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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他收你做义子了?” “是。” “呵,这就更有趣了。”游鸿吟思索了一下,这件事背后一定有问题,但是此刻的确不是解决端亲王相关事情的时候,所以他说:“宴行云,你觉得一个成功的人生该是怎样的人生?说一说,哦,帮端亲王这件就不必说了。” “曾经的我处处失败,这辈子只要除掉如今南周皇位上那个碍眼的人,帮助王爷守护南周就足够了,征战沙场的人不奢求其他。” 游鸿吟洗完澡说:“你对端王爷还真是念念不忘。差不多再过两天,你就无法时时刻刻清醒着,放心,既然端王爷之死成了你怨气的源头,我终归会帮忙的。” 宴行云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声:“多谢。”他怅然一叹:“自己无力保护想保护的人,却必须求其他人帮忙,真的非常窝囊。大概从我决定伪装纨绔的那一刻起,就真的成了一个纨绔了吧,没有能力却从来不肯认清事实。” 游鸿吟反思了一秒钟,自己是不是打击的太过了,但随即就立刻将这种情绪抛到脑后。 世间之事,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因果循环,从不偏离。 哈,说白了,他游鸿吟就是这么记仇小心眼,报复心强的很。 联军夺下飞猿关,修整了十天,毕竟是灭国战大家并不想太过冒进。 果不其然,夏侯烈虽然知道此次轻松夺关是南周的功劳,却一点都没有让出飞猿关的意思,扯皮扯到最后,还是双方共持。 李锐这次功劳很大,但周永思觉得之前的封赏已经足够,所以只是口头表扬了一下,就连个真金白银的财物都没有。李锐早已习惯了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而周永思转头就上了奏折,向汴梁报飞猿关大捷,南周皇帝不小气,没赏周永思什么东西,却转头赏了周继伦,这让周永思开怀不已。 而此次大捷也让南周国内之人心思动摇。没想到周永思领军能力也不差,能抢在夏侯烈之前拔得头筹,如此一看岂不是至少能和夏侯烈平起平坐。比起圆滑会来事的周永思,端亲王周世康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惹人讨厌。 大齐军帐。 夏侯烈坐在案边沉思。 他的儿子夏侯景说:“没想到,南周还真有本事不错的将领,爹,不,大将军,那李锐成长起来就是个后患,这次不如借机除了吧。”反正战场上刀剑无眼,随便一支冷箭就足以送人去西天,李锐那样子看上去就没什么防备,周围亲兵就十几个人,一上战场了还各个都往前冲,根本不会去保护主帅。 “你整天就不能不想那些旁门左道么。”夏侯烈斥责了一句,却没说不让去做:“过了飞猿关,入了蜀中后,我们和南周分开,直取平城。” “大将军,不是原本定计让南周多打打头阵,多消耗消耗的吗?”夏侯景问。 夏侯烈冷笑:“周永思如今大战告捷,又得了他们皇帝封赏,正是春风得意自信心膨胀的时候,哪里还会被我们威胁,去做打头阵的炮灰。此次出征首要目标是灭西梵,消耗南周兵力只是顺带之事,与其有一帮敌我不明的人在旁窥伺,不如我大齐独自征战。如今最硬的两块骨头已经被啃下来了,蜀中腹地一马平川,还不是任我大齐铁骑驰骋。若是比拼速度,那帮子软弱南人定然比不过我们,等攻下黄金宫,再来清算其他。” 当初约定谁攻下的地盘就是谁的,夏侯烈有绝对的自信能拿下西梵大多数领土,顶多留口汤给南周喝。 夏侯景见父亲如今已过五十,却依旧雷厉风行,战意昂然,不由得低下头,跪倒在地:“末将领命!我大齐定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好,这才是我夏侯家的好儿郎。” 第37章 关山难越(八) 自联军过了飞猿关, 南周和大齐的军队就彻底分开了。 大齐将直奔平城,游鸿吟猜测他们的目的大概是走平城、过白羊道、渡涂江, 彻底取下蜀中最富饶的涂江流域后,以涂江流域充作基地,然后一路西进, 攻西梵国都黄金宫。 周永思就算是再膨胀, 也不会真的跟大齐的夏侯烈较劲,他十分识时务的选择了另外一条路线,攻东边大昌城, 取道望云山,围剿望云城后, 穿过仙泽湖, 再占据黄金宫卫城之一的青城台,就是胜利在望, 大势已成。至于一路上的小城小县,已经不被睿王爷看在眼中了。 游鸿吟对此不置可否。 总是把旁人当呆瓜的人才是真傻瓜, 总是把旁人当菜鸡的人才是真弱鸡。西梵即便国力不盛,也是雄踞天下这么久的大国之一。 他最近得到的信息比较多, 也比较全面,不像刚开始那般,需要依靠记忆和旁人言语中的一词半句去推测, 如今这样, 他对天下大势也分析的十分清楚。 南周此次攻打西梵已经是不可挽回的错误, 那么如果不想将来面对一个强势无匹, 完全不给人活路的邻居,就不能继续错下去。 当然这个不能错下去并不是指南周撤兵,现在说这个话已经晚了,而是需要在这场灭国战中,南周同样能得到与大齐相等的好处,能同样增强自己的国力。 周永思不行。 游鸿吟判断,此人算不得无能到底,但是在这种与猛虎一起狩猎、一起瓜分战利品的行动中,他能力不够。 那该如何将真正有能力的周世德调过来? 游鸿吟深思之后,离开自己的营帐,外头郑叔在值夜,见状问:“云哥儿,不,宴大人,这么晚了要去什么地方?” 游鸿吟说:“郑叔,你先去睡吧,我刚好和李大人有事商量。” “好,那你晚上小心点。”郑叔是游鸿吟如今亲兵队里年纪最大,经验最丰富的一个,平日里对游鸿吟的安全非常注意,他从军多年,子侄惨死,家中也无妻儿,多少带了些移情,将宴行云当做自己的晚辈多方照料。 “嗯。” 来到李锐营帐,他依旧未歇息,刚从周永思那里回来。 “是飞鸿啊,”李锐说:“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游鸿吟微笑地说:“有些军阵疑问,想要与将军秉烛夜谈。” “自然欢迎。哎,我年纪也不小了,也不知还能在战场上撑几年,你年少有为,多加努力。”李锐感慨的说,话中似乎有培养游鸿吟做他接班人的意思。 他的确有培养游鸿吟的意思,但是接替者就另说了,他还没老到那种程度。 游鸿吟自然不可能当真,他只是把这话当客气话听听。 李锐大帐的蜡烛一夜未灭。 次日初阳刚起,李锐将游鸿吟送出营帐,面色复杂的说:“飞鸿才智无双,身手过人,看来我最初的想法并没有错。” “大人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