个人睡觉,怕不怕?” 林俏被问得懵了一下,很快摇头:“不怕。” 她话音刚落,郑朗宴直接拉过陪护的椅子坐下,声音温柔而坚定:“你别怕,我陪着你。” 林俏半张着嘴愣了一下,睁着大眼睛看着郑朗宴,很认真地说:“郑朗宴,快回家去,明天还要上课。” 男生高大的身影乖乖地窝在椅子里,闻言,很快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随意地盯着输液管里液体一滴滴掉落,薄唇抿成一条线,倔强地不回答。 林俏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跟着对他说:“那你帮我把书包拿过来。” 郑朗宴这下很快听到了,立刻起身,去一边的架子上把她的书包拎了过来。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林俏顺从地指挥他:“把我笔袋拿出来。” 郑朗宴很快找到,粉白色的,颠在手里有点重量。 “你把前面那个白色的小包打开。” 郑朗宴听话的打开,看到里面的贝壳时一愣。 “送给你。”林俏声音轻轻软软的,看着男生在晕黄的光线下投过来的探寻的目光,小小声地哄着劝他,“快回家去吧。” 郑朗宴把贝壳捏在手心,书包装好放了回去,固执地坐了回来。 林俏这下再也没辙了。 她看着郑朗宴盯着贝壳时低垂的眉眼和微翘的睫毛,声音很轻地问他:“郑朗宴,你很担心我?” 郑朗宴的背脊挺直着,没有回答,反而像是突然岔开话题一样,教育林俏:“以后别人给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吃。” 带着鼻音的语气,像是带了几分委屈。 林俏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是说陆久见给的糖?”林俏有些诧异,很快努力澄清,“我没有吃,你别误会他。阑尾炎是因为我自己身体状况的问题。” 听着她一副焦急地要替陆久见澄清的模样,郑朗宴马上有几分不满地抬眸瞪了林俏一眼,跟着嘟囔道:“说你就听着,都开刀了怎么一点不在意啊。你再疼可怎么办?” 林俏被他莫名其妙落下的指责搞得有些发懵。她还没说话,那边郑朗宴把贝壳用大拇指拨着滚了一圈,很快又说:“你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买给你。” 林俏这些彻底愣了,跟着诧异地盯着郑朗宴。 他像是一时激动脱口而出,跟着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很快移开目光不看她。 林俏脸颊也有些发烫。明明麻药早已过去,恢复了呼吸,她却又觉得呼吸开始急促而艰难起来。 把被子拉起来一些,也无心再赶郑朗宴走,林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闷着小声地说了一句:“我要睡觉了。” 等了好久,她闭着眼睛,忽然感到被子被轻轻拉下一些,露出口鼻,又被轻轻掖在脖子下方。 “嗯。睡吧。” 男生声音低沉迟缓,带起微微气流在她脸颊上方一晃而过。 —— 到第二天,郑朗宴也并没有去上课。 林俏赶了又赶,没有赶走他,反而迎来了帮她做手术的院长。 昨天手术醒后,护士跟她聊了不少,反复提到帮她做手术的是一院的院长,国内出了名的外科手术金牌医生。 林俏受宠若惊。院长问了问她的状况,神情慈祥带着笑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一一作答,跟着不停道谢,这么小的手术劳烦他。 “不碍事,”郑院长眼睛笑眯眯摆摆手,看着林俏恢复了些血色的脸,“我也是被我那不成器的大侄子大惊小怪的模样吓到了,还以为你是很严重的病。” 林俏愣了一下,跟着很快反应过来,有些诧异地问:“您、您是郑朗宴的亲戚?” “嗯,我是他大伯。”郑院长笑眯眯地看着林俏诧异的模样,料想自己那大侄子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反过来问林俏,“你呢?你跟我们阿宴什么关系?” 林俏有些尴尬,脸颊红了红,垂下目光:“我们是同学。” “哦,只是同学啊。”郑院长看到抓着电话晃进来的身影,故意加大了音量,甚至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郑朗宴刚刚给学校打电话请假。这会儿进来,听到自家大伯阴阳怪气的语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很快目光又盯着林俏,有些紧张地问:“怎么样,还有没有事?” “没事了。”林俏抢先回答。她看着他紧张兮兮的神情,都能料想到昨天郑朗宴做了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了。 郑朗宴自己毫无知觉,反而接着问:“那伤口会不会留疤?她是学跳舞的,不能留疤。” “啧。”郑院长不满地用病例拍了郑朗宴的头一下,“小子,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医术再高,那也是开刀了啊。大伯,你有没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