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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允庭儿视力不好,我和她换座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大惊小怪。” 米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布唐。我和布唐左右挽住已经气疯的高闻,带他出去。 离开前,杨辰把允庭儿也拉走了。留下米拉在搬桌子。 ○ 我们三个走到香樟树下,高闻一把甩开手,坐在长椅上。 “气死我了,陆生你居然不去帮忙!” “我知道你怕米拉吃亏。” “这不是吃亏,而是明摆着的欺负!” 布唐也坐下,“我也看到了,上课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出声?!”高闻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这么在意米拉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我就是在意了,怎么了?!” 高闻丝毫不顾面前经过的学生,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我喜欢她!” “为什么?”布唐意外地露出惊讶。 “喜欢一定要有原因吗?” “当然。” “那,陆生对米拉,有理由吗?”高闻仍不死心,把我也给拉进坑。原本打算置身事外,被高闻硬牵扯上,我支吾半晌。见我没有回答,高闻一笑,说:“你看他也说不出原因。” “我有。”我急急忙忙说,“我喜欢她笑的样子,我想再见到她笑起来。” 高闻听了,既喜又燥,不停跺脚:“没错没错,我也是!” “你确定?” “刚认识时,那段时期我们不是经常说说笑笑吗,我每次看到她笑,就觉得自己被治愈了。不过当时并没有发觉,久而久之才有这种感觉。后来,她渐渐和我们疏远,也很难看到她的笑容,就好像开满百花的世界,瞬间颓败落魄,毫无生机。” “有这么夸张吗?”我到目前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布唐也露出和我一样不可置信的表情,齐齐盯着满脸涨红的高闻。 “高闻的话只能信一半。”我说,补充:“你只是看到表面的她,她其实……”欲言又止,瞟向布唐。 “或许你们不这样看,对我而言真的是这样!我只想再看到她笑一次,最近,她看起来心事重重,被允庭儿那样对待她都不在乎。” “好了好了,”布唐打断高闻,“我知道了。但是在班上,即使你想帮她,也要注意分寸,不要帮她树敌。毕竟一个班还是要团结,如果大部分人,或者说所有人孤立她,你为她好的初衷就变成是害她了。” “我知道了。” 回到教室时,大家看到高闻都别过头去,我和布唐彼此互换眼神,走到米拉身边。 “你已经换过来了?”我问。 米拉点点头,“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我也很尴尬。现在这样,对大家都好。” “有什么事找我。”布唐听到打铃声回到自己位上。 “布唐,你上次借我的专辑今天带过来了。”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他。 “你可以继续听。” “我已经把它们复制在电脑里了,随时可以听。” 英语老师很快进来,布唐便不再多说,迅速接过专辑。允庭儿看到座位被换动,瞥了米拉一眼。 “我有一张米拉笑时的照片。”高闻趁老师转身写黑板时,靠近我耳边说。 我回头惊讶地问:“什么时候拍的?” “一起去甜品店聚餐的时候拍的。” 他把照片翻出来,递给我看。 那是她和康苗苗,允庭儿聊天时的情景,两个梨涡如清冷的深秋阳光照进我的眼里。 第26章 26 过了几天,岑娜娜终于来上课了。 我进到教室,看到她坐在座位上预习的背影,莫名出现一股罪恶感。听闻她生病请假在家,我却没有去探望。犹记得,老妈还询问过岑娜娜最近的情况,我纳闷怎么对岑娜娜突然关心起来。后来才知道,老妈去医院探望朋友时恰好遇到住院的岑娜娜。 老妈回来之后把我训了一顿:“朋友生病了,为什么不关心一下,好歹也是初中同学,应该注重人□□理……”那天被念了一晚上,现在看到她,不禁低下头默默走到自己座位。 “啊!早,陆生!” 手一抖,课本掉到桌上。我强颜欢笑,说:“早。” 早晨的阳光撒到她笑意盈盈的脸庞,气色之好完全看不出是大病初愈的人。 “你怎么了,难道是负罪感?”岑娜娜捂着嘴,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你放心吧,我才没那么柔弱。” 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愧疚那么直接拒绝她。不过事后一想,以她的性格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迂回的拒绝对她不起作用。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当初的直接已经伤害她,且不能再重来。 整个上午就在上课,记笔记,和高闻闲聊度过。中午我临时决定留校。和张致提,凌湍一起去食堂吃完饭,一边散步一边朝教学楼走,走进教室发现米拉一个人头埋在胳膊里趴在课桌上午休。 我们三个低声聊了一会儿,米拉抬起头,睡眼惺忪朝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吵到你了吗?”我问。 她揉揉眼,摇头:“我没睡,只是闭着眼休息了会儿。” “你吃午饭了吗?”凌湍问。 米拉依然摇头:“没有。” “你……”我差点脱口而出要指责她不吃饭,想到之前每次都被她反感,又把话吞回去,“你还是去吃点好,今天食堂有红烧肉,味道还不错。” “我不喜欢吃。”不出意料的我行我素。 我真是服了她。 尽管对她的冷淡而直接的性格无奈得抱头,仍然能够接受她的任性。不同于岑娜娜的无赖强势,不愿麻烦别人、对任何事都冷静处之的处事态度更能让我接受。 休息够了,张致提提议去球场打球。我和凌湍一致同意。一拍即合,张致提去宿舍拿球,凌湍先去占场子,我随后。 米拉仍坐在位子上,望着窗外发呆,无视我们的对话。 “你不回去吗?”我等凌湍走远后,站在门口问。 仍是头也不回,淡淡说道:“家里回去就我一个人,回去了也没意义。” “米拉,”我踌躇着,犹豫着,最后快步冲到她身边,紧紧盯着她:“我……” 面对她深邃看透一切的冷漠眼神,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瞬间消散。 “我觉得你还是要开心一点好。” “开心?我也想要开心。和那些遭受了不幸的人一样,也希望能开心。可是开心这种事不是你希望就能有的。” “你总是说一些同龄人不会说的话。” “你认为我在无病呻吟?”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我说,“既然有人希望你开心,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希望能看到你笑的人,为什么不能为了他们开心一点?或许你觉得自己不幸,可是不幸与幸福是同时存在的,所以不要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你往身边看一看,会发现有许多人都在关心你。至少……” “至少、”我结结巴巴,此刻脸一定憋得通红吧,“至少我就是。” 米拉睁大双眼,嘴巴微微张大,不敢置信看着我。