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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存在。” 莫寒越听越糊涂,什么灵魂被控制,什么恶气。 道士知道他听不懂,想这种行事还需他们行家才能听懂。 “灵魂只是母体,里面寄宿的恶气才是正主,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莫寒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傻傻地问:“你什么意思?” 道士真懊悔,若是知道这小兄弟这么呆,早时候就吓唬吓唬他得了,也不至于说了这么多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道士破罐子破摔:“我直接告诉你结果吧,这种情况下,鬼魂存留下来,不出几日,就会被恶气占领,到处为非作歹,伤害人类,所以遇到我这样正义的道士就该杀了他,因为这时候恶气还不怎么强大,我可以灭了它,等到干坏事积累戾气,到时候可就惨了。” 可和池越在一起这么久,除了捉弄过澜哲,曹主任,算不上做了无法赦免的伤天害理之事。 “可是,阿轩没做过什么坏事……”莫寒喃喃道。 道士摸摸自己的白花胡子,淡定道:“别慌,所以我要告诉你第二件事,有人在他第一次衰变的时候救了他,所以他才平安到现在,究其缘由,还是这个的问题。”他指了指池越手腕上的手链。 这是上次莫寒买来的圆珠紫玉。 “这是我弄来辟邪的紫玉。”莫寒解释。 道士了然:“当然,你是在何时为他弄来的这紫玉,是不是他异常的时候?” 莫寒点点头:“对。” “这就对了,那次恶气复苏,占据母体意识,你当头一棒,救了他的魂魄。” “这么说,要感谢这紫玉了。” 道士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不,这不是主要原因。” “什么?” “你要感谢的是是这紫玉中的神兽。” 莫寒曾猜测过紫玉里那一坨看不清形状的小雕塑,可无头绪,也并没有在意。 “神兽?”莫寒盯着池越手腕上的紫玉链子:“这从哪里看出这是个神兽?” 感觉就小半个,没雕完的样子。 道士突然底气大增:“你,不得无礼,神兽高贵岂是你能评价的?而且老道告诉你,这神兽是兽灵中最霸道的,凶狠无比,能压制住一切邪祟,受人敬仰。” 莫寒不觉噤了声,怎么听这话这么耳熟啊。 “这神兽名叫摩猂,其相龙头麒麟身,这玉里只雕了一半,你没深究过自然不知,不过现在知晓,以后可不能对他不敬。” 原来是摩猂啊。 “摩猂凶归凶,但只要好好供奉,会给人带来平安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算不算自己保护了池越一次呢。莫寒想,可上一次是上一次,这一次也不知如何挺过来。 “那现在阿轩还活着吗?” “摩猂保护着他,死不了,估计到晚上就该醒了吧。” 晚上?! 又浪费了一天大好时光。 莫寒气得炸毛:“臭道士,要不是你不分好坏,乱作法,他能这样啊。” 道士委屈死了:“真不怪我,我当时只感觉到恶气了,我给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道士一听心拔凉,惊恐道:“你该不会要杀人吧。” 莫寒气呼呼地收了一点脾性:“你给我坐在这,等他醒来,若是到了晚上,他没醒,我可以考虑给你超度。” 道士:…… 作者有话要说: 摩猂(mo han)谐音莫寒 第38章 水晶 道士心虚胆小臣服于莫寒的淫威之下,半步不敢动,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他怯怯的在路边的一个坡头上打坐。龙涎香烧了半支,浓烟依旧不减,烟雾缥缈,缱惓旖旎,环在道士身上,颇有仙人的意味, 莫寒重新挑起棍子,以防老道钻空子逃掉,这世道谁人都不能信,尤其是长着一张悲催脸的人。 可看着某人寂静无声坐在那的时候,眼睛闭着,脸皮松弛,仿佛是一个被欺负不敢还手的流浪汉,莫寒又觉得过意不去,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同他说话。 “那个,师傅,您,怎么称呼?”莫寒之前对人态度不好,说话的声音稍稍谦卑了点。 道士闻声睁开眼睛,缥缈白烟中确定是在跟他说话,回答道:“老道姓鄣,章耳鄣,别人叫我鄣道长,小兄弟,你贵姓名甚?” 鄣道长……普通话说不好的,舌头都咬破了。 莫寒应:“我叫莫寒。”末了又加了解释:“莫文蔚的莫,韩寒的寒,不是,冰天雪地的寒。” 鄣道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竟然听懂了。 “我老家其实也是城市里边的,我有个妹妹现在生活在城市,不过我出来了,鄣家世代探究这方面,祖祖辈辈永久流传。” 莫寒无聊地用棍子戳地面的泥土,有一句没一句说:“那您活的可真够返祖的。” 鄣道长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的胡须,十分惆怅:“不过现在很少有人相信这些了,只有到这些偏远地区,才能找到原始的感觉。” 现在倡导社会大和谐,人活着吃饱穿暖就行了,谁没事想这个徒增烦恼。 不过世上某一领域还有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必然研究它的人自有用武之地。 “您也别想太多,我一个朋友,他家就是弄这方面,血脉相传的,算是隐藏在都市里的异能者了吧。” 但鄣道长越说越来劲,惆怅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语气更加沉重起来:“莫寒小兄弟啊,你也别安慰我了,我知道做我这行的没饭吃,还不被人理解,我都习惯了。” 声音喑哑,晦涩不明,若此时打雷应景,这老道必能挤出点眼泪出来。 莫寒又劝了他一句放宽心,鄣道长还是哀愁的死样子,忧愁如一江春水绵绵不止,莫寒真不知道自己按到了他身上哪个闸门,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了。 鄣道长情绪被打开,开始讲述自己流浪这几年的经历,从一开始在城市边缘混到无可奈何走到边远地区,其过程是艰难险阻,无人能知;后来他说的天花乱坠,听其中几句话就知道是添油加醋,空穴来风,莫寒忍无可忍,一句喝声“闭嘴”把他闸门给强行关上了。 难为莫寒刚想表明自己是个好人,牌子还没立好,就碎的稀烂。 鄣道长可怜巴巴地住了嘴,肚子不知情景地响了起来。 莫寒觉得损了面子,也不打算留他了,把他的道具包,钱袋一并还给他,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反正这辈子也不想见他了。 鄣道长最主要拿到钱,乐呵呵的一个小老头跑了,地上还燃着的半截龙涎香也不要了,步履轻快,生怕莫寒反悔似的,逐渐消失在碧林尽头。 老道走了之后,莫寒彻底没了说话的对象,他瘫坐在池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